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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受宠若惊

妃子杀 十年一信 5660 2023-08-05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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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什么姑娘啊,她是我的嫂嫂,皇兄的妃子。”喜莺急忙介绍道。

   卫君梓做了然状,抱拳作揖道:“原是荆妃娘娘,久仰久仰。”

   “你认得我?”舞年未及多想,脱口问道。

   卫君梓桃花眼眯出一副意味深长来,“娘娘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当日……”

   不等卫君梓说完,舞年急忙摆出副痛苦之状,拉着喜莺背过身来,道:“我……水果吃多了,肚子疼,你陪我去方便吧。”

   喜莺看着舞年脸上的表情,没想过她是在演戏,自然是傻傻地点头应了,而后回头对卫君梓挥手道别,舞年便也偷偷眯眼瞟了卫君梓一眼,仍见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急忙遁了。

   然后两人便冲去方便,舞年躲在茅房里头不停擦汗,这可怎么办才好,一个施苒苒不够头疼的,怎么还冒出来个质子。公仪霄早便给过她许多次机会坦白,她没珍惜,若是让别人说了出来,她她她,是不是死定了?

   “嫂嫂,你还没好啊?”喜莺在外头催促。

   舞年干干地应了一声,平了平复杂纷乱的心情,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谎是真的要兜不住了,为今之计,还是抓紧跑了要紧。等公仪霄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入了土,到时候是要杀人宰人,通通跟她没有关系。

   舞年净了手,心情还是恍恍惚惚的,喜莺帮她递了帕子,道:“嫂嫂,君梓那个人贯是如此,见到漂亮女子便说瞧着熟悉,你莫要放在心上。”

   舞年对喜莺干笑,若真是她说的那样就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了,有没有一种可能,卫君梓真的不记得那小童就是自己,毕竟当时她穿着男装,而且已是将近四个月的事情了,再说了,谁能联想到,一个摆摊骗钱的小童,忽然便成了妃子。

   所以,没准儿真的只是觉得眼熟,并不见得看穿了。可是方才卫君梓那偏头的动作,分明就是有点故意让舞年看见自己后颈处红痣的意思,而且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因为舞年在茅房里耽搁了太久,同喜莺一起往营地里去用饭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营帐里到处都是烛灯,也不怕哪一处走了火,便将这帐篷给烧了。

   而公仪霄说瞎话,便是她们来晚了,饭还是有的吃的,可以说是在座的人,都没有开始动筷子,似乎是在等着点什么。

   舞年和喜莺撩开帘子,见公仪霄坐在正上方,一旁自然是坐着暄妃,下手有张空桌子,大约能坐得下两个人,应该就是给她们二人空着的,其余人等纷坐两旁。

   舞年和喜莺便打算从后面绕到那桌子上去,默不作声的就好。两个人默契地走到角落,然后贴着营帐一侧往自己的座次上走,公仪霄看着这动作,便也没管。便是这个时候,卫君梓穿着身红衣裳,红红火火地闯了进来。

   “哎呀,好大的一阵风啊,把本公子吹哪儿来了这是?”他一手从容不迫地撕断了门口的帐帘,小扇在手,自言自语着,那声音又生怕众人听不见似的。

   而后众人便朝卫君梓看过去,卫君梓也大气豪迈地在帐里扫视一周,而后面向公仪霄,“哟,吃饭呢?我来晚了,让皇上和大家久等,实在是抱歉抱歉。”

   而后持着扇子拱着手,从宴席的最中间,大大方方堂而皇之地往里走,正走到那张空着的小桌前,撩开袍子,一屁股坐下。

   舞年和喜莺便愣在了他背后,这小桌总共只够两个人坐的,现在卫君梓抢了一个,那她们往哪坐去。

   卫君梓回头,瞅见舞年和喜莺两人,道:“没地方了?”拍拍身旁的凳子,“来,挤挤。”

   喜莺抖了抖眼皮,舞年掐了掐手心,实在不行只能用最通用灵活的手段了——昏倒。

   好歹是公仪霄发了话,“喜莺,入座。”

   喜莺表情不大自在,始终是听话地入座了,何况是坐在自己的心上人身边。楚沧虽不算是个非常传统的国家,但其实未出阁的女子,同男子同席而坐,也不大和规矩,只是这么在卫君梓身旁坐一坐,已坐得喜莺脸红心跳。

   失去了喜莺这个战友,其余也再没有自己坐的地方,舞年想了想,决定还是说自己有病,先回去休息吧。

   然后公仪霄道:“爱妃,到朕身边来。”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舞年有那么点意外,但是绝对没有此刻正坐在公仪霄身边的暄妃意外。舞年坐过来了,那她去哪儿?

   但暄妃是个深谙知书达理之道的妃,急忙站起来让座,对舞年道:“荆妃姐姐身子娇弱,快且过来坐着。”

   公仪霄便又拉了她的手,道:“爱妃,你也坐下。”

   舞年便又傻眼了,这是让她坐到桌子上去?公仪霄威胁似的瞪她一眼,“过来。”

   舞年识趣地走过去,刚到公仪霄身边的时候,便被他挽住了腰,直接捞到腿上坐着,而后对下面众人淡淡道:“开席吧。”

   舞年便懂了,公仪霄说来晚了没饭吃,不是说她和喜莺没饭吃,而是说大家等着她们,没有饭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坐在公仪霄怀里,舞年实在不觉得是个多光荣的事情,便狠狠地低着头,恨不能将头低到桌子底下去。

   公仪霄揽在她身上的手还不老实,动来动去,舞年只能按着他的手掌,听公仪霄用只能她一个人听到的声音问:“你觉得很丢人么?”

   舞年干笑,咬牙切齿,“臣妾受宠若惊!”

   坐在下面的卫君梓便开了腔,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和荆妃娘娘还真是伉俪情深啊。”

   公仪霄慵慵懒懒地扫了他一眼,“那是当然。”

   因公仪霄和舞年的这副造型,一旁的暄妃看上去便显得尤为多余。但暄妃心态好,由始至终都挂着得体的笑容,不时帮公仪霄夹夹菜,斟斟酒。舞年由始至终在发呆,那个让她看一眼就恨不得破相的卫君梓就罢了,身后还有个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公仪霄,他肯定是有目的的,不然,他没道理这么给自己面子啊!

   “嫂嫂,你怎么这样脸红,可是病了?”饭吃到一半,喜莺对舞年道。

   舞年是脸红,羞红的,公仪霄将怀里的人身子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看舞年不光红着脸,额上还带着汗水,便抬手在她额上试了试,也不像病了。心里也明白舞年这脸由何而红,对喜莺道:“送你嫂嫂回去。”

   舞年觉得终于解脱,同喜莺一起往自己的大帐走的时候,将想了很久的话说给喜莺听,“我瞧着那西凉质子怪不正经的,你是不是再想想,只怕是要辜负了你。”

   喜莺搅着袖子,叹口气道:“其实他是什么人我都知道,可是嫂嫂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帝王家的女儿,最后大抵逃不过和亲的命,与其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倒不如找个顺眼的人便嫁了。而且嫂嫂,你觉得君梓真是那样的人么,我觉得不是的,便是皇兄,整日也显风流,可他终究是个什么人,你定也了解一些。都是身不由己罢了。”

   “皇上真的会让你去和亲么?”舞年问道。

   “如今北夷边陲战事蠢蠢欲动,西凉和北夷交界,两国一旦联手,要塞合欢城必然失守,楚沧的处境就被动了。所以北夷和楚沧一旦开战,皇兄必定会加强联系与西凉的关系,和亲是最简单的方法,便是皇兄不提,那些大臣也会提的。我嫁不成君梓便罢了,若是嫁了他的兄弟或者父亲,会呕死的。”喜莺道。

   “你还懂兵法?”

   喜莺摇头,“这些都是君梓同我说的,我想了想,确实很有道理。”

   舞年并不舍得告诉喜莺,其实北夷和楚沧已经开战了,如果她分析的都对,那么喜莺距离和亲就真的不远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舞年道:“放心吧,我会同皇上说说的。”

   喜莺是这宫里唯一和自己有交情的,而且没有喜莺,她也没办法同爷爷联系,现在她就快走了,唔,在众人眼里就要死了,临死之前,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对了喜莺,那个算命的老道,你怎么认识的?”

   “这个,我答应了别人,还不能告诉你。”

   ※※※

   公仪霄抓了把棋子扔在桌上,坐在对面卫君梓问道:“怎么认输了?”

   “呵,朕大龙成局,再下下去有何意义?这输是帮你认的。”公仪霄懒懒道。

   “我可不是你楚沧的子民,这个主你做不得。”卫君梓道。

   公仪霄无所谓地冷笑着,“你回吧,朕的爱妃还在等着朕。”

   提到了舞年,卫君梓也不绕弯子了,直截了当道:“你要怎么才肯把她让给我?”

   “卫君梓,你不会看不出喜莺喜欢你?”

   “这我知道。我还知道,皇上这次出行,是来挖你们陵山祖坟的,还知道北夷和楚沧已经开战了,还知道皇上在找姜巫族圣女,没有圣女血便祭不了九龙黄鼎,楚沧的元气就要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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