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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囚·奴 莎含 4212 2021-01-04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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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你是知道的,我可以照顾自己”娓娓而淡,声音却甜的让人骨头一酥。

  “你是我耶律狐邪的妃,怎么可能没有奴碑”宠爱的抬起头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抬头起看着跪在地上的彼岸,冷声的命令,“抬起头来。”

  看着她,该如何形容那容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却只是太俗。美如冠玉,肌肤如玉骨,冰清玉洁的模样,明眸皓齿,怪不得会将耶律狐邪迷成这个样子。

  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他再如何力挽狂澜,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这是?”同时,白鑫兰也在打量着彼岸。

  眉清目秀,只是这样的女子是一个女奴,有些不确信的她转过头看向耶律狐邪。

  “她是大周的战俘,而兰儿又是大周人,所以想到留给你做女奴,这样还不适你的心?”看的出耶律狐邪很少笑,此时即使是一脸的宠爱,笑容让人看起来也比他人的要生硬。

  “妹妹快请起吧,你我既是一国之人,以后就不必主仆相称,看样子你还不过十七,以后如果不嫌弃就叫兰儿一声姐姐吧。”

  看着赤脚走到面前扶自己起来的人,又听到她一席话,彼岸微微一愣,她刚要开口,眼前的人又霎时消失在眼前。

  只见耶律狐邪大步走上来,将白鑫兰抱在怀里,怒气中却全是宠爱,“怎么可以赤脚走在这路上,以后不许在这样子,听到了吗?”

  “邪,你太大惊小怪了,没事的。”一脸幸福的靠向他的怀里,眼神却扫向彼岸。

  不理会她,耶律狐邪抬起头看向彼岸,冷声的训斥,“记住了,要是再让本王看见兰儿赤脚走路,定不会轻饶你,兰儿秉性善良,你以后要好好伺候,听到了吗?”

  “是。”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声。

  “邪,你吓坏她了,又不是她的错,全怪兰儿自己没想那么多。”怀里的白鑫兰娇声的反驳,却只换来耶律狐邪更大的笑声。

  “熬拓,带她去兰院。”他挥了挥手,抱着怀里的白鑫兰转身走向了书房。

  初识(二)

  跟在熬拓身后,因为身子接二连三的被鞭打,此该又带着伤,彼岸力不从心的挪着步子,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向前趴去。

  在与地面接触前一刻,被僵硬的双臂接到,睁开眼熬拓如刀刻的五官在眼帘前,高挺的鼻子,狭长的薄吻,看到那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她慌忙挣脱出他的怀里。

  不想又是一阵头晕,原本要脱离开的身子整个倒在熬拓怀里,熬拓犀利的眼神一颤,一只胳膊扶上她的腰,低下头那淡淡的发香传进他的鼻里,让他身下一紧。

  “彼岸-妹妹”有些怯怯的声音打破两个人之间的暖昧姿式。

  她回头,“乌娜姐姐。”

  “妹妹你们这是?”乌娜扫了一眼熬拓,看向脸上有些红晕的彼岸又问。

  “噢,刚刚头晕,所以熬侍卫扶了妹妹一下。”她尴尬的挣脱出他的怀里,却不想他根本没有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谢谢你,我没事了。”

  见一脸冷漠的熬拓根本不打算放手,乌娜脸色有些不好的扯了扯嘴角,“我听说爷派你去服侍兰姑娘,所以过来看看你。”

  “是”放弃挣扎,她淡淡的回道,“姐姐,可否把锐儿还有妹妹换洗的衣服带到兰院,只怕妹妹没时间回去取。”

  她轻轻一笑,“妹妹客气了,那姐姐现在就去带锐儿过来。”

  “那就劳烦姐姐了”因为身子被束缚,她只能微微一笑,算是回谢。

  见乌娜离开,彼岸才又开口,“多谢公子,现在可以放开奴家了。”

  “你确信你不会再踉跄的往地上趴?”一把横将她抱在怀里,眼神冷漠如冰,“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身子一僵,彼岸许久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她高抬自己了,目光望向远处,直到熬拓回将她送到兰院的下人厢房离开,她收回眼神。

  再一次她认清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一个最低级的奴碑,一个他国的女奴。

  对于初见面的兰姑娘,彼岸并不认为她是那样像水一样的女子,倒像一个心机深沉,很会做表面功夫的女子。

  乌娜早就领着锐儿来了,只是透过找开的门,看向在屋里发呆的彼岸,让锐儿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轻步走了进来。

  望着沉漠软弱的彼岸,乌娜突然觉得对于眼前的人,自己一直都没有看透过,低微不屈,可是却偏偏让人难以捉摸。

  对任何事情不在乎的样子,也只有遇到锐儿的事,才会让她紧张起来,而她身上那股淡定,又总会让人移不开眼。

  “乌娜姐姐,来很久了吗?”回过神来,发现站在门口乌娜,微微一笑。

  走到她身边坐下,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把衣服脱下吧,我给你上药。”

  忍着疼痛,将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下红色的肚兜,白晰的肌肤与红艳的肚兜,让此时的彼岸显得越加妩媚动人。

  一头柔软及腰的黑色长发,散落下来,清新可人的模样,让走而复返的熬拓愣在了门口。

  听到门外传来的轻微脚步声,她微微蹙起眉来,是谁在外面?

  “熬侍卫?”乌娜也转过头,看向来人一愣。借此彼岸不着痕迹的拉起外衣将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挡住。

  熬拓拧着眉目,将手里的东西往乌娜面前一扔,本能的伸出手,低头一看竟然是金疮药。在抬起头向门口时,哪里还有熬拓的身影。

  收起一脸的思绪,转过身子,对彼岸淡淡一笑,“看,这爷身边冷漠的熬拓定是奉爷的命给你送药来了。我就知道爷对你的感觉是特别的。”

  “姐姐切莫乱说,彼岸只是一个女奴,怎能扰了主子的心思。”眼睛向外望去,见没有他人身影,才放下心来。

  其实这女人之间的争宠她还是知道一些的,灵云郡主之所以处处为难她,只怕也是因为耶律狐邪的原因,如今又多出一个兰主子,|奇*_*书^_^网|这灵云郡主也不会再多关注于自己,她只想在回到大周前安安静静的当个奴碑保住命而以。

  万不想扯进这女人之间的战争,还好没有人听到乌娜说的这话,不然又会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

  “那不是爷?难道说是熬拓?可是不可能啊,听说熬拓一直深爱他的内人,从来不会过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乌娜疑惑的向着门外望去。

  转过身子拿下彼岸披在身上的衣服,见她趴在床上,才将药一点点的抹在那还渗着血水的鞭痕,而那瓶熬拓送过来的药,被她轻轻的收进衣袖里面。

  “其实爷让你来伺候兰主子,还是为了你好吧。前些日子在书房外,我听到灵云郡主和爷要过你,可是被爷拒绝了,在爷身边做了奴碑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爷拒绝郡主的要求呢。”抹好药后,将外衣拿过来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爷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兰主子,所以姐姐还是多想了。”有些倦意的闭上眼睛,又淡淡的开口。

  看着她的样子,乌娜淡淡一笑,“也许吧,好了,看你累的,你先睡一会,我帮你照看一下锐儿,等一会在来叫你。”

  “嗯”轻声应了一声,这些天一直都在犯困,可能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原因吧。

  乌娜走出去,小心的关好门。

  回身一愣,又马上福了福身子,低声的叫道,“兰主子。”

  春药(一)

  手里端着兰主子浸好的花茶,彼岸向王子府的大厅走去。

  看来耶律狐邪确实喜欢安静,沁心园与府内的大厅相隔甚远,穿过亭台楼阁,假山小湖,抬起眼帘,‘轩然居’三个大字才出现在眼前。

  刚强有力的字体,想必写字之人也如这字体般,引人入目吧?

  “奴碑奉兰主子之命,送花茶过来,”见站在门口的两外侍卫伸手拦住她,彼岸低声禀报。

  “让她进来吧、”里面传来喊声。

  缓缓的步入大厅,热闹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她的进来而受影响。

  只见大厅内坐着四个人,除了耶律狐邪与身旁的兰主子外,还有坐在耶律狐邪下方的灵云郡主,而别一位陌生的男子,正放荡不羁的紧紧盯着白鑫兰。

  “这就是大王兄念念不忘的女子?还真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慵懒的声音,虽是称美却让人听出那隐隐带着的不屑,此时的样子让人更加觉得邪魅。

  彼岸将茶依次放天每个人的桌旁,低下头静静的站在一旁。暗自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白鑫兰如此聪明的女子,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而耶律狐邪对他的话不语,只顾低头拿起花茶悠哉的喝着。见邪气男子冷扬起嘴角,此人就是乌娜口中提起过的那个声名狼藉的浪荡二王子耶律狐楚吧?

  因为母亲只是被酒醉的单于时宠幸的身边碑女,不想一次怀上了龙胎,然后生下了龙儿,奈何母亲的缘故,并不受宠,在王庭时被受人欺辱,还好有耶律狐邪为他撑腰,不然只怕都活不过芨并。

  “楚哥哥,人家大周女子向来比我们匈奴女人娇媚,不然邪哥哥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不迎娶我进门”灵云郡主挑衅的看向白鑫兰,一只手把玩着身边的茶杯。

  “是啊,不过这回好了,兰姑娘也来了,你被赐婚为大王子妃的旨意也快下来了吧?”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一直不语的耶律狐邪。

  “好了,你们两适可而止。”目光一沉,低声喝道。

  耶律狐楚撇撇嘴,当目光扫向静静站在一边的彼岸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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