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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

代孕妈妈 凤凰花开 5337 2023-12-30 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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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耿耿于怀于那个名字,从林受男嘴里喊出来的那个。

   它曾经很长时间搅得我日夜不宁。

   后来,我学会了遗忘。

   忘掉一切让我不开心的东西。健忘真是个好东西。忘了,我便释怀了。再看面无表情的林受男时,心就没那么痛了。

   没心没肺地快乐活着。

   真好。

   甚至有些时候,我能背地里开他的玩笑了。在他面前,我还是不敢。

   不记得是哪一次,林受男吃完早饭就去公司了。他吃饭的时候,我一直盯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看,盯着他绷得紧紧的脸看,不知道他发现没有。

   我觉得好像没有,他一直在目不斜视地看他的报纸。

   他抬屁股离开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总算走了。

   “黄妈,”我叫住从餐厅里走过的黄妈,用自己的双手,把脸上的肉往下拉,拉成沙皮狗的模样,“林先生是不是经常这样板着脸?”

   黄妈笑了,“在老宅,林先生经常笑的。”

   “老宅?他有很多房子是吗?”我不禁对他的房产开始感兴趣。

   “是啊,林先生喜欢珍藏户型完美的房子。”

   “还有有这恶癖的?”我禁不住大吃一惊,“这么多房子,那他养起情人来,不是很方便吗?全国各地!”

   黄妈呵呵笑起来,笑得浑身的肉乱颤。

   瞬间,那笑突然凝固在脸上,笑声戛然而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后脑勺。

   我不停地叫黄妈黄妈,她不理我。顺着她盯的方向,我扭过头去。

   我的嘴巴张得有死鱼的那么大。

   林受男就在我脑袋后边,静静地。

   “我的文件落这边了。”拿起座位上的几页文件,匆匆离开。

   我们的话,我相信他完全听见了。

   再过几天,我几乎把“他曾经喊过别的女人的名字”这件事给忘记了。

   还好一连好多天,林受男再也没有喊出那个我不想听到的名字。反正在那个不眠之夜,我已经想好了,爱喊谁就喊谁吧,只要你自己觉得爽就行。

   我只不过是一个用他的银子,雇来的代孕妈妈而已。

   不管是怎样一个受孕的过程,怀孕了才是真理。

   只是他迷恋的程度,让我感到不安。

   他应该不缺女人吧。不是嘛,林太太、冷心小姐、什么薇,手指头掰着数数,已经仨了。再加上我,一个地下工作者,四个。晕!居然应付得过来。

   至于为什么来这么勤快,只能做如下解释。

   自古以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林先生也不会例外吧。又或许,这身体对他来说,还新鲜着吧。吃惯了山珍海味、鸡翅鲍鱼,偶尔啃几口萝卜白菜,滋味还是挺爽口吧。

   我把自己定位为萝卜白菜。

   这几天,我也被折腾得够呛,睡得晚,起床早,每天早上醒来,感觉浑身被拆散了,重新组装了一遍似的,胳膊腿都吱吱作响。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在他众多的女人当中,林受男干嘛那么死心眼,死凿我一个。害得这几天呵气连天,一进图书馆憋毕业论文就头晕脑胀,刚在图书馆坐下来,就想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一觉。

   我的论文,何时是个头?

   我亲爱的指导教师朱老师,真对不起你多年以来的教导。

   还有一个月时间,我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个尾巴搞定。

   就算搞死也要搞定。

   可是,可是,我一坐下来就是林受男的影子。

   晚上不省心,白天也出来捣乱。

   我几近疯狂。

   偏偏在我最心烦意乱的时候,许可凑上来,疑神疑鬼地盯着我那双熊猫眼,左看右看,企图从我的脸上看出端倪来。

   我心虚。

   尽量低着头做人,不与她对视。

   “渺渺,好好休息啊。别累坏了。”许可劝着,“阿姨又做手术,你又忙出国。累坏了可没人心疼你。”

   我大为感动,谢谢许可找出这么好的“理由”给我的黑眼圈作注解。

   我自己咋没想到?

   渐渐地,我熟悉了那身体,说不上喜欢,起码不用再恐惧了吧。偶尔睡着了,我的手脚也不再那么别扭地,不知道放在哪儿了。时间长了,我的腿脚竟也不安分起来。胳膊不是搭在他的胸前,就是轻轻地绕在他的勃颈之上。腿就更放肆了,居然大大咧咧、毫不客气地翘在他的肚子上。最过分的时候,还会不知不觉地□他的两条大腿之间。

   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完全颠倒了过来。

   仿佛他是为我来服务的。

   每当我醒得早的时候,都能发现自己这副难看的睡相。

   不知道他醒得早的时候,会作何感想。

   管不了那么多了,睡觉总不能每次都摆好pose再睡吧。

   醒的早的时候,我也会仔细端详一下这个家伙。肩膀真的很宽阔,除了小腿和胸部毛扎扎的类似猿人以外,大腿光滑得竟赛过我的。

   曾经,我不经意间偷窥到他先醒来时的状况。他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在床上四处望望,看到我不安分的腿脚,就帮忙把他们放回原处,然后背过身去,寸缕不着地站起来直奔睡衣去。

   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傻眼了!

   那身板,丝毫不输于好莱坞任何一个硬汉的体格。背影中,看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儿因为呼吸急促而大声咳嗽起来。我极力捂住嘴巴,等他转身过来,披上睡衣走出去为止。

   男色居然也这么诱人。

   没出息的一瞥。

   早上起来,再跟林受男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不再觉得困窘。

   林受男依旧是那个习惯,总喜欢一边吃饭,一边浏览报纸,并不看我。我也学会了装模作样,在他面前。即使前一天晚上天崩地裂,天不周载,地不方圆,今天早上,也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这招真灵。

   遮掩之下,避免了很多尴尬。

   通常的情况下,我吃自己的饭,不说话,保持沉默。只有林受男问我“最近忙不忙”“饭菜是否合口”“论文憋完了没有”之类问题的时候,我才会像初中英语课上会话练习一样,问一句答一句。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

   不远不近,不清不楚。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在进母亲的特护病房时,再也不会发出“这病房得多少钱一天”的感慨。

   妈手术的日期一天一天接近。在这之前,我必须伪装。在妈面前,在许可面前,甚至在林受男面前。

   丫的,权当自己是个地下工作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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