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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即墨

仙剑奇侠传之天河 司徒啸天 5735 2023-05-18 0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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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猛正是当初陈州大商银号老板之子,自从上回荣亲王府有着一面之缘后,至此相见与以前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当下便道:“你这毛小子最近做甚么勾当去了?”此话刚落,便又得知他当日被落选了武林盟主,以他本身性格心中定是气愤之极,最近这些日子不用说,他定是一直在找谋生之路或是如何报仇了的法子去了,如此推测,车猛此次前来的目的便以明了大半。

   云天河满怀笑意地走上前去,事隔许久他早就将自己与这个所谓的车贤弟之间的恩怨忘得一干二净。可车猛他不吃天河这套,霍的一拳飞出,云天河躲也没躲硬生生地接了这拳。向霸一怔,暗骂道:“亏他还是天帝之子,挨了打也不还手,真是丢尽神界的脸面!”古向易叫道:“天河,给我打他!”

   车猛神色自然的说道:“这可是你欠我的,我想你不会还手的对吧?”云天河“嗯”的一声,默默的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亏欠车贤弟的太多,甚至毁掉了他的一生,实是好不惭愧,如今受了几下鞭打又算得了什么呢,说道:“小曼她和慕容大哥在一起呢!我们去看她吧!”

   “他也在?那太好不过了!”当初慕容紫英封了自己的穴道来强制自己做事,这等苦罪憋屈紧紧埋于心底,时时不忘。至琼华覆灭后,则与小曼别离。此后游荡在兰凉两州,整日便处于昏醉迷漫的心态之下,苟且活于当下,还不如索性回归陈州府邸。可当日抉择地选择离开,不出半年便后悔莫及,此般回去定然会被陈州乡亲父老耻笑。颠沛流离地过了数月,已然狼狈不堪,左右无奈之下,教他遇见了一个修改自己命运的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雅木。雅木赏赐给他黄金万铢,钦点他为索非亚男爵一职。并且嘱咐赛巴,按照车猛的习性传授与他“无毒拍屄掌”的绝艺。在车猛最无助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来帮助自己,从人生的低谷走向高端,由贫到贵,并且教了自己一套蔑视天下女人的掌法。如此这般,对车猛来说,简直比再生父母还要亲。当初雅木说了这样一句话:‘车兄弟,我敬重你是个人才,才叫你一声兄弟。倒不像有些人,只会在辈分上占兄弟你的便宜。对吧?’至此,车猛甘愿加入雅木麾下,在索非亚城中的荣华富贵那是没的说,可对他来说,这也并不算什么快乐,他也曾对雅木提起:‘你既然给了我这么多的幸福,王子有什么事尽管直说,我啊,拼了这条小命也为你办妥!’雅木沉吟片刻,微微一笑,道:‘兄弟之间并不要求太多。可你现在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软弱的人。你要有自己的抱负,自己的理想,把握住你现下所有的实力,为了理想、抱负所不顾一切地去达成。这,才是作为索非亚男爵最基本的原则。’对车猛本身来讲,从小就没什么理想抱负,他认为生活其实很简单,就是图一个“爽”。何为爽?车猛大俗人一个,不喜好甚么诗词歌赋,把酒临风,更不惯于舞刀弄棒。他只好美色,也就是天地间最舒服的感觉。他跟随雅木后,以前在陈州的那一点稍有姿色的妓女根本满足不了自己的性要求。可这遥遥唐国,最华丽,聚集美人最多的自然是佳丽后宫。他总浮想:‘这后宫九嫔四妃,再加各路宝林御女多多少少也有上万个,那皇帝老子自己几生几世都也享用不完,这也不忒糟蹋天下女人?’忽然心生一计,便想以这“无毒拍屄掌”在后宫玩个痛快,没道真正潜入后宫,激发此掌法更是得心应手。一夜之间,大唐后宫便被此人“洗劫一空”。

   “车贤弟,我还是带你去见小曼好了。”云天河不想也教车猛知道慕容大哥那等颓废,自是一语带过。可谁知车猛亲眼见到慕容紫英残缺不全的样子更会大喜。车猛喝道:“谁是你贤弟!有你这傻里傻气的朋友是我的耻辱,记住,以后你我再也不发生关系了。”

   “谁稀罕你这卖国求荣的朋友,待我回了天庭定教天地惩你!”古向易道。车猛道:“我命不由天。”

   “命不由天,说的好!你这霸道的语气,我很喜欢的紧!”向霸道。车猛道:“魔尊向霸,我渴望与你一战。”向霸伸展开背后那张力拔千钧的羽翼,车猛也提起双掌,形成作战之势。洁妮惧惮他那邪术,悄悄扑进了云天河的怀中。

   向霸飞声道:“也教本座也领略领略索菲亚的功夫!”两团噬火随声而至,车猛急忙退后,双腿盘在一颗粗犷的树干上,噬火逼近,他的双腿不断向上攀爬,直至攀到树梢,便也无处可躲。向霸羽翼扇起,乘胜追击。云天河登时跃起抢身营救,凌空中右掌真气吐出,灭了那团噬火,可转瞬迎来的却是向霸的攻击。二人相互阻隔,可把车猛给死里逃生了,脚尖点着树干,一个翻身,便无影无踪去了。

   “这点微末的功夫也敢出来现眼”向霸与古向易均自叹了口气,异口同声道:“我*。”

   次晨,天空灰蒙蒙一片,又下起了倾盆大雨。众人用过早点后,古向易暗自将云天河调出到县城,说道:“你有甚么打算?”天河好奇地问:“什么甚么打算?”

   “看着你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的离你而去,难道你真的没有好好想过吗?”

   “你是说车贤弟他?”

   “还有你最心爱的韩菱纱。”

   云天河默默低下了头,沉吟半晌,迷茫占据了他的心。古向易续道:“如此这般,我想,下一个离你而去的极大可能会是那个叫慕容紫英的。”

   “慕容大哥?他不会的!他爱国爱民,怎么会投靠坏人啊?”

   “或许雅木抓住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弱点——仇恨与嫉妒。谁教慕容紫英天生资质聪慧,又是琼华派大弟子,法力强大,从未服输过。可他遭受武功尽失的现实,又面临所爱之人柳梦璃又是自己平生屠杀最广最痛恨的妖类,这才由种种的因素教他心生嫉妒。你越是在他面前显得比他强,他越是恨你,会想尽办法除去你这个眼中钉。这个嫉妒,对你的敌人来说,是很大的利益,甚至可以将你置之死地。”

   天空固然降雨,云天河的冷汗还是直流下来,忙问:“那我们该怎么办?”古向易摇了摇头,微笑道:“不是我们,是你该怎么办。你乃东方天地之子,为了中华祖宗的基业,所以你有责任担负起这项任务。嗯……我们要反守为攻,干脆你聚集中原各路豪杰一举杀进索菲亚城。”

   “我们这样硬杀进去,那索菲亚不也是生灵涂炭?这样与雅木他们有什么区别啊?”

   “弱肉强食!为了一方国土人民的生存,你正该如此。”

   其实云天河并不接受这个道理,当初据菱纱所讲,赛巴的一家就是被汉人所杀,如今他凭一身神功又去杀汉人,然后双方再这么循环地互相残杀,到底何时才是个头?可如今这样,真的是蛮纠结的。

   “可我打不过他们,中原没有人会是索菲亚的对手。”

   古向易道:“其实他们的功夫并不高强,他们靠的是耶和华赐予他们的神器,从而获得了更大的力量。”

   “可我们就神器都没有。”

   “没有可以制造啊!”

   此言一出,制造神器的事情教云天河浮想联翩:“西方神器是神制造的。我们这是东方,易大哥也是神,他制造出来的神器定然不差于对方的。”便道:“易大哥制造出的神器应该很趁手罢!”古向易摇摇头,道:“谁说我要给你做啦?别种依靠他人,这种事情应该你自己来才对。”

   “可我不会……”

   “千金之裘,绝非一狐之腋。如果想要冶炼最上等的神器,就要有上等的熔合器材。分别以你身后的定远剑和镇远剑作为冶炼主体,熔合器材作为注射灵精(水火土雷风),把它们一并拿到琼华派阴阳和合的承天剑台去锻造。此等神器出其之处,势必不弱于王室剑!”

   古向易所言再次给云天河树立了坚定的信心:“好,我们这就去锻造!可那些熔合器材要去哪找?”

   古向易站在拱桥中央,双手合十,然后逐渐展开,半空中浮现的是一张《唐朝列国形势图》。十指指在山东沿海半岛西南部,说道:“此处乃即墨,它南依崂山,靠近青岛,隔海与高丽国相望。在那里,你需要找的是‘光纪寒图’。”又指向正图中西南部,道:“而我们在这里,你看、玉门关,白水城之处,就是这里。这里与即墨相隔十多万里,如果选择步行的话,我想那个时候唐国早就被人灭了。”

   “十多万里?……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如果步行的话,三年五载那是决计不能的了。可不要惶急,我传你‘瞬息万里’的法诀,只需片刻便能到达。”

   哗啦呼啦的雨水落在云天河的额头,透心冰凉,站在桥上,望着远处灰蒙蒙的清巍山峻岭,突然教他回想起一件事,说道:“易大哥,有件事我要跟你说……”古向易以法力收起了地图,一把截住了话茬:“不急、不急!我先传你法术。”猛地取了一缕雨水,吐纳寒气,顿时化作一柄冰剑。古向易凌空驾驭冰剑在云天河的周身卷起了剑花。良久,天河浑身好似雷击一般,热汗直流,呼呼地喘了几口气:“易、易大哥,我想跟你说夙玉……夙玉……”

   古向易再闻夙玉的名字,微微一怔,抄起云天河的衣领急问:“夙玉怎么啦?啊?”云天河体内的功力尚未消化,睡眼朦胧的他缓声道:“我该叫她娘亲……还是……”

   “废话!我不是云天青,你也不是云天河,夙玉她也不是你娘。你是天帝与王母的精华所产生的!”

   “袄!那我听菱纱说夙、夙玉她在鬼界被你所擒,然后又把装有夙玉的酒神葫芦转交给了璇玑子看管,你忘了吗?”

   “璇玑?就是琼华那个女孩璇玑?”古向易连忙搜索记忆,翻起了当初在鬼界外围的那段经历,的确,曾经自己是收服一个冥河摆渡人,因为事关紧急,却当她是妖物一并收进葫中去了。

   “是昆仑派掌门璇玑子。之后我跟他相见时候很多,我竟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云天河道。

   古向易恍然大悟:“对,就是他!你说我当日收服的冥河摆渡人难道就是夙玉?她怎么可能到鬼界去了?这有些太神奇了罢!”事隔将近五十余年,夙玉她想必也该投胎转世,重新做人,那是决计不会在鬼界摆渡的。当下云天河讲当日韩菱纱对自己所讲的尽数倾诉给了古向易,并将因果轮回的报应讲得清清楚楚。夙玉在世只因助纣为虐,却会成为摆渡人来弥补曾犯的过错。当下古向易刻不容缓,精算出璇玑子当下的去处,一招“瞬息万里”便飞了过去。

   古向易冒名“云天青”,和夙玉做了自己十八年的“爹娘”,对于他的来匆匆去匆匆,自是难过之极,不知下回见面更是何事。当下长叹一口气,回首相望。但见狭窄的街道正有一批车马经过,那车不是旅途所坐的车,而是囚车。囚车中人,呗湿漉漉的长发所掩住了面目,且不知是死是活。云天河自言道:“也不知这人犯了甚么罪,下这么大的雨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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