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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殊嫔有孕

妃子杀 十年一信 5076 2023-08-05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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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昌宫里,太后和新册封的殊嫔以及暄妃等妃嫔,热热闹闹地闲话着,各个面上都挂着笑,暄妃建议道:“这样大喜的事情,何不将荆妃姐姐叫来,人也是从她宫里出去的,不知这事情她知道与否。”

   太后看了身旁的殊嫔一眼,旋即笑道:“暄妃说的也是,她们主仆两个也多日未见了吧。哎哟,瞧哀家这笨嘴,现在可算是姐妹了。淳儿,去霁月阁将荆妃请过来。”

   淳姑姑领命便去了。暄妃脸上挂着得意的表情,她如今的气数是尽了,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可看着荆舞年得意心里仍是不快活。荆舞年,你来吧,来了便知道那个男人是如何爱你的了,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他榻上的玩物罢了。

   ※※※

   舞年在霁月阁门口被堵了去路,幽幽叹了口气,问那守门的道:“这次又是个什么由头?”

   侍卫只说是得了皇上的命令把霁月阁封起来,也没什么由头。舞年游园的兴致便也被打消了,怕不是相府真的要出事了,公仪霄才会做此安排。

   正欲转身回到殿里,凤昌宫的淳姑姑到了,隔着门同舞年请了安,对那侍卫道:“太后娘娘请荆妃娘娘去凤昌宫一叙,两位行个方便。”

   侍卫颇有为难之色,舞年茫然地看着淳姑姑,认真问道:“太后找本宫所为何事?”

   “娘娘去了便知,自是喜事。”淳姑姑笑吟吟道。说着又对守门的两个板了脸色,道:“怎么,皇上可曾下旨,叫你们连太后娘娘的话都放在眼里了?”

   侍卫略略揣度,皇上确实没下这个旨,便也只能许了舞年出去,舞年出门的时候,侍卫低低道:“请娘娘去了便回,莫叫属下们为难。”

   舞年素来不晓得太后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暗地里她老人家曾帮过自己几回,不过是安排她侍寝一类,但自己对于太后,却实在没做过什么要紧的事情。今日太后请她过去叙,想必也是个很要紧的叙,舞年一边走一边收拾心情,暗暗告诉自己,到了凤昌宫可要谨慎些,太后说什么都得多往脑子里过两圈。

   而到了凤昌宫外,才觉得也许没什么大事,因为暄妃甄嫔等人都来了。

   莫不是今儿是什么大喜的日子?

   确实是个大喜的日子,这不是有个刚册封的殊嫔么,正是拉出来溜溜给大家混眼熟的时候。但舞年对这个人,已经眼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步,甚至熟得有点眼晕。

   坐在太后身旁的,正是当日霁月阁的小宫婢秋舒。此刻她换宫嫔的衣裳,瞧着也算端庄,殊嫔看到舞年的时候,眼神微微一滞,旋即从座上起身,对舞年福身见礼,“奴婢给娘娘请安。”

   舞年便傻眼了,若不是采香偷偷掐了下她的手臂,她还没反应过来此刻该是什么态度。急忙撑开笑脸,伸手将殊嫔扶起,道:“已是自家姐妹,妹妹无须多礼。”而后避开殊嫔,面向太后,恭恭敬敬地请了安。

   太后便赐了舞年坐,又让殊嫔坐到自己身边去,眼睛望着舞年道:“今日传大家过来,是为了说一桩喜事。前日太医请脉,殊嫔已有近两月身孕,往后大家要多照顾着些才好。”

   舞年便又愣了,手指按在漆木扶手上,不经意留下一道掐痕。这不是荒唐么!

   秋舒才封嫔几日,便有了身孕,两个月?依照太后这意思,这孩子是皇上的?皇上两个月之前在干什么来着,明明是去了姜族找施苒苒,这这这……这个嫔公仪霄是怎么点头的?

   “荆妃,”舞年发呆的时候,太后便唤了一声,语重心长地对舞年道:“之前皇上对你颇为宠爱,哀家知你并非善妒之人,殊嫔是从你宫中出去的,亦是在你宫中得了皇上宠幸,往后你们姐妹相处,可会有嫌隙?”

   水袖之中,舞年默默地握紧拳头,勉强撑着笑容,回道:“太后多虑了,臣妾往日与殊嫔妹妹便相处得极好,如今自会更加友善相待。臣妾……臣妾有些不适,想先行告退。”

   舞年说着便站了起来,她知道她不该在这个时候主动说走的,这样会让大家都看她的笑话,可是她憋不住,一分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生怕她们再说出点什么,让自己接受无能的事情来。舞年觉得头晕眼晕哪儿都晕,只想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好好琢磨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后淡淡地点头应了,其它几位早就看舞年专宠不爽的妃嫔默默相视,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除了殊嫔留在了凤昌宫,所有妃嫔也随之作鸟兽状散。采香搀着舞年的手臂,从那百级长梯上走下,明显感觉舞年有些打漂。甄嫔和暄妃经过,一副尖酸嗓子,装作没看到舞年,各自闲话,“哎,当真是家门不幸啊。以为将皇上锁在自己殿里,便后顾无忧了,怎想吃了自己宫里头人的亏。”

   另一妃嫔道:“皇上正是个血气方刚的时候,谁叫那婢子有几分姿色呢。”

   “瞧你那张嘴,现在人家和你我是一样的了,这话让太后和皇上听了去,你可小心着。”

   “呵呵呵……”

   舞年便停下了脚步,倒也没打算和她们争辩什么,只是等着这些女人早些滚蛋。抬眼望望这所谓的秋高气爽,舞年心里一点都不爽,堵得很,晕得很,如果只是秋舒封嫔,她或许会意外,但也能算坦然地接受,毕竟早就知道秋舒是太后的人,太后要提拔她不足为奇。但是,秋舒怀孕了,快两个月了!

   “采香,扶我去九华殿。”说这话的时候,舞年也是恍恍惚惚的,但无论如何她得去见见公仪霄,似乎是想讨个说法。

   自从秋舒封了嫔,公仪霄便没再去过霁月阁,舞年当时以为他是忙,以为他是为了让自己避风头,现在才感觉,他或许是有意在躲着自己。他躲自己干什么,如果他不心虚,他何必要躲自己。

   见到公仪霄的时候,舞年用手用力地掐了采香一把,看了那高坐后正在批阅奏章的男人一眼,旋即又垂下眼睛来,看不得看不得,一看就晕。

   “你怎么来了?”公仪霄从案后抬起头来,微微蹙眉。

   “臣妾……臣妾不打扰皇上处理公事,先行告退。”说着,舞年便转了身,她问不出口,只觉得无力,想逃。

   “等等。”公仪霄叫住她,从案后绕出来,一步步朝舞年走。

   舞年背对着他,忽然很怕他靠近自己,淡淡地开口,“臣妾方才去了凤昌宫。”

   公仪霄便顿住了脚步,淡淡道:“都下去吧。”

   殿里伺候的宫人都走了,采香也走了,没人扶着自己,舞年觉得更加站不稳了。抖,浑身忍不住地发抖。公仪霄走近,从后面将她环住,低低地问:“你听说什么了?”

   “秋舒有了身孕。”舞年道。

   公仪霄沉默。

   “是皇上的么?”她问。

   他仍旧沉默。

   心里堵得快喘不上气了,这环着自己的拥抱,让她更觉得发窒,舞年用软绵绵的力量将公仪霄的手拨开,想走,但终究还是把问题问出了口,“什么时候的事情?”

   公仪霄不想让舞年知道的,虽然他知道瞒不了多久。蹙眉沉默,看着女子发抖的身体,像是个受伤的小兽,公仪霄道:“那只是意外。”

   憋了很久的眼泪猝不及防地滑落,他承认了。以前舞年刚进宫的时候,很明白妃子的本分,她以为自己可以不是妒妇,公仪霄去哪里,她都能找到合理的理由安慰自己。但是被他专宠了一段时间,她便根本做不到了,尤其是那孩子没了以后,别说是秋舒,宫里任何女人怀孕,都够她心里疼上很久,何况,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秋舒。

   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可能呢,只要公仪霄在霁月阁,她便时时都在,怎么有时间去意外呢!

   她不转身,任眼泪不懂事地掉着,哽着嗓子问:“什么时候的事?”

   公仪霄只能再将她抱住,“舞年,你别这样,朕不是有意的。”

   “什么时候的事?”滑到下巴尖的眼泪,凝结成大颗大颗的水珠子,落在公仪霄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公仪霄只能将她抱得更紧,沉默。

   “什么时候的事?”她便又问了一遍,一丝哭喊,一丝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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