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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小巷亦生香

诱情:霸占你的美 林渊羡鱼 10262 2023-10-13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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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得出纪凌寒话里面略带冷漠的意思,心也跟着往下沉了几分。

   纪凌寒感觉得到她突然的沉默,连忙接着说:“既然决定接你跟蕊蕊回去住,我不得提前回去准备准备,先把咱俩的事情给办了,好给蕊蕊一个完整的小家,别让外人真以为她跟我似的么。”

   殷小乔有些懵懂,刚准备张口询问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纪凌寒口中的意思,他从儿时到现在的身份,可不就是私生子么,虽然有着爷爷奶奶的照顾与庇佑,又虽然他的母亲名义上被称为四太太,可是挂了个“四”在在前面却到底不是正房,自己如果不跟他有个什么实质性的关系的话,连带着殷梓蕊也只能是个私生女的份。

   “那……那也用不着那么着急的。”

   “怎么能不着急?”一说到这事纪凌寒就多少有些黑臭了脸,“要是蕊蕊成天到晚地唤你乔乔还喂你吃胡萝卜,你高兴么你?”

   殷小乔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趴在他的背上也不老实,侧过头去望他,“那你不喜欢吃可以不吃啊!我觉得叫‘乔乔’没有什么,你不也要我‘乔’吗?这样多亲切啊!”

   “我跟你说殷小乔,做人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蕊蕊是你从小带着长大,她至少还懂得唤你一声‘麻麻’。可是我呢?蕊蕊也是我的女儿好么?有哪个当爹的会喜欢自己的女儿成天到晚唤自己的名字还喂自己吃胡萝卜?你可以不理解不明白,可我仍然等着她叫我一声‘爸’。”

   他的话让她为之一动,抱着他脖颈的动作也紧了紧。

   殷小乔犹豫了半天,收紧自己的手臂,小脑袋贴着他的脑袋,“……对不起。”

   纪凌寒就爱那个她往上掂了掂,“算了,我也有对不起你。要是我们做人都能为对方坦白一点,别成天在这互相猜忌互相琢磨,也许这么些年也不会分开这么长时间,我只求你小姑奶奶以后别再给我搞这么多事情,就老实本份地待在家里,变成黄脸婆我也喜欢你。”

   与再说到。殷小乔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甜言蜜语,反正纪凌寒恶狠狠说出来的不带好气儿的话,听在她的耳里心里却让她无比的甜蜜。

   抱着他的脖子,脑袋更往他肩窝里钻了钻,“凌寒,如果我真回去接手了蓝岚的公关公司,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人很贪心啊?”

   “怎么这么说?”

   “因为蓝岚到现在还没有答应桀哥的求婚,孩子虽然是生了,可是蓝岚就是不愿意结婚。她跟我说女人选事业就不能选家庭,选家庭就不能选事业,什么家庭与事业兼得的女人说的全部都是屁话。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那些表面冠冕堂皇的女人其实老公全部都在外面包二奶,包完了女人还得人前人后装着恩爱、装着和谐,其实哪个成功的男人会长时间地喜欢一个有太多主见与自我意识的女人?他们在社会上勾心斗角已经够费劲了,回家还得对着这么个狠角色,哪来的柔情?”

   纪凌寒一听就扯了唇角,定在原地侧头望她,“所以呢?”

   “所以……”殷小乔有些变扭,也尽量将他脸上的表情全部观察进心里,“我就做不来那种养尊处优一天没事瞎晃悠的柔弱女子,我觉得我内心还是无比强壮的,我想做点自己喜欢以及力所能及的事情。”

   纪凌寒微眯了眼望着身后的小女人,望到她有些顾虑地左右撇了撇眼睛,然后又看了看他的眼睛,才有些无措地低了下去。

   “那要是我不希望你出来做事,经营你的什么小事业,你就不要我了是么?”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我就是想问问你,要是你让我和蕊蕊跟你回国就要我辞了工作在家,那我肯定是不愿意。”

   “所以呢?”

   “所以,即使你以后不再喜欢我了,即使你觉得我这个人又贪心又男人婆了,我还是想要事业跟家庭兼顾。虽然蓝岚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我还是想要试试看的,我又想要事业,又想要……又想要……”

   纪凌寒勾唇,“想要什么?”

   殷小乔本来心里想好了的话,这下子拿出来说,却多少觉得这话怎么这么不妥?

   纪凌寒见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就猜到这小女子被自己还没出口的话给臊得不行。

   步步紧逼,“快说!你重得要死,我怕还没到家,我已经把你摔地下了。”

   “你才重得要死!”她脸皮薄,抬手就打了过去。qoij。

   “那你刚才说你又想要事业之后,还要啥来着?”

   殷小乔的小脸彻底熬不住了,张开小嘴对着他的耳垂就是猛一张口--纪凌寒心口一紧,呼吸也跟着滞住,“心肝,还在大街上你就已经对我迫不及待成了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殷小乔的小脸刷红,是啊,这是大街上呢!她不过想要惩罚性地咬他一口,却不料,刚张了嘴就舍不得发狠,本来的一咬变成缠绵的一含,她唇齿与鼻息之间的滚滚热气轻拂在他耳畔,可不让男人激动个彻底吗?

   “不行,回不去家了!”纪凌寒的面色一沉,左右环顾,瞅准最近的一条巷子便背着她快步。

   殷小乔被他吓青了脸色,这条小巷子根本就不是回家必经的路,他这急匆匆的模样,可不让她一眼看出他的动机么?

   “哎呀,你的腿!还有你的心脏不好,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啊!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好了!我不累了不懒了,我不麻烦你了!”她慌忙求饶,只希望他别真猖狂到在大街上就想对她做些什么。

   “别乱动!反正已经这样了,再不那样的话,我真要死了!”

   殷小乔一阵慌乱,想要出声提醒还是尖叫什么的,这一刻看在过往行人的眼里,都只觉得奇怪。

   “纪凌寒,你的腿你的腿!你的心脏你的心脏!你不要命了!”她小声尖叫,试图用嘴理智的语言唤醒这一惊混沌得不轻的狂妄男人。

   完全野蛮得跟土匪似的男人,猪八戒背媳妇儿似的背着她一路冲进了小巷,临了还甩她一句:“既然这么关心我紧张我,还不乖乖跟我回家,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吗?”

   “喂,纪凌寒……唔……”

   小巷子的深处,光影晦涩难辨的墙与墙之间,几声窸窣的衣角摩擦声后,再传来的,便是清浅却又难耐的轻声。

   有过往行人经过小巷的尽头,隐隐听到里头发出的怪异声响,停下,驻足,观望。有好奇的,短暂停留之后却被身边的人叫走;有惊恐的,似不明白小巷的里头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情,急于奔走。

   夜晚寂静的小巷街头,间或有新人说话或是喝醉了酒的人大声说话。

   小巷的里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殷小乔正紧紧背靠在身后的墙上,身体随压抑着的声音起伏。

   “凌寒……凌寒……”咬唇轻叫的小女人,紧紧抱着埋在自己胸口的男人,只余无助的轻喘。那光影戳戳有不断有人影晃过的街头,老旧的楼前高墙与斑驳的铁门架子之前,街灯迷蒙的光线将两道重叠起伏的身影映衬得更加暧昧。

   他的坚挺滚烫硕大,在她紧致的内里狠狠亘动着,似乎只有狂暴地霸占她的所有,他的身与心才能得到满足。他每次都要达到最深的里面,略一向外轻抽,便又狠狠地撞了进来,撞得她在老旧的墙前一上一下地起伏,除了抱住他的肩头咬住自己的双唇,再没什么能大过与他交汇的每一丝慌乱与悸动。

   有什么流过她的腿根,他似乎是在先前的狂乱中耗费了大量的心力,这一刻再不将她放下退出,便当真要窒息在这闷热的环境与气氛当中。

   她俯在他肩头慌乱平稳着自己的呼吸,他亦在她的脖颈之间,一边细吻着她光滑却平添了不少汗意的细腻,一边忍不住张口轻咬了她的耳垂,“好舒服……我真的好舒服,乔……唔……”

   “可、可是你的腿……”她随着他的气息又跟着混乱不堪,可心底却始终放心不下他的腿伤。

   “我真想一头撞死!你这么美这么好,我却有些力不从心……回去就陪我做康复治疗……”

   他明明是狠狠说着话的声音,可那丝丝入扣的婉转柔情在她耳边盘旋不断,到似幻化成更加蛊惑人心的调情,刺得她心痒难耐却又气息未平。

   “不要……不、不要再来了,求你……”腿根的颤抖与粘腻,先前的狂乱与酥软,到现在还让她有些晕眩得不能自已。可他却偏生像是要与她作对似的,托不动她便直直将她压与墙面,勾起她一只长腿架于手臂,还不待她反应,就着先前所有狂乱的痕迹,又再次创了进去。

   他似乎非要在这随时有可能被他人窥探的小巷子里与她纵情,他也似乎就是爱极了看她在紧张与焦虑中狂乱。而她的身子也可悲地陷在他所制造的情潮当中不能自已--她越是无法自拔他似乎越爱,任了那灼热如火流的一切在她内里四窜。

   他一声轻笑,动作突然慢了下来,却在她努力想要平稳自己狂乱的呼吸、试图出声提醒他一句什么的时候,再次被他毫不怜惜地霸占。直到她整个人酸软得再无半丝挣扎的力气,他才顶着满头大汗与疯狂的心跳,狠狠吻住她双唇……

   ******

   第二天一早,纪凌寒真的就走了。天不亮的时候,只在她和殷梓蕊的额头一吻,便起了身。

   银霞傲气傲装睡没有将他送出门去,真的是怕极了自己的不忍心,明明并不是要分别多久,也知道他这次回去其实还有别的事情,可还是害怕在自己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他转身离去。

   想起昨夜街头小巷里狂乱的一切,他好像是要提前补偿即将与她的分离似的,抱着她哪怕他受伤的腿并未完全复原、又开始隐隐作痛,却仍是变着法儿地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她顾忌着他的腿伤和他的心脏,想要停止可又怕伤着动着他了,只能放下所有的矜持,一切都顺他随他。

   两个人好不容易折腾到家里,早先便带着殷梓蕊外出的纪亭亭亦到很晚才将已经熟睡的小家伙给送了回来。那时候起身开门的亦是那个头发凌乱却慌忙套上衣服的男人。殷小乔红着脸缩在棉被里面正左右该不知道怎么办时,自己身前的被子里,却尽是欢/爱的靡靡香气,涟漪包裹着她周身,只让她觉得自己周身都是他所留下的气息。

   强逼着自己不要再去刻意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直到客厅的大门传来“砰”的一声轻响,她才缓慢地睁开眼睛。

   自己的床上,殷梓蕊正闭着眼睛躺在那里,长长的眼睫毛像极了那个男人,密密的好像一把展开的扇子,会随着她眼皮的轻动而动弹几下。

   殷小乔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女儿的睫毛,“真羡慕啊!你们的眼睫毛怎么都这么长这么卷?”

   明明是想要让自己舒心的言语,明明亦只是不想让自己去回忆先前的那个吻,和吻消失后直到客厅关门声响起的那段失落的情绪,殷小乔努力吸了吸鼻头,还是按时将女儿从床上叫了起来,一边帮她穿衣梳洗,一边准备送她到幼儿园去以后自己再去上班,准备回归到自己早就已经习惯的工作状态去。

   当然,这一次已经完全不同于先前了。纪凌寒刚刚抵达k城,飞机也还没来得及下,就急不可待地给她了电话,甚至一直拿着电话从机场离开,一路上都在和她说话,反复叮咛着她冰箱里有他做好的熟食半成品,要她用心吃饭,照顾好殷梓蕊。

   而后,每天殷小乔下班回答家里,都能接到纪凌寒打来的电话,她知道两个地方的时差,她还留在曼谷等待工作调动的事情,而他却必须早一步回去处理“三山”撤资离开以后留下的烂摊子。

   纪梵坚决要同秦桑榆离婚的事情再一熏染,就连“亚盛”的第二大股东秦家也不再支持他的位置,几方的压力砸过来,就连局外人的殷小乔都知道,他的位置再坐不稳。

   纪凌寒电话联系她的时候,市场都有提到国内的情形,说她现在待在曼谷确也是正确的选择,等到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再接她回来,这样大家都能安心。

   “那纪梵……我的意思,如果你跟‘天月’的顾总将他挤出局了,那他……是不是会一无所有?”

   “理论上他只是失去‘亚盛’的控制权而已,除非他盲目到低价变卖自己手中的股份,不过现在关于‘亚盛’的利好消息确实是不多,证券市场上的价格也快要跌破发行价。这样的情况,他想要拿回实际控制权已是不可能的事情,破产倒也并不至于,就算他真的低价变卖了自己的股份,也只是资产缩水而已。”

   电话那头的殷小乔心中五味杂陈,“那你不是真的想要把他赶尽杀绝对不对?”

   纪凌寒稍有沉默,“我能理解为,你是在关心他这个人?”

   “我关心他是因为我们认识多年,不管他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他留在我记忆里的样子还是曾经的那个少年。就算……就算他做了很多连我也无法理解与明白的事情,但曾经记忆里的那个人,你总不会希望他过得太坏的。”

   “所以呢?”纪凌寒在那头冷笑的声音,“他上次到曼谷来见你,确是让你动摇了吗?”

   最后一次相见与离别的眼神,纪梵在她的眼里心里,似乎一直都是一个云淡风轻的男子。可偏生,也是这个云淡风轻的男子用着自以为对的方式,爬到了权力的最高位置。他似乎这一生都在隐忍什么东西,可是费尽心力得到的东西,却到底这么容易灰飞烟灭。

   “我没有动摇,只是凌寒,我想你了……”

   殷小乔的这一句话,到底还是让本来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他知道他生意上的事情她本就无心插手,现下这随意的一说,也只是为了曾经的道义与情意罢了。

   纪凌寒的心是暖的。这该死的小女人,明明知道自己就算再生她的气都好,只要一句简简单单的妥协的话语,他瞬间就能缴械投降,所有的气都再生不起来了。

   “为什么听你的说法,觉得我像是个刽子手似的,这就要赶他出局了?”

   殷小乔停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你们之间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凌寒,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他为了攀到事业的高峰可以冷眼漠视周围的所有,而你……就算你们从小并不亲厚,可你们毕竟是一个父亲。所以,我总归希望,你不要对他赶尽杀绝就好。就算你再不喜欢你的父亲,可他毕竟已经过世了,而纪梵他,是你的亲人,是你的五哥。”

   殷小乔说完最后一句话,电话的那边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当中,很久很久没有人回应,久到她以为电话已经断掉了。

   可似乎电话那头他的呼吸还在,她试探地叫了几声他的名字,这才听到那边重重叹了一口气的声音。

   “其实,早在我母亲过世之前,我父亲的形象在我心目当中就已经荡然无存了。我一直以为,这个狠心又无情的男人,若不是因为爷爷奶奶的关系,从小他就不会多看我跟我哥一眼。所以小时候他让我做什么都不愿意顺了他的意,我就是喜欢看见他生气,就是爱看他暴跳如雷却又拿我没有任何办法的表情……”

   纪凌寒的声音悠悠,仿佛一下子陷入了很久远的回忆当中。

   殷小乔隔空听着他在那头说话的声音,那般虚无飘渺的声音,她甚至都能够想象,从小就有些叛逆的纪凌寒,那段没有父亲疼爱的日子里过得到底有多不开心。

   “可是……直到他去世的时候,我跪在他的灵位前,才知道,没有关系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关系,也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关系,那就是血缘。就算他再不喜欢我都好,就算我再不喜欢他都好,我毕竟是姓纪,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除此之外,我没有想过我们之间还能有别的什么。”

   “前不久我父亲的律师突然来找我,拿出几份文件给我,怀疑他最后的遗嘱被人修改过,本来他将‘亚盛’的股份主要分做两大部分,一半给了他这几年最信任的儿子纪梵,另外一半就留给了我……”

   “乔你能够想象,一个你从小跟他顶撞顶到大的儿子,每次回家不把他气个半死便不罢休的儿子,是什么让他在离开人世以后还愿意把自己毕生经营的一切拿出来,分了一大部分给这样的儿子?”

   听着他有些恍惚的声音,殷小乔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凌寒……”

   纪凌寒在那头轻笑了几声,“开始我有想过,他是终于意识到当年有多么对不起我的母亲。如果不是他花心地非要娶那么多太太在自己身边,如果不是绑匪当年绑了二太太跟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不会被二太太设计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又自杀离世。”

   “我总归以为他是临死了才知道内疚知道悔恨,可是原来不是的。我奶奶离世之前曾经告诉我知,他在母亲发生了那样的事后不来看她,并不是因为嫌弃她还是什么。只是因为他内疚,巨大的内疚和自责的情绪几乎困扰了他一生。”

   “不管他当初和后来做过多少错误的事情,也不管他这一生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的母亲,可是我是他的亲生儿子,虽然表面上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可他却曾向奶奶说过,我有做生意的头脑和本事,以后‘亚盛’也要有我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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