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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丹书玉契

妃子杀 十年一信 5642 2023-08-05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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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书玉契?和丹书铁契什么关系?”舞年眨着眼睛问。

   “差不多,你觉得铁和玉那个更值钱?”公仪霄道。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玉。”

   “价值连城,寻遍世间只此一件。”公仪霄表情甚骄傲。

   “谁说的,我就有块差不多的……”舞年摆弄着手里的玉,正是上次她在公仪霄房中看到的,上面刻着龙,龙下燃着火。

   “什么?”

   舞年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但是她那块玉肯定是有什么蹊跷,只是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在哪里,等找到了再拿来给公仪霄看看。便道:“没什么,你的意思是这玉比丹书铁契还厉害?可以免罪的那种?”

   公仪霄不是看不出舞年眼底一闪而逝的犹豫,但关于她的隐瞒,他已经不想追究,只顺着她的话点点头。

   “那除了免罪,还能做什么?”舞年摆弄着这块玉,很想从其中找出点和自己那块不一样的地方来,但是真的没有,有机会一定要将两块对比来看一看。

   公仪霄顿了顿,淡淡道:“免战。”

   舞年觉得免战和自己好像没什么关系,虽然很想私吞了这块玉,但是她已经有一块了,便打算把它从脖子上取下来,道:“我用不着这么厉害的东西,你随便赐我个铁的铜的便好了,便是不赐,也没什么的。”

   公仪霄按住她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掐一下,打趣道:“你这是抗旨不尊。”

   舞年撇撇嘴,收了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走是也不好意思走了。然后笑眯眯地抱住了公仪霄的腰,撒娇道:“你打算怎么宠我啊?”

   公仪霄将她的手捉住凑在唇边轻轻啄一下,眼里泛滥着轻松恣意的光,“不然朕再宠一次给你看看?”

   舞年把手收回来,憋着笑别过去脸去,这个人真下流,自己怎么看上个这么下流的人。

   她坐在马车里,公仪霄在前面悠哉地驾车,车帘拉开,她便能欣赏他的背影,被皇帝伺候的感觉还算不错。

   回到营地,公仪霄停下马,将舞年从里面抱出来,卫君梓对着火堆在烤一只兔子。面对迎面过来的两人,卫君梓扬扬手里的野味,“行啊你,我这一只兔子都快烤焦了。”

   得,这还有个更下流的。公仪霄自然是懒得搭理卫君梓的,舞年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道:“皇上,臣妾能不能和卫公子单独说几句话?”

   “几句?”公仪霄挑眉,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以示威胁。

   “三句?”

   公仪霄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舞年挤出讨好的笑来,道:“两句,就两句,一句话真的说不完……”

   公仪霄冷冷地瞥了卫君梓一眼,然后松开缚在舞年腰上的手,站在原地等她。

   舞年跑向卫君梓,回头谨慎地看了公仪霄一眼,傻乎乎地笑笑,而后小声对卫君梓道:“你同爷爷说一声,阿霁不孝,不能跟他走了。”

   卫君梓便也没好气地瞥了公仪霄一眼,看见他目光中胜利者的骄傲,哎,为时终究是晚矣。

   舞年继续道:“还有,帮我问问他,我的家传宝玉到哪里去了。”而后又回头看了远处紧抿着唇的那人一眼,微笑道:“他在等我,我先回去了,谢谢你。”

   舞年说着小跑回公仪霄身边,公仪霄冷着张脸,斤斤计较道:“多了一句。”

   她便再度撑开讨好的笑,踮着脚尖在公仪霄脸上吧嗒一下,环着他的手臂软软地赖上,大摇大摆地朝公仪霄的营帐走去。倒是忘了自己是个已经死掉的人,惹得几名值夜的侍卫傻眼,以为见了鬼,噗通噗通跪在地上,那声音比青蛙下水还干脆。

   公仪霄没理他们,直接将舞年拽进了营帐里。

   又是一番缠绵,舞年腰酸腿软地窝在公仪霄怀里,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哼哼两声,勉强抬眼看了公仪霄一眼,见他还精神抖擞的,便问道:“你在想什么?”

   “你这死而复生还得有个说法才行。”公仪霄转身将她抱紧,揉了揉头发,道:“先睡吧。”

   她便真的睡了。他从枕下取出他们打成结的发,温柔地笑。

   第二天清早起来,往马车上走的时候,荆天明跑过来,可能见着舞年太激动了,便没顾得上什么体统,直迎了上来。舞年困着,也没多想什么,张开手臂打算来个亲情拥抱。

   “长姐,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荆天明道。

   舞年无奈地笑,松开拥抱扶着荆天明的肩头,“多大的孩子了,还哭鼻子。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你们干什么!”正说着,公仪霄正同风朗嘱咐完事情走过来,不由分说将舞年扯过去,甚严厉地瞪了荆天明一眼。

   舞年眨眼便被塞进了马车里,同公仪霄辩解道:“他是我弟弟。”

   这孩子公仪霄早就查过,是荆远安的幼子,但他是荆舞年的亲生弟弟,却并不是眼前这女子的弟弟,舞年和那孩子走那么近,公仪霄当然不乐意。话说回来,就算是她的亲弟弟,他可能也会有点不乐意。

   于是仍旧沉着脸,舞年死皮赖脸地贴过去,道:“你这个人又小气,又多疑,还喜欢吃醋。”

   “你不爱吃醋?”公仪霄皱着眉没好气地回道。

   舞年撇嘴,“你那么多妃子,我要是能吃醋,早就酸死了。”说到死,便想起来公仪霄昨晚的话,道:“唉,你想好说法了么?”

   公仪霄摇头。

   “那还不简单,你就说我中了什么巫蛊之术,然后你求神拜佛地将我叫醒了,对了,不是有楼贵妃的那个冷香丸么?”

   ※※※

   回宫之后,公仪霄先瞥下舞年去了趟长禧宫。自进宫以来,公仪霄从来没对暄妃说过一句重话,从被赶回宫里,暄妃便一直要死要活的,还劳烦了太后一身老骨头过去相劝。这边听说公仪霄进宫了,那边巧沁便跑到前面拦了銮驾,说暄妃病重不起,就快不行了。

   公仪霄只能过去慰问,不管这暄妃事情做的有多缺德,到底是朱之岚的爱女,公仪霄从来没打算过要亏待她。暄妃抱着公仪霄嘤嘤切切地哭了一通,将锁门的事情做了翻深刻检讨,只得了公仪霄一句话,“暄儿,那日的事情不要同任何人说,知道么?”

   暄妃傻傻地点头,而后公仪霄淡淡地看了那侍女巧沁一眼,“这婢子不能留,赐死吧。”

   “皇上!巧沁自小伺候在臣妾身边,与臣妾亲如姐妹,臣妾不能没有她啊,皇上!”暄妃从床上爬下来求情。

   公仪霄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淡淡地看了一眼,拂袖而去,并没有改变主意。

   巧沁当日失踪,后被发现浮尸锦鲤池中,做失足处理,不了了之。

   舞年回宫后去见了太后,按照公仪霄给自己的说法,说自己对于死而复生的事情浑不知情,只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醒来也未觉哪里不适。太后也并没有多问,淳姑姑端了个托盏过来,红布之下正是中宫凤印,太后道:“暄妃病重,已不适合代掌六宫事宜,哀家这副身子骨也操劳不起了,往后后宫之事交与你手,你可能做得好?”

   舞年愣了愣,急忙跪下来,却也没有推辞,接了凤印道:“臣妾定当全力相待。”

   对于权势和恩宠她其实是不在乎的,但来之前,公仪霄曾对她说,如果太后给她凤印,她就接着,琐碎的事情下面的人会管,重要的事情太后和公仪霄都会插手,他们需要的,只是个靶子。

   七月初,正值酷暑,因为拿了个烫手的凤印,霁月阁整日有人过来汇报各种事宜,舞年觉得很烦,好歹自己手下的三个侍女都很顶用,舞年能掏出许多空闲睡大觉。

   应付了内监局的掌事,秋舒和采香从外头走出来,秋舒道:“咱们娘娘近来是不是睡得多了点?”

   “咳咳,”采香将秋舒拉到角落,警惕地左右看看,道:“最近还挑嘴的紧,专挑酸的涩的吃,你去尚医局找个信得过的医女过来。”

   “姐姐的意思是……娘娘有喜了?”秋舒瞪着眼珠道。

   “这个月身子没来,娘娘不准说出去,打算先看看再说。”

   “这不是喜事么?”秋舒笑开了颜。

   采香资历老些,能明白舞年的意思,便对秋舒提点道:“宫里的孩子不好怀,再说,万一弄错了,省得再落个假孕争宠的罪名。”

   秋舒点头,“我这便去尚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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