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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干架

重生之酒娘 苏阿铁 6379 2023-04-24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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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学的安排,上四日课,休沐一日,如此循环反复。

   课程的安排也比较耐人寻味,上晌两堂课,教授经史;下晌亦两堂课,分别是琴棋与刺绣。与族学相较,女学的课业要轻松许多。

   大夏国虽不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一套,但大多女子也至多看几本女戒烈女传,这般大肆教习经史的毕竟是少数。

   祝酒酒暗忖,老夫人为何要让祝家的几位姐儿费这许多功夫学经史?不是学些琴棋书画与刺绣女工就足矣么?

   女子学得满腹经纶,要这才干与智谋为何?

   然不成,老夫人与大伯父竟是打了主意要把祝家的几位女孩子往宫里送?怪不得玉兰馆后新起了四座小院落,除去曾先生薛先生以及教女工的何烟烟,仍有一处小院子空着的,约摸再过些日子,许是会请来从宫里退役的嬷嬷教规矩之类的吧?

   老夫人果然打的好主意,宫里有人,大伯父的官运便能更亨通。看样子大伯父应是与老夫人商定好,送七姐儿入宫,兴许还打了别几位姐儿的主意。

   只不过,上一世她记得并不曾听说过七姐儿入了宫的。老夫人与大伯父,约摸最后不过是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以七姐儿的性子,就算是入了宫,免不了到处闯祸得罪人,只会死得更快罢了,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拖祝氏一族的后腿。

   曾先生整整上了三日的女训女戒,内容枯燥无味,除去八姐儿每每能赢得先生夸赞,其余人等皆是耐性近乎磨尽,只不过有人能隐忍,有人将郁卒表现在脸上。

   中途在东厢休息时,十姐儿便发牢骚,也不知从哪里请来的蒙古先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六姐儿低头品着茶,不曾言语。

   十姐儿便怂恿祝?o娴,“七姐,你去求求祖母,让她给咱们换个夫子,学些书画岂不是较听这些什么女戒要好的多么?”

   “祖母这么安排肯定是有她的打算。”祝?o娴不耐烦,“你若不愿意学,自个去与祖母说。”

   十姐儿撇撇嘴,“这不是祖母最疼你嘛,七姐你说的话,祖母她肯定会听。”

   “妍妹妹这话说得可就不对,祖母她老人家待咱们几个孙女儿,可都是亲厚的。再说妍妹妹自幼承欢祖母膝下,祖母什么时候不疼你了?”祝?o娴暗暗有些不悦,想让她当这个出头鸟,触老夫人的霉头,她可没这么傻。

   “妍妹妹还是别去和祖母说这些话。”六姐儿放下茶盏,淡淡地道:“妹妹没有瞧出,曾先生连着讲三日女训女戒,是有意磨一磨咱们的耐性么?你还是忍耐了吧,明日曾先生若是没讲别的,休沐日后也肯定会。”

   “知道啦,六姐说的是。”十姐儿想着这几日被这古板严厉的曾先生拘得死死的,就忍不住有些恹恹的。

   祝酒酒不想往几个姐儿跟前凑,西厢又被各人的丫鬟们挤占了,两堂课的中间又整整隔了两刻钟,总要更衣或是喝些热呼的茶水。茶叶与茶盏能自带,热水却是没办法,桑白只好去借些热水妙手狂医最新章节。

   西厢房旁的小屋子里,起了个炉子,炉子上随时预备着热水,派了个婆子专门守着。

   那婆子拎起茶壶,正准备给桑白往茶盏里倒热水。

   这时候七姐儿跟前的大丫鬟墨香进门来,当即便喝道:“这热水是特地备给几位小姐的,能随便给什么阿猫阿狗么?”

   那婆子提着茶壶左右为难,“墨香姑娘,桑白姑娘是给九小姐要热水的。”

   “郭嬷嬷刚刚是没听清还是怎么着?”墨香鼻间里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道:“是不是得让曾嬷嬷给你另外安排份差事,郭嬷嬷才知道这差应该怎么当?”

   “墨香姑娘说笑了。”郭婆子忙将茶壶放回炉子上,陪着笑向墨香说好话,生怕她向曾嬷嬷进言,一句话便革了自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轻闲差事。

   桑白哪里能料到墨香能做到这种地步,当即气得一张脸煞白,端着茶盏的手都有些发抖,半晌才控制住了,哆嗦着唇争辩道:“九小姐再怎么说,也是祝府的主子,这一点热水,还喝不得么?”

   “有的人自诩自个是主子,又有谁会把她瞧在眼里?不过是人见人厌的货色,还敢在这敬和堂内自称是主子,我呸!”墨香叉着腰啐了一口,一张利嘴,什么话难听怎么来。

   “墨香姑娘真是枉跟了七小姐,学得这般泼妇作态,出去就不怕丢了七小姐的脸面?”泥人还有三分性子,桑白窝囊了这许久,难得被激怒,“这些话,墨香姑娘有本事就当着老夫人当着祝氏所有族人的面去说。”

   “你威胁我?”墨香有意挑衅,上前用力推搡了桑白一把,“你是个什么东西?也不去照照镜子?你也配与我说话?”

   桑白一时不查,被她一把推得往后踉跄几步,险些撞倒滚烫的炉子,再加上这段日子太过憋屈,胸间的怒火蹭蹭往上涨,不一会儿便成燎原之势。

   “你说什么?”桑白气红了眼,也被怒火烧昏了头脑,扯住墨香道:“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

   “你要我说什么?”墨香甩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襟,“说你主子是个人见人厌的货色?还是说你这个……”话未说完,就嗷地一声惊叫,“松手!你这个贱人!疯婆子……”

   桑白置若罔闻,狠狠地扯着墨香的头发。她从来是个胆小怕事的良善人,别说与人打架,就是红脸的次数也没有,但被激怒了的老好人,此时就跟疯子无异,突然变得力大无穷,又抓又咬令墨香毫无招架之力。

   “你是个死人吗?”墨香疼得哎唷直叫,间隙吼了郭婆子道:“还不来帮我一把!”

   郭婆子对这平日里趾高气昂颐气指使的墨香姑娘并无好感,巴不得看她被狠揍,故意沿着外围作了副救驾的样子,口中咋呼,却没有真去拦住桑白。

   墨香头上几缕头发被生生扯了下来,疼得杀猪似的叫唤,“去,快去叫人来!”

   “是,墨香姑娘。”郭婆子向桑白使了好几个眼色,大声应道:“我这就去叫人来帮忙。”

   说着,就抬腿出了小屋子的门,走远了几步,便停了下来,听着里头的动静。

   桑白在郭婆子大声嚷嚷着出去寻人过来时就醒了神,狠狠将墨香推倒在地,转身就跑出去。

   墨香摔倒时头撞到了杌子,疼得眼前直冒金星,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挣扎着爬起,跌跌撞撞地扶着门出去,口中虚弱地叫道:“快,快来人啊……”

   等郭婆子慢慢悠悠喊了人过来时,打了人的桑白早跑了个没影毒麦。

   墨香揉着生疼的头皮,扭曲着脸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恨恨地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桑白这贱人,姑奶奶早晚让她尝到厉害!”

   且说桑白一口气跑出玉兰馆,也不敢再回去见祝九,绕到玉兰馆后院子贴着墙壁直喘粗气,这时才感觉到手背火烧似的疼,一看之下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手背上的皮被烫掉了一大块,估计是被墨香推到炉子上时碰着了。

   怒火渐渐瘪了气,桑白后悔起来,自己不该这么冲动,给小姐惹上麻烦。

   手背的疼痛加剧,她忍不住捂了嘴,小声哭泣起来。

   “谁在那儿?”

   桑白一惊,以为是墨香派人追过来,仓皇着就要夺路而逃。

   然而后背抵着墙,她无路可逃。

   那人已经走了过来,迟疑地问,“你是……九小姐跟前的人?”

   桑白也认了出来,来人正是薛先生。

   “你的手受伤了。”薛先生面色柔和,声音也温和,“你随我来,我屋里有烫伤的膏药。”

   桑白眼里含着泪,也不知道能往哪里去,只能怔怔地跟着来到薛先生的院子里。

   三间的屋子,东间作了梢间。

   薛先生让桑白在榻上坐了,自己转身回内室取膏药。

   桑白不安地四下环顾,只见薛先生的东西并不多,然而却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屋子里纤尘不染。这屋子,实在是与光鲜亮丽的锦瑟夫人不符。

   薛夫人不一会便取了个小陶瓷盒子出来,打开盖子,纤长莹白的食指挑起一坨碧绿色的药膏,轻轻地往桑白烫着的手背涂抹,一面抹一面道:“会疼,你若是忍不住,叫出声来也无妨。”

   然而桑白硬是一口牙将下唇咬破了,也不曾吭一声。

   锥心似的痛过后,手背上渐渐感觉到些许凉意,总算好受了些。

   薛先生将药盖好,递到她手里去,“记得早晚都要抹一次药,半月能痊愈。”

   桑白收了药,失魂落泊地与薛先生道谢。

   “我本不该多事。”薛先生叹了口气,“倘若你愿意的话,能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般温和的薛先生,语气里又满满的都是关切,刚刚还给自己涂了药,桑白忍不住淌下泪来,抽泣着把在玉兰馆的事断断续续地说了。

   薛先生面上的温和始终不变,耐心地听着,并不催促。

   桑白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了,薛先生只是蹙着眉,并不说话。

   桑白又后悔起来,自己不该与薛先生说这些。薛先生只是老夫人请来的西席,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她猛地站起来,耷拉着脑袋说道:“我,我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薛先生看着她,眼神渐冷,“你是想撇下你主子回府去,还是回馆自投罗网撞到那几个欺负了你的丫头们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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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累得特别不想码字,又累又困只想睡觉,还好坚持住了,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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