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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霄哥卖萌

妃子杀 十年一信 6088 2023-08-05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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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无尘的这次见面,是个绝对的意外。不过舞年就要走了,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以及和这里有关的人和事,所以也不怕再遇见,也不怕他笑话自己。

   方才跳了舞,这会儿躺在床上倒不觉得那么心烦意乱了,舞年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明日是初六,距离十五还有九天,距离她离开他,还有九天。

   “哎……”她叹了口气,合上了眼睛。

   五月初六,出行。

   舞年只带了采香一个宫女,只是觉得她比较有见识,到时候发现自己死了或者跑了,应该都不会太慌手脚,必要的时候没准还能帮帮自己。

   宫里随行的,有喜莺公主和暄妃,其他王公贵族家的儿子,连荆天明也混进了出行的名单。而唯一一个让公仪霄有些头疼的是,那个和楚沧皇室没有一钱银子关系的西凉质子,也死皮赖脸地跟去了。

   这跟法和舞年等人不同,没有公仪霄的相邀,他便自己带着马车和随侍在皇帝的队伍后头跟着,陵山新盖的行宫,并没有给卫君梓做安排,他便提前在那里自己搞了个营地。

   公仪霄不是不好意思撵他,而是猜得出他这次打的是个什么歪心思,难道舞年真的要靠他的帮助逃跑,那么这次出行,也是该给这位质子爷点颜色看看了。

   宋太医和施苒苒正是这次的随医,出发前,公仪霄就把无尘昨夜给的解药,放到了这两个人手上,让他们仔细检查,其中有没有再做旁的猫腻。

   舞年和采香坐在小马车里,撩开帘子对外张望,出来了,她终于出来了,她很激动,不停拉着采香,让她看这个看那个。

   公仪霄的马车在最前面,马车很大也很舒适,可坐可立,床单被褥一应俱全,简直就是个华丽的小房间。马车正中间摆张矮桌,桌上的杯盏里盛着琼浆玉液,便是山上下坡,那杯子里的酒水也不会洒出来分毫。

   暄妃就在这马车里,亲手伺候着公仪霄吃喝,但这车走了将近半日,公仪霄除了看看窗外风景,抿两口酒水,便是闭目养神,没什么话同自己说。

   马车行到一处山坡,碧草蓝天延绵,公仪霄望着那风景良久,暄妃靠得近了些,轻轻地握住了公仪霄的手,小心道:“皇上不喜欢臣妾了么?”

   公仪霄转脸看着这投怀送抱的美人,自然而然地揽了入怀,笑吟吟道:“爱妃多虑了。”

   “是,许是臣妾多想了吧,皇上已经多日未去过长禧宫了,臣妾担心是臣妾伺候的不好……”暄妃幽幽地柔柔地说,那凄楚可怜,实在是让人不忍摧残。

   公仪霄便解释道:“朕近日国事繁忙,冷落爱妃了。”

   暄妃软软地依在公仪霄身上,小手轻轻贴着他的胸膛,体贴道:“臣妾不怪皇上的,只是有些患得患失罢了,这次能陪着皇上出行,臣妾很欢喜。”

   公仪霄扯唇微笑,低喃:“爱妃困了?”

   暄妃一脸撒娇的表情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反正这马车里也有睡觉的地方,公仪霄坐着没事,便以为公仪霄能抱着自己睡一觉。以他往日给暄妃留下的印象,莫说是这么睡一觉,就是在这个时候做点什么,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停下。”怀里仍抱着美人,公仪霄对外冷冷地吩咐,整条庞大的车队便停下了。

   公仪霄用轻柔地手法将暄妃松开,笑吟吟地说:“爱妃若是困了,便去歇息吧,朕送你过去。”

   说着,在马车里站起身来,牵了暄妃的手出来,而后侍卫在下头弯腰跪下,暄妃踩着那人的背下去,公仪霄便也跳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暄妃只觉得莫名其妙,她的意图不是这样的啊,好不容易能和皇上独处一会儿,她便是困死也不会睡的。她说困,不过是为了让两人能更亲近一些,谁知道公仪霄有这么个举动。

   但暄妃无法拒绝,现在再改口说不困已经不妥了,只能在心里暗骂自己太笨,平白失了这么个相处的机会。

   按照原先车马的排列,公仪霄的马车后是喜莺公主乘坐的马车,再后面是暄妃的,然后是舞年的。公仪霄牵着暄妃绕过第一辆马车,亲自将她送到自己的马车下,看着她恋恋不舍地走了进去,牵唇笑了笑,目光又朝暄妃之后的那辆马车看过去。

   喜莺公主便在这个时候下了车,蹦蹦跳跳地要往舞年那边跑,公仪霄叫住她:“做什么!”

   喜莺对公仪霄福身行了个礼,笑嘻嘻道:“皇兄,马车里头太闷了,我去找荆嫂嫂说说话儿。”

   公仪霄皱眉,用不由反抗的态度道:“回去!”

   “皇兄……”喜莺便准备撒娇,她有好多话要和舞年说的,她们说好了,如果这次可以一起出行,她便告诉舞年自己的心上人是谁。然后也好和舞年商量商量,该怎么去讨那心上人欢心。

   公仪霄便瞪了她一眼,用威胁的口气道:“还是朕亲自送你回去?”

   喜莺撇嘴、翻白眼,不情不愿地回了自己的马车。公仪霄看着她,这一行一动都是从舞年那里学的,可是不管怎么学,大约没一个人做出来,比她还像个包子,让人想狠狠地掐一下。

   公仪霄仍是大步走到了舞年的马车前,驾车的侍卫急忙对里头道了句,“采香姐姐,皇上来了,让娘娘出来接驾。”

   采香看看歪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的舞年,轻轻推了一把,低声道:“娘娘,娘娘,皇上来了。”

   舞年蠕了蠕嘴巴,含含糊糊地“哦”了一声,将采香的手臂抱得更紧。

   “娘娘,别睡了,皇上来了!”采香的声音又放大了一点,舞年哼哼两声,反应过来采香在说什么,便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问道:“皇上在哪儿?”

   公仪霄便掀了马车帘子,“咳咳”地清了清嗓子。

   舞年瞬间睡意全无,抖抖唇角,“臣妾参见……”

   话还没说明白,公仪霄已经钻进了马车里,然后将舞年打横抱起来,又跳出了马车,大步走回自己的马车,把舞年塞了进去。

   他这事情做得雷厉风行行云流水的,舞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公仪霄安置在了马车里的地榻上。公仪霄拉了轻薄的云被盖住她的肚腹,而后半躺不躺地在她一侧,笑吟吟道:“继续睡。”

   睡个球啊睡,这么一折腾怎么还睡得着。舞年默默地咽了下口水,想从榻上爬起来,然后被公仪霄一只手臂环住了腰,动弹不得了。

   “臣妾不困了,臣妾还是回去吧。”她干干地道。

   公仪霄挑了挑眉,“没关系,朕抱你来也不是让你睡的。”

   “啊?”舞年愣,“那……那是?”

   “伺候朕睡。”说着,便平躺了下来,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舞年觉得公仪霄今日很邪行,又觉得他肯定又在玩更新更狠的花样,于是低低道:“怎,怎么伺候?”

   公仪霄躺着,挑了下眼皮,懒懒道:“你说怎么伺候。”

   舞年当然不知道怎么伺候,公仪霄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病,反正不能是让她那么伺候,于是不回话,只坐了起来,看着这横陈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有种想问他,是不是吃错药了的冲动。

   公仪霄低叹,道:“热,给朕扇风。”

   “可是你盖着被子。”舞年越发的凌乱。

   公仪霄蹙眉,眼睛仍是闭着,“听不懂么?要朕教你?”

   舞年便施施然点头,施施然爬起来,在马车里翻出纸折扇,跪坐在公仪霄身边,帮他扇、扇、子!

   而后马车便又启程了,公仪霄也没说话,看着像是真的睡着了。眼看着就要正午了,舞年也热,但是公仪霄瞧着惬意得很。

   于是低低唤道:“皇上?皇上?公仪霄?猪?公猪?”

   嗯,确定了,他没有反应,睡着了。舞年便偷起懒来,将扇风对着自己,痛痛快快地扇了两扇,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选个这么热的时候出行,这不是找罪受么。

   “热。”躺着的人便又开了口。

   舞年垂眸看他,哭笑不得,眼皮抖了抖,无可奈何皇帝命,似曾相识耍无赖。

   垂了扇子,在他面上大力地扇几扇,扇得他青丝乱舞,觉得伺候得还不周到,索性扒了他的被子扔到一边。

   公仪霄心满意足地不说话了,唇角弯弯的,就像是在笑,但舞年也知道他没笑,这是他们公仪家的男人的特点,嘴巴都这么长。

   扇得手酸了,舞年便又停下了,公仪霄继续很无赖地道:“热。”

   她换了只手拿扇子,专心对着自己扇风,气急败坏道:“热就脱衣服,反正又没人看到。”

   “你不是人?”

   “对,我不是人!”舞年想都没想回道。

   公仪霄便不做声了,沉默了一会儿,又忽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这招已经用过了,舞年也免疫了,于是道:“皇上若是觉得臣妾的名字这样难记,不妨自己取一个?”

   “姓名受之于父母,你叫朕一声爹,朕再考虑赐你个名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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