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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赴宴(下)

长安诏:君本帝王 聊洛 4794 2021-03-06 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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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红色鎏金门边,一个身影进来。

   身着白色锦织料子,配着如意坊的上好饰带,衣边纹理绣得大气恢弘。阳光躲过屋檐,斜斜照进大厅里。

   众人的目光都随着这个年轻人,包含着的,除了嫉妒、羡慕、幸灾乐祸还是什么。

   许茯苓无暇顾及。

   她是知道他是这样好看的,她放在心尖儿上、心心念念的人。

   他送自己的玉佩还在这层层衣裳里挂着,挂在离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

   他应该是这样的,闪闪发光、高高在上。

   那位在她身边的英气女子,慕容小姐敢这样反抗婚约,定是爱极了他吧?

   她低下头,希望他没有看见自己。

   宁务观“啧啧”两声:“好一个英俊好儿郎啊!”

   声音洪亮而干脆。他又喃喃:“好一个英俊好儿郎啊。啊哈哈哈!”

   他看着桌上的酒水,拿起酒杯。

   宁务观举起酒杯,等了半天,也不见这许茯苓有何动静。

   “喂。”许茯苓抬起头“公子。”

   “看来这什么褚公子真真是人中龙凤啊~你也喜欢这样的。”

   宁务观把刚才的不快尽数敛去:“倒酒。”

   许茯苓端着那手里的镀金雕饰酒壶,直直倒酒。

   “喜欢这样的!”她心里自嘲,与慕容将军家的小姐想比,自己何德何能呢?

   这玉佩,这自以为鹣鲽情深的美好,不过是一场美梦罢了。

   若是如此,为何让我靠在你的肩上?

   为什么会跟我说你爹娘的事情?

   为什么让我把你的玉佩收好呢?

   骗子。

   慕容卿和慕容靖笑着对话,期间眼神扫过站在她身旁的褚腾。

   台下的人看的分明,那目光中含着的,分明是七分情意两分娇羞。

   许茯苓抬头看他,他站在慕容卿面前,真是佳偶天成一般。

   “啧啧啧,我都闻到了,好大的醋意。”宁务观说的小声。

   许茯苓“哎呀”一声,好多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

   宁务观拿起折扇“这丫头,真是丢人的紧。”

   许茯苓以为宁务观发现了什么?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宁务观品着杯里的酒,一杯一杯,开始还是品,后来就简直是狂饮。

   许茯苓不明白,这个花花公子到底在想什么?

   慕容卿带着褚腾直直地冲着宁务观走过来,宁务观再不能坐视不理,神情有点焦灼。

   慕容卿果真不是寻常的大家闺秀,她一伸手,一个丫鬟递来一个饮酒的杯子,大小形状都和宁务观所用的无异。

   孝国很少有女子和男儿饮酒之器相同的。

   许茯苓看着这位慕容小姐,又看看褚腾。

   褚腾的眼神只是平淡无奇地扫过她,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一点情意。

   在月下呼出热气的那夜,自己真是醉了?醉的真假不分,幻境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那这枚玉佩,到底算什么?

   许茯苓只是伸手给宁无挂和慕容卿的酒杯里,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明知道那个人是不会再在乎自己的了,可还是心甘情愿,余光里的,也只有他。

   宁务观端着酒杯,看着对面的那个女子,和她身旁的意中人。

   看她微笑举杯,朱唇微启:“宁公子,这位是褚腾。”

   宁务观也只是笑了笑,恢复往日的轻佻:“慕容卿真是不辜负往日在外的好名声。”

   慕容卿笑笑:“刚才多亏宁公子替我父亲说话了。”

   宁务观举起酒杯,示意了站在慕容卿身后的褚腾:“褚公子好福气呢!”

   慕容卿也抬起手:“宁公子素日里是极少年风流俊朗的,今日这打扮,好生新鲜呢。小女谢过小王爷的好意了。”

   许茯苓站在这三人身旁,却隐隐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儿。

   在慕容卿对着宁务观仰头喝酒的那瞬间,她是分明看到这慕容姑娘的眼里有一抹泪光闪过。

   宁务观也与平时不同,好奇怪的两个人!

   许茯苓控制住自己想再看褚腾的想法,内心揪成一团。

   宁务观喝下酒后,觉得这宴会了然无趣,向慕容将军辞身而去。

   他迈出门去,感觉有股灼热的视线在一直看着他,他拍打拍打袍子,很悠闲,恢复了往日的姿态。

   “你家公子我,今天有没有很迷人啊?”宁务观坐上马车,笑的夸张。

   许茯苓想行礼,被宁务观拦住。“这么行礼就无趣了,啧啧啧~~”

   “公子今日就是与往日不同。”

   “再不同,再改成别的模样,也都没有用。”宁务观撩起一缕头发,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次的味道不如上次的好。你回去把文澜和文溪召回来吧。”

   许茯苓点头。

   “哦,你还照常,等我吩咐就是。”

   许茯苓跟着马车,脖子上用红绳拴着的那枚玉佩,带着自己的温度,灼的自己心口生疼。

   这下便是了,跟着柳叔,帮忙寻个好人,这一生就了了。

   自己是知道褚腾是有才华的,却万万没想到会被这慕容府的小姐看中。

   她眨眨眼睛,殊不知马车里刚才还嬉笑怒骂,好不正经的宁务观一脸愁苦。

   “情为何物,情为何物啊!“宁务观扬起唇角:“谁又会想到这仁亲王府的花心少爷宁务观,唯独爱了这慕容府的小姐这些年呢?”

   说罢,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瞅了瞅身上的衣服。

   “啧啧啧,还真是严肃又难看,还是往日穿的舒适啊~”他笑笑,而眼里的,是一丝挥不去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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