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顾非别过头，居高临下地盯着苏央，眼底那一抹慑人的戾气，可怕的仿佛地狱梦魇。
苏央一怔，就好像掉进了冰窖，身子特别，特别的冷。
顾非微微挑了下眉梢，唇角冷冷的勾起，带着华丽而危险的笑意：“我还没问你们在干什么……”说完这话，顾非将目光转向方笙：“我满足不了你吗？啊……”
方笙轻轻地笑了一下，不冷不热，不仅令叶柯懵住了，连顾非都顿了一下。谁也没料到，他，居然在笑……
办公室的灯光下，顾非拽着方笙的胳膊上的肌肉紧紧绷住，充满强横的力量。
肌肉微微一动，顾非猛地拖住方笙，就往医院的楼梯走去。大概束着方笙身子的胳膊，力道用得没轻没重，方笙痛苦地哼了出来。
“顾非，你他妈把阿笙带哪去！”苏央胆怯，又气愤之下，爆粗口道。
顾非的脸色没有变化，或者说他只是将全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身侧的方笙上，又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把苏央当回事。
他拽着方笙一个劲地往医院外拖。
“顾非！”
身后响起一声雷霆般的怒喝，顾非充耳不闻，拉扯着方笙走到桥车旁，打开车门，一脚把方笙踹了进去，然后坐到驾驶座上，发动引擎。
在苏央冲下医院外面台阶的最后一阶时，轮胎摩擦柏油路发出的尖锐声响，划破天际。
“顾非！”苏央捶在两侧的双手，握拳。
“苏央，你会害死方笙的。”叶柯站在苏央后面，沉声道。
苏央像失了神智，不雅地骂道：“滚你妈！”
脸上再也没有了那翩翩公子，温文尔雅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透着无可奈可的狰狞。
一番咆哮之后，苏央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然后沉默了许久。
叶柯叹了一口气，低声道：“都是男人，苏央，你就不能喜欢我吗？这样，大家都能好好的。”
“喜欢你？”苏央突然尖声笑起来：“在你叶柯眼里，喜欢不就同等上床两字。”
“叶柯，我告诉你，不要再和我提什么喜欢你，和你处对象！以你的人品，我同意了，那我可真是脑袋坏掉了！花花大少！”
“你和……方笙，永远都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叶柯沉下脸来，伸手扣住苏央的手，将他抵在医院大门上，声音冷厉道：“苏央，你和顾非，也他娘的一辈子不在一个档次上，老子告诉你，想和方笙处对象，你想都别想，他哪怕死了，骨灰都轮不到你！”
叶柯冷笑一声，对准苏央的嘴，低头恶狠狠地就吻了上去。苏央剧烈挣扎，唔唔嗯嗯地哼着不成调的话。
……
顾非将方笙甩进浴室，将水开到最大：“哗”——水落在瓷砖上，溅起的水花将方笙的衣裳都打湿了，从衣摆处滴落一条延绵不绝的细线。
顾非捏起方笙的下巴，力道很用力，连指甲都捏得变了色。“真是脏透了……”顾非冷声说着，另一只手移到方笙嘴唇上，擦拭了几下。
“方笙……苏央的味道，如何？”
方笙撩了下眼帘，没说话。
看着那泛着水泽的唇瓣，顾非拧眉，手发狠似的摩擦起来，那架势仿佛不把方笙的嘴皮撕下一层，决不罢休般。
顾非的手劲，那完全是不同于常人的，没多久，就擦破了方笙嘴皮，浴室弥漫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顾非看着通红的唇瓣，觉得十分愉悦，他满意地低头吻上那张满是血液的红唇，他微张嘴，发狠地在方笙的唇上撕咬。
痛楚如同深入骨髓，疼得方笙龇牙咧嘴。
“嗯……唔……”因被堵着嘴，声音断断续续，因疼痛，声音沙沙哑哑，却带上了别样的销魂。
顾非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有抬头的趋势，当即就拉着方笙出了浴室，三两下扒光那湿漉漉的衣服。
手指伸到方笙的后穴，随便搅了几下，就抽了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分身，硬生生的插了进去。没有任何前戏，润滑，就这么狠狠的，直接地插了进去。
方笙感觉身体要被撕裂成两半似的，疼得他发不出声，十根手指猛地收拢，揪住身沿的床单，手背上血色退得干干净净，苍白得宛如死人的手。
顾非没管方笙，自顾自地贯穿，抽、插，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嗞嗞”的震动声，显得那么唐突。
顾非倏地，停下了动作，伸出手，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然后俯在方笙耳边，冷笑着说：“方曦的电话呢。”
“你说，他听到这‘啪啪’的声音，会是什么表情……”
方笙猛地一偏头，想要去夺过那只手机。
“你不是最喜欢你弟弟了。”顾非躲开方笙的手，低低地笑道：“怎么可以不接弟弟的电话。”说完，按下了接听键。
“喂……哥，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手机传来方曦的声音，方笙双眼“唰”得瞪大。
这时，顾非又动了起来，狠狠地抽出来，重重地插到底。方笙只觉得身子一软，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方笙紧紧地咬着牙关，双手用力地握紧，指甲深深的，几乎要嵌进手心里去。
“方、曦、我、现、在、有、事，就、先、挂、了……”方笙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几个字说完，竟流了满额的冷汗。
顾非看着方笙手上拿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通话结束。他拍拍方笙脸：“这就挂断了？”说着，他伸手，掰开方笙嘴，凝眸看去：“为了不让弟弟听到自己的叫声，呵……连牙龈都咬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