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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张村长怒吼

乡娇如云 平山子 4417 2023-07-20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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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个臭婆娘,怎么老子干啥你都有意见咧?是你个鸡儿的死婆娘当村长还是老子当村长?我日,老子干啥子还要经过你个死婆娘的同意啊?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屁呀!滚开,老子忍你很久了!”

   张保山表面上块头大,但是呢,他毕竟是老虎上了年纪,身体早就掏虚了。晚上到了床头,枕边放着一个美娇妻,却怎么也使不上劲。这种望美空泪流的囧事,使得张保山在娇妻面前,总有一种抬不起头来的挫败感。再有,他人老了,脑子也不好使,经常出昏招。要不是家里有个聪明的夫人时不时地提点他。他这村长宝座,怕早被拿掉了。

   然而,此时喝下好几杯茅台的张村长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劲,一古脑地把夫人昔日辅佐的功劳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头八角寨的大老虎被堂弟一番添油加醋的谎话激得彻底炸毛。这个时候,他最想干的事情,就是马上找到破落户刘强的崽子破骂一顿,泼他一脸狗血都不解恨,顶好把姓刘的一家子赶出八角寨。

   这么的有了计较,张村长立时豪气万丈,见得夫人从上前拉扯,他噌就火了。毕竟是大块头,就算上了年纪,余威仍在。只一推,便把娇弱的宋兰推翻在地。宋兰的脑瓜磕在沙发扶手,那里疼得直倒气,眼前冒出了无数星星。见得张保山气冲冲地打出了家门,这个女人脸都绿了,大声提醒道:“孩他爸,回来撒!咱家的靠山于副镇长的病,就是刘三鸟治好的!你个老糊涂,要是得罪了刘三鸟,当个屁的村长哦!”

   宋兰在家嚷嚷,嚷得声嘶力竭,不料张村长跑得快,压根没听到。正乱作一团,只见张梦男从三楼噔噔噔跑下来,见得后妈倒地不起,便忙是上前扶起来,一摸摸到一个肿包,这妮子便是皱眉头道:“都肿了,你要不要紧呀?哎呀,老爸真是老糊涂了!偏听一面之词,早晚吃大亏!”

   张梦男心焦着,见得后妈没啥大碍。便是找来一把手电,小蛮腰一扭,便忙是出来追老爸。这时,宋兰缓过劲来了,她忽是弹跳起身,颠着肥臀儿,直撵上来道:“梦男,等等我!妙手那个死八蛋,害人精,这下把你爸害惨了!”

   张梦男是张村长第四个妻子生的,打从宋兰嫁到张家,这妮子一直是抵触心理。后妈来家几年了,她还从来没叫过妈。跟她说话,都是没名没姓的。见得后妈着急成那样,一刹那,她就感动了,知道后妈是真心的为这个家着想。不由的,这小护士心肠一软,便是脱口而出道:“妈,别急。老爸在八角寨横惯了,没人敢拔他胡须,他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让刘三鸟倒饬倒饬他,给他点教训也好!”

   忽听梦男喊妈,不由的,宋兰便是鼻子一酸,两眼含热泪,疼爱的摸了摸继女的头发,言道:“梦男,我的好女儿,你真懂事哦!”言罢,宋兰忽地一哆嗦,话锋一转道:“梦男,咱们走快点,免得你爸得罪人。在八角寨,什么人都能得罪,就是那个刘三鸟得罪不起!三鸟,他一恨起来,那可是不留情面,能把人往死里整哦!”母女俩共用一把手电,借着手电光,高一脚低一脚,急赤白脸,径向刘家追来

   火急走到半路,村长的女人忽是拍了下脑瓜,不由的,摸出手机来,抿嘴想了想,一个电话拨给了刘三鸟。

   这个时候,三鸟那货跟周艳两个正在检查身体,忽听电话进来,不由的,那货就心烦的骂了句:“我日,谁那么缺德,早不来晚不来,老子忙活到兴头上,来坏好事!”掏出手机摁了,放回蔸,随即,抱着周艳,呼哧呼哧,行云布雨着……

   村长的女人急得团团转,见他小子掐电话,就是埋怨不迭,不死心又打了一个。听到电话响个不停,周艳胸口的球形物体正甩动着,便也是烦的喘息着道:“烦死了,你看看是谁打的撒!”

   闻言,刘三鸟就停止动作,拿手机一看,若有所思的言道:“是村长的女人。这个时候她来电话,一准有啥事。”

   周艳就淡淡的道:“那你接嘛。先别动。”那货便是如接圣旨,一边伸爪抚摸着周艳的那儿,一边忙是压住了火头,接通道:“宋婶,有事就讲,有屁快放!老子忙得要命耶!”

   忽听他小子一点都不带客气的,不由的,村长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埋怨道:“臭小子,老娘才没功夫跟你放屁!这么跟你说吧,你有麻烦了,大麻烦!你在家没?”

   一听有大麻烦,三鸟那货的那个邪恶玩意立时龟缩,便忙是跟周艳一分为二。周艳反正高潮了几次,地里没种上肥,她没啥好抱怨的,飞快整好衣服,提着药箱,打着手电就走了回去。这下可苦了刘三鸟,这家伙犁了半天地,却没施肥,憋得那叫难受。听得宋兰口气严重,一时也顾不上生理需要,便是迭声问道:“我没在家,出啥事啦?”

   听说他没在家,村长的女人便如同卸下百斤重担,全身都轻松了,擦汗道:“没在家正好。等下你妈给你打电话,你千万别接,听到没?”

   村长的女人越是这么说,一向没心没肺的刘三鸟不由的也全身紧绷,炸毛道:“哎你个臭婆娘,跟老子卖关子,你想急死我啊!你个鸡儿的会不会说话撒,到底神马事?!”完了他小子才意识到口气冲,毕竟,宋婶是为他好,出于一片好心嘛,想着,就话锋一转,自责道:“哎呀,瞧我这臭脾气。”

   村长的女人正抱着刘三鸟这棵大树乘凉呢,于副镇长的病是他治好的,于夫人呢,跟他小子打得火热。三鸟他小子一句话就能决定张保山的命运。因此,这会儿她就算有气,也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想到这,村长的女人便忙是支开张梦男,赔着小心的笑道:“三鸟,你在我肚皮上睡几回了,我的地都是你施的肥,跟老娘还客气啥呀?是这样,我那个堂弟,就是村卫生站的站长张妙手,提着一瓶茅台来家,找我男人对着你一顿臭骂。还添油加醋说你非法行医,医出了人命。那个狗日的将了张保山一军,说什么你打他的脸,就等于打了张村长的脸。一激将,狗日的张保山就气冲冲地杀你家去了。说要找你理论!他喝多了马尿,怎么劝都不听!”

   “哦,这样啊。张村长出去考察了几天,他个狗日的脾气变坏了哦!”听得村长的女人跟自己赔小心,三鸟那货受用的同时,也有点担忧。不由的暗想着,娘西皮的,这个张保山长得五大三粗,又是肥头大耳,天生一副官相。

   这个狗日的老东西口才好,会溜须拍马,嗓门也大,听说还是村里老一辈中酒量第一的酒中仙。镇上但凡有什么宴席,招待贵宾啥的,张村长总会被叫去陪酒。像这次,张村长又陪同一帮镇干部去邻县考察,很有可能他个狗日的巴结上了于副镇长以外的实权领导。若不然,宋婶怎么会劝不动?

   这家伙暗里琢磨着其中的利害,随即,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便忙是微囧的言道:“喂,那你说没说,于副镇长的病是我在看呀?”

   忽听他这么问,村长的女人眼前一黑,没好气道:“死鸟,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当然知道捡最重要的说撒。哪晓得,他个狗日的老东西喝多了马尿,发酒疯,根本听不进去!”说着,村长的女人越加着急上火,话锋一转,忙是温柔的求道:“三鸟,你能不能看我面,先别回家?你去了,两头老虎不打起来才怪!我求求你!”

   “别回家,你意思是让我当缩头乌龟?宋婶,这回恐怕不能听你的哦,张村长要是发起火来,我老妈不被他吓出病来才怪!”三鸟说着,便是掐断电话,收起电话,暗暗把张保山的祖上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一边担忧着老妈,黑地里高一脚低一脚,径直朝家走来。

   不旋踵,刘三鸟就一口气飞奔到了家院外那片柚子林边。他一跑动,不知哪里冒出两头野狗冲着他狂吠,汪,汪汪,汪!其中一头大狗,索性就嗖的直跳过来,看样子要咬人。见状,三鸟那货噌的一下,火头上来,地下捡起一块大石,直逼视着大狗,凶着道:“你个鸡叭玩意,连我都不认得,瞎眼啦?回家吠你娘去。吊!”那狗见他小子凶巴巴的,立时吓得按住了爪子,打了个鼻喷,又是看了三鸟一眼,便摇着尾巴回去了。这货那个郁闷啊,人倒霉时,连狗都来呲牙,他个狗日的神马玩意!他小子心情一落千丈,扛着两肩膀,吭哧吭哧,往家赶。

   忽然,旁边有条小径,一道明亮的手电光喷射过来,直晃得三鸟那货睁不开眼。不由的,他小子更加的气郁了,一蹦三尺高的叫道:“哪个狗日的照我?你他个狗日的,想打架啊!”

   他这话一出口,就听见张梦男气得跺脚道:“死鸟,臭鸟,连我都骂,我不理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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