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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试探

长安诏:君本帝王 聊洛 3685 2023-11-03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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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龙袍上绣着金丝的男人,平时软弱无能的皇上却白了脸,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对着子虚的方向,失声喊道:“快,快,来人呐。御医,御医!”

   子虚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神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他半蹲在地上,怀里的女子面色苍白,气息较弱,唇齿似乎有一阵的张启,子虚知道她是想说话,就把耳朵靠近许茯苓。许茯苓的脸轻轻转过去,正好唇贴过他的脸,慢慢擦过去。

   子虚的心里不似寻常,好像有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有点痒痒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有一股热气吹向他的耳朵,一阵声音好似蚊子哼哼着:“子虚,独孤皇后是故意的。事有变,你会支持我的吧?”

   子虚把她和自己隔开,认真的看了她半晌,看见她冲自己眨了眨眼睛,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许茯苓的脸白着,子虚抱起她,转过来,看着皇帝,她累极了的样子使劲微笑:“父皇,孩儿始料未及,吓到了父皇……父皇,柯儿知错了。”

   子虚看着许茯苓,看她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那皇帝心疼的脸都变了颜色,这个从小就在民间寄养着的公主,怕皇后毒害她,还真是一点父亲该做的事都没有做到。他摆摆手:“柯儿不要瞎说。好好照看自己身子。”他拉下一张脸来:“御膳房,御医!以后南柯公主的饮食和我要做成一样的。”

   许茯苓看着这个皇帝的表现,知道他是打心底里疼惜自己,就用余光瞥了一眼独孤皇后,看见她脸色阴晴不定。这就阴晴不定了?还有后头的呢。

   许茯苓揪了揪子虚的袖子,让子虚放下自己来,子虚看了她一眼,照做无妨。

   许茯苓想起了之前做这个动作,还守着馄饨摊子,伺候着自己的柳叔,而褚腾,也在自己的身边。真的是,时光静好,可惜啊,只道寻常。

   她站起来“扑通”一声,不知道是脚软还是故意地跪在了独孤皇后的脚边,把独孤皇后活活吓了一跳,她看着独孤皇后惊了一下的神色,俯下身子,红色的衣裙平摊在地上,风吹过,吹起了一丝的裙角,地面那么凉。

   独孤信的眸子突然收缩了一下:“柯儿,你这是做什么?”

   皇后也伸出手来,这回她是真心纳闷儿,南柯这是要做什么?!只有跪在地上的许茯苓,才感觉得到自己翘起一边的嘴角,很快降下来:“母后,母后,你要为儿臣做主啊!”

   不是女儿,而是用了儿臣。

   子虚了然起来,他许久没有遇见过这样有趣的人了,他站在许茯苓身旁,看着眼前所谓的独孤皇后。

   独孤皇后纳闷起来:如果是真受了委屈,以她在子虚身边的位置,可以说整个突兆国没有敢得罪她的人。再说,她谁不能求?她那好父皇不也是最佳人选吗?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是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递出手来,笑的盛大雍容:“柯儿,你起来。有什么事就跟母后说。”

   许茯苓抬起头来,所有人的心都是一紧,大眼睛里噙着的都是泪水,却死咬着嘴唇不肯落下,颤抖着嘴唇,甚至变了声音:“母后。”她被子虚搀起来,顺势又倒了一下,差点栽倒在地上。子虚的胳膊用力,轻声问她:“还好吗?”

   许茯苓点点头,接着说下去:“母后,你知道女儿被寄养的是哪家吗?”

   独孤皇后的表高深莫测起来:“柯儿,怎么?”

   “母后。”许茯苓泣不成声“当年养育儿臣的那家人因为灾祸死了。后来柳嗣成养着儿臣,一直到去年。柳嗣成对儿臣而,犹如父亲一般。”

   独孤信看着自己的南柯公主,在雪地里的样子好似当年让人怜爱的南妃,他着急地嚷道:“柯儿这么在乎这个柳嗣成,就让他进宫来。封他个爵位亲王的,赐他土地。”

   许茯苓的脸一下子浮上了绝望,她拂袖拭了拭泪水:“儿臣无用。”她泣泪涟涟:“抚养儿臣长大的柳嗣成。死了!”

   独孤皇后问道:“怎么会?”

   许茯苓掩面说着:“当时有人冒充突兆国的盐商,诱使官府缉拿,柳叔忠君爱国,也怕我受委屈,本想替官府做事,想不到中计被人杀了。”

   独孤信一下子暴跳如雷,拍着自己身边的椅子,怒吼着:“太过分了!那个冒充我国盐商的人,究竟是谁?”

   独孤皇后拉了拉独孤信的袖子,轻声说道:“陛下。”却不料被一把甩开:“妒妇!当年你赶走了良妃,今天我儿这样求你,你还想百般阻挠?”

   独孤皇后的手愣在半空,听了他的话,甩了甩袖子,语气不善起来:“怎么?皇上是要管这件事了?”

   子虚看着事的展太戏剧,他静静看着,也看了许茯苓一眼,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的手拂了拂刚才她的唇碰过的地方,若有所思。

   许茯苓的表随着孤独皇后的话一下子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好啊,果真是忍不住了。

   她看着独孤信,欲说还休说着:“父皇,你和母后不必为了此事……争吵。”

   独孤皇后一下子安静下来,一双眼睛冒火:“争吵?柯儿怎么这样说?”她的眼睛扫过子虚,看着他的眼睛,有一丝不安和心虚,大声说着:“这样多的奴才在身旁,堂堂一国之母,哪有反悔的道理?柯儿,你说来就是,母后一定替你惩治了这个奸人!”

   许茯苓在帕子底下隐藏了自己想露出的微笑,面色悲戚:“母后,怕是……不用了。”

   独孤皇后看着独孤信在自己身旁的表,更加火大:“我儿不必这样,说出来就是。”

   许茯苓叹了口气:“母后,那人,是丹宗川汇。”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有人惊呼道:“居然……是丹宗将军!”

   许茯苓压制住自己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独孤皇后的脸色五彩缤纷,不禁痛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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