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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会儿工夫,周翀就回来了,“不是庆子,他睡得跟死猪一样。”
“那会是谁呢?村里留守的,不是老人就是小孩。不会半夜冒雨来做这种事。有些老人,就是有做坏事的心,也没有做坏事的力气了。对了,店里除了我和你、庆子,还有一个人啊!”我叫起来。
“谁?”周翀纳闷。
“庆子爹呀!”从没露头的庆子爹,一直无声无息住在我们房间后面的院落里。
周翀沉思不语。
想起我入住的第一晚,后窗惊现一双令人胆寒的眼睛。那一幕,真的让我生疑。
那一次,我几乎被吓破了胆。
黑丫问起我的时候,我根本旧回忆不起来那双眼睛的形状。我只记的那双眼睛是红色的,又好像是绿色的。
那时,黑丫见我语无伦次,根本无法说清楚,就猜测说,可能是那只老黑猫在作怪。
现在看来,或许是庆子爹在作怪。
“听人说,庆子爹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了,他不太可能爬上那么高的后窗。再说,今天这个黑影,身材好像很壮实,行动向豹子一样迅速。庆子爹少说也有六十岁了,常年住在后院,必定体弱多病。不可能有刚才那人那么敏捷的身手。”周翀分析说。
排除庆子爹,还有谁呢?
“刚才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黑衣人撞到了铁门上,听声音撞得不轻。肯定会在头上留下什么痕迹。明天,我们留意一下村里人,看看谁头上有瘀斑,或者是伤痕,谁的嫌疑就大些。”周翀说。
“有没有可能是外村人干的呢?”我说。
“目前来看,外村人的可能性小。应该是对这里很熟悉的人。”周翀说。
夜深了,雨渐渐止歇。像是呜咽抽噎的孩子,慢慢止住了抽泣。
困意袭来,周翀艰难地撑着眼皮,“我回去睡了。你也睡吧。你放心,我已经把大铁门锁上了,外边的人进不来。”
我却一点都不困。脑子里清醒得很。
我想去证实一下,刚才逃走的,究竟是不是庆子爹。如果能排除庆子爹,我心里会舒服些。一想到后院住着一个偷窥狂,我就无法安睡。
想证实,其实并不难。只要去庆子房间,看看那扇通往后院的黑门,上面的锁还在不在。
我轻手轻脚,打开庆子房间的门。
果然如周翀所说,庆子鼾声如雷,睡得正香。
摸黑寻到后门,摸了摸那把凉凉的铁锁。
还在。锁得好好地。庆子爹是出不来的。除非他是鬼,能穿墙遁地。
由此来看,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不是庆子爹干的。如果是他的话,这扇门应该是开着的。
轻手轻脚离开了庆子的房间,回身轻轻给他掩上门。
忽然,我发现,庆子房间外面,那个配电箱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我的心一惊。
我往配电箱里面看了看,什么都看不清。
大着胆子,摸了摸,感觉到电的开关闸被人放下来了。
我用力一掰,电闸开启,光明驱走了黑暗,院子里顿时亮起来。
每间房门上的门灯都统统亮起来。眼前的事物一览无余。
敢情不是停电,而是有人雨夜捣鬼,放下了电闸。目的就是用黑暗掩盖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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