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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见摄政王(下)

长安诏:君本帝王 聊洛 5018 2024-01-14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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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务观双手背在身后,这次倒是没有瞎转悠,一步一摇,走向仁亲王府的啸园。

   许茯苓紧随在后面,快步跟上。她把头悄悄低下,眼睛却无时无刻不再转着。

   在园里的廊桥转来转去,最终许茯苓看着宁务观停在路边一座园子旁。

   整体沉重但却处处都显着独特,只在匾上看到入木三分的字“啸园”。

   宁务观整了整衣领,许茯苓立在门口,他回头看了眼她:“喏~”

   许茯苓看到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绢抬起头:“公子?”

   宁务观整整衣装:“你跟我一起进来吧。他同意的。”

   许茯苓愣了愣,点点头。

   她踏进门去,才想到这个他是指仁亲王宁彬。

   整个对朝廷生死又关的男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兴许,那个之上形同虚无?

   许茯苓又惊惧又好奇,她低下头,只是用余光看了看周边。

   没有繁杂的贵重之感,在一色的桌边,放着一个浅青夔龙纹圆盘。地上厚重的华丽地毯,紧密地铺满整屋。

   深色书桌放着毛笔架,许茯苓看不懂是什么牌子和哪家的做工,但是知道挂着的是玉兔毫笔、檀香木管花毫笔。那砚台?许茯苓懊恼自己想不起来,哦~对了,砚台是上好的段氏青花砚台。

   她咧开嘴偷笑:“这柳秀才还真是很神呐!”

   就看见宁务观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地跪下,行了跪拜大礼。

   许茯苓感觉自己整个儿都傻了,这,这是闹哪样?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疼,她咬了咬牙,自己也跪下了。

   前边背过身的男子转了过来。想必这时,朝廷是散了早朝的,这传说中的男子早早褪了官服,换上一身洁净明朗的藏青色袍子,绣边不知用的什么花纹,勾勒起来,着实好看。发丝用玉簪束着,整个人神骏英朗。

   这,是传说中十恶不做的摄政王?说是本国大半姑娘未出阁的梦中好情郎还差不多。

   宁彬扬扬眉毛:“就为了你身后的丫头?”

   宁务观磕了个头:“父亲,孩儿不明。”

   “哦~”宁彬笑的邪魅“很好。”许茯苓感到浑身的刺骨寒风。

   “你!”宁彬指着许茯苓:“你站起来。”

   许茯苓不知他要做什么?胆胆颤颤地站起来。

   宁彬蹲在宁务观前面,一伸手“啪!”一声清脆的掌声。是宁务观的脸!

   许茯苓惶恐不安,这,这是怎么了?

   没等她想明白,就看到宁务观原本白皙嫩滑的脸蛋儿上,慢慢显出巴掌的红印子,嘴角也渗出一点血。

   宁务观依旧跪在地上:“父亲,今日孩儿只是处罚了一个想要借家主而往上爬的婢子。孩儿按家规处置了,还请父亲消火。”

   宁彬站起来,扭了扭手腕儿:“你从小到大惹过多少女子?我没生气,只是你该反省。你也知道这《宁氏家训》的厉害。”

   他走过来,看着许茯苓:“你是新来的丫鬟?”

   许茯苓行了个礼:“回老爷,是。”

   他冷眼看着许茯苓身上的红色锦缎绣花边“丫鬟装”,开口:“如果我没记错,府里最初的规定是干满三年整,才会提拔做主人身边的丫头吧。你……”

   他不想许茯苓听到这话,会抬起眼睛来:“老爷。”

   他饶有兴趣,看看许茯苓,又看看宁务观。

   “务观!”他翘起唇角“很好。”

   宁务观伏在地上,低声说道:“父亲教育务观自小惜才之道,这位许茯苓,是柳嗣成先生的亲属。务观自当尽责。”

   “哦~”宁彬冷笑声,转到许茯苓跟前。

   “许茯苓?”他的声线降冷,眸子原先的玩乐一点也不见,取代的反而是一面正色。

   许茯苓终于知道宁务观多变的性子是从哪里而来的,可这是她却无暇分心。

   面前的这道目光,冰冷,审视还有她形容不出来的感受,让许茯苓生厌。

   宁彬看了会儿,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精致的红漆描金手炉。

   “许茯苓?”宁彬开口,声音冷清“这是赏给你的。”

   许茯苓不知该是什么表情,她“扑通”一声跪下“老爷有事吩咐就是,奴婢无功不敢受禄。”

   宁彬弯着嘴角:“看来柳嗣成教书育人还不错,本王真是低估了他。”

   他把这上好的手炉扔在了地上:“来人。”

   进来两个侍卫模样的人,看到屋子一片杂乱的场景,只是跪下。

   宁彬说道:“把锻造这手炉的工匠抓来,得不到人认可的好手艺,就该领罚。”

   那两个人无声退去。

   许茯苓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

   宁彬眼里闪过一丝情绪,就踏步离去。

   许茯苓把手绢递到宁务观眼前,宁务观劈手夺过去,擦着嘴角。

   坐在这华丽的毯子上,一边擦一边呼气:“许茯苓,给我扇扇风儿。好好看这地儿吧!可常来不了。”宁务观自嘲。

   许茯苓不明白,就听着宁务观继续说下去。

   “啸园可是这园子里,这整个府邸里最宝贝的东西就是这儿了。几乎样样摆置都来得有学问。你……”宁务观笑起来:“你居然不要他东西。啧啧啧,这玩意儿你不要我来收着。估计这东西以后就绝品了。”

   宁务观捡起那手炉,细心地用手绢儿吹了吹、擦了擦。“可怜这上杭数百年的手炉世家喽~”

   许茯苓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么!”

   “没错,他们整个家族,最轻会被永生停止制造手炉吧。”宁务观揣着手炉:“咱们也走吧。”

   都说君王之心如虎,自己在市井看了这么些年的尔虞我诈,只是为了一口饭食,一点钱粮。

   那么,现在居高在上的仁亲王,何不是如虎呢?

   许茯苓看着自己脚上的软底绸缎边所做的鞋子。褚腾,你最终的面试官是他吗?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你,千万小心。

   她叹了口气,护住自己的玉佩。

   褚腾,但愿在殿试之前,我可以见到你。

   宁务观心情大好,他一路看着这池里的锦鲤,却突然停下。

   突然转身:“许茯苓,慕容家的宴会,你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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