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子夸张地打了声呵欠,说太困了。
事已至此,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这只狐狸,比我们更老练和狡猾。
放走了豁子,我和周翀都无一丝睡意。
“今晚的事,跟谁都不要提。”周翀嘱咐我。
“我们不说,能保证豁子不提吗?”豁子和庆子那么要好,能不把这事透露给他吗?
我们虽然没做什么坏事,但不经过主人允许,擅自私闯人家的禁地,总不好跟主人交代。
“豁子不会跟庆子讲的。”周翀深思后,肯定地说。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不解地问。
我总觉得,周翀长着一张纨绔子弟的脸,却有一颗宽厚细腻的心。
他心思深沉,看问题往往很透彻。
我有点佩服他了。
“凭直觉!”周翀说。
我无言!原来是凭什么狗屁直觉!
“豁子和辰东,这对父子很可疑。”周翀忽然说。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我也觉的辰东和豁子这对父子,所作所为甚为可疑。
我入住荒村旅店第一天,去黑丫家吃晚饭,饭毕出来时,在村街上被辰东拖拽。这还不算,大半夜,他又跑来来敲我窗户。
第二晚,辰东故技重施,又在村街上把我抱住。
被我识破后,辰东解释说,因为我穿了黑丫的衣服,他又是高度近视,所以看错了人,误把我当成了黑丫。
假设他说的都是真的。可他在桥下丢失的那枚老钱,他却无法解释清楚。
那地方可是人迹罕至。
如果人不下去,老钱绝对不会丢在那里!
假设是辰东不小心丢到了别处,有人捡拾到这枚老钱,顺手扔到了桥下。可这推断能成立吗?
捡拾到老钱这东西,谁又会傻傻随手扔掉呢?毕竟,也是一枚老钱,还用一条银链子拴着。多少值几个钱的。
我看到,在这里,有些人在路上,即使捡到一根铁丝、一个塑料瓶,都会抓在手里,拿回家,说是可以卖废品。
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辰东曾亲自到过那座桥下。在那,他不小心遗失了自己老钱吊坠。丢了以后,也许他还回去找过,只是晚了一步,被我捡走了。
现在,他只能死不承认,以保自己。
狗剩说过,丁凌凌的那顶帽子,是他在桥下捡到的。
总之,我感觉,辰东和丁凌凌的失踪,有必然的联系。
豁子更加可疑。
首先,他跟我们说,二十八号那天,他开车去高铁站送客人了,以此申明,自己那天不在果子狸车站。巧妙地撇开了和丁凌凌的任何瓜葛。
可是,跟他有交集的黑车司机,就是收了我们一百块钱的黑车司机(后文称呼他一百块)却无意中透露,豁子二十八号那天,根本就没去高铁站送人,而是身体不舒服,留在了家里。留在家中,也可以撇清关系呀,为什么接连撒谎呢?
如果心里无鬼,豁子为什么要撒谎?
他开脱自己,无非就是要大家知道,自己不是目击人,什么都不知道。以此,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第二点,我入住旅店第二晚。有人敲击我窗玻璃。
我看到旅店院地上,散布着星星点点血迹。后来,竟然看到豁子胸前用纱布包裹。
一切都如此巧合!我怀疑,豁子曾趁月黑风高,无声无息到过庆子旅店。半夜敲打我窗玻璃的,十有八九就是豁子。
但是有一点,他是如何在院子里受的伤,我千思万想没有结果。
第三,刚刚,豁子无意中说漏了嘴。
他显然知道,我收到了丁凌凌的平安信息。
他是如何知道的?知道这个短信的,只有周翀和我。除非是隐形人和鬼魂,还有神,能通晓一切,否则,谁都不可能知道这事。
豁子究竟是鬼,还是神?
我和周翀都守口如瓶。这消息究竟是怎么泄露的?
难道豁子能预测未知,能掐会算?
一想到这一点,让我感觉很恐怖。
他有特异功能,不会连我在房间里换衣服都能看见吧?
总之,豁子父子形迹可疑。
夜已深,周围寂静一片。
周翀忽然提出来,“你再打丁凌凌手机电话试试。”
“早就打过了,关机。”
“再打一次。”周翀坚持。
我只好掏出手机,找到丁凌凌的手机号,按下拨通键。
寂静的夜里,手机发出擦擦声,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电话里,竟然传出熟悉的铃声《在路上》,“我要把好吃的都吃的消灭光,你可千万不要嫌我胖。瘦姑娘抱起来硌得慌,不如我健康又漂亮。你喜欢我的花衣裳,我也喜欢你耍流氓。我们喝的是鸡蛋汤,我们吃的是泡泡糖”
我的心急速跳跃起来。
一下,两下我都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周翀也屏息。
夜静谧无声,手机铃声尤其显得突兀诡异。
无人接听。
我俩耐着性子,把这首口水歌听完。却始终无人接听。直到传出机械的“对方无应答”声,我失望地按了红色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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