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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戒备你这养尊处优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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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色,乐心驰慌忙的捡起空气压缩泵。

   “虽然你曾经和廖总一起回来过,但是,毕竟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就这样把你请进屋,又让你上了楼,做法很唐突,所以,麻烦这位先生,你……还是先下楼吧。”

   乐心驰的言语带着客气小心,金远濯听了,则是放心的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突然怎么了,原来是因为这种事,你放心吧,我不是坏人,我叫金远濯,如果按照亲戚来论呢,我是哲铭的表弟,咱们都是一家人。”

   金远濯这声“一家人”,让乐心驰的忍不住狂乱的心颤了几颤,她知道,金远濯说什么、做什么,应该都是无心的,毕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但是这些话,还是让她在意不小。

   匆匆的拔掉空气压缩泵,将置物袋撞进盆子里,乐心驰绕过金远濯下了楼。

   “喂!你很不愿意和我说话吗?”金远濯连忙在她身后追出去。

   “我不是不想和你说话,而是我现在很忙,你没看到吗?”乐心驰这次也没有停步,而是不冷不热的一边下楼一边回答着。

   “怎么你才和哲铭在一起相处几天,性格也变得和他一样了?扮冷酷这种性子,也会因为总在一起而传染吗?”

   金远濯说着笑话,快了乐心驰几步,蹬蹬蹬跑下楼,先来到乐心驰面前,回头伸开双臂,看着她面带微笑,却不知乐心驰竟然当他为无物,依然绕行,走出门厅。

   “还真是不给面子。”金远濯言语里,有着一种抱怨,“我还是觉得,那天蹲在树下无助哭泣的你,才是最让人喜欢的,现在的你,活脱脱一个刺猬,果然寒冰是会感染人的。”

   微微顿足,乐心驰眸子亮了下,心里不禁自问:“难道,我现在给人的感觉,是像金远濯所说的那样吗?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般,那么,现在的我,在哲铭的眼里,又是怎样的?竟会总是惹他那般生气?”

   突然一条手臂搭在乐心驰的肩上,吓了她一跳,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是金远濯,他真的很自来熟,与乐心驰才交谈几句,就看似十分熟络。

   “看你一个人这样辛苦,我来帮你吧,正好也让我这个,你口中所说的养尊处优的少爷,好好感受一下人生活着的乐趣。”

   乐心驰瞥了眼肩上的手,微微褪了下身子,躲开金远濯的手。

   “人活着,可不是都来体验乐趣的,所谓生活,就是生下来,痛苦的活着,金少爷如果想体验,也不是仅仅帮这点小忙就知道人生苦乐,你找错了地方,况且是以这种轻浮的举动,完全一副公子哥的模样,我看你体验是假,别有用心是真吧。”

   被人说穿了心思,金远濯摆手笑着为自己解释,“我可没那样想过,只是性格如此,让你误会了而已,再说,任何事,都要从小事物做起,不能好高骛远不是?所以,今天本少爷就从这个入手了。”

   他说完,夺过乐心驰手里的盆子,像晾晒的架子走去。

   “就是这样挂上就行吧?”金远濯指着架子询问道,但是乐心驰却没有开口,只是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金远濯,像是在等待着马戏演员的小丑出现一般。

   见乐心驰不理自己,金远濯却只是笑笑,他天生乐观的性格,才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态度,就有什么样的抱怨。

   “不告诉算了,我自己来。”

   拉开拉链儿,拿出被子,突然受了空气的压缩袋,呼的一下子涨开,吓了金远濯一跳,第一时间反应,还以为袋子坏了。

   见他果然什么都不会的笨笨模样,乐心驰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冷冰冰不理人,她收起尴尬以及故意伪装戒备的情绪,也因为金远濯而忍不住笑起来。

   金远濯偷着瞄了一眼乐心驰,见到她笑,脸上满是笑容,怕打扰乐心驰收起笑意一般,他没再说什么,拿起一床被子,搭在干净的晾晒架上。

   乐心驰要将被子挂上去,得踩着椅子才可以,但是身材修长高大的金远濯,只一伸手,就轻轻松松搭在了上面。

   “个子高,还是很有好处的,起码可以……”

   “起码可以充当苦力吗?”金远濯晾好被子,拍了拍手,或过头接下乐心驰的话。

   乐心驰微微挑眉,后边的话含在嘴里,随即又故意道:“是啊,你说的没错,早知道你今天回来,我就不把被子挂在这上面了,直接让你手举着就好了,人体是有温度的,太阳光晒一晒,温度烘一烘,总比搭在冰凉的架子上要好的多。”

   金远濯撇嘴皱了皱眉,“你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柔软,怎么这样腹黑?让我这么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手拿被子充当晾晒架,你不会觉得心里很难过吗?”

   轻轻松松的言谈,有些自恋的言语,金远濯自来熟式的自我夸奖,让乐心驰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她连忙用手捂嘴,掩饰自己的情绪。

   “笑起来这么好看,为什么要隐藏自己?”金远濯收起刚刚的玩乐样子,一派认真表情的看着乐心驰。

   被他这样一问,乐心驰顿时收回笑容,地垂下视线,她再次用沉默面对金远濯,走到她身边,弯腰去那袋子里的被,稍有些吃力的拽了出来,又往椅子上迈去。

   “我来吧。”金远濯走上前,去接她手里的被。

   “不用了,谢谢。”乐心驰躲开了金远濯的手,以一个人的力量搭着一条又宽又大的被子。

   “你怎么了?怎么一会一个样子?情绪很多变啊,我不记得自己惹过你,这是为什么?”

   突然被冷待,突然又对人小面相对,乐心驰反复无常的个性举动,让金远濯疑惑不已。

   乐心驰手一僵,定定的站在那儿好半天,见她如此的金远濯,也一直静静陪伴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再问一句话。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身上有故事,就像那天他在路边见到乐心驰时,她正无助的一个人痛哭流泣,如果不是因为太过悲伤,又怎么忍不住,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做出那样举动。”

   “金少爷,或许,其她女人见了你,都会因为你的个人魅力而着迷,也养成了你这种公子哥儿的性格,但我想说的是,我不是那种喜欢玩闹的女人,更不喜欢什么露水夫妻的戏码,我只想要平静一些的生活而已,金少爷你……”

   “我就说嘛,你对我是带着有色眼镜的。”

   乐心驰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金远濯后边的话给接了过去。

   “我承认,自从那天见到你,我的确因为你与其她女人的感觉大不相同,所以在这里再见到你时,就格外留意了一分,你的表现,与最初时的相见完全不同,我在想,既然你能够出现锦荣路别墅,我又曾在廖盛集团附近遇见,你应该和哲铭……呃……和哲铭有什么……”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乐心驰情绪稍显激动,她站在脚底下的椅子,因为中心问题,又向另一侧倒去,乐心驰心里直喊自己是不头顶泛了黑云,怎么一天之内,连续出现两次这样状况。

   于是再次闭眼,等待落地摔疼的那一刻,却整个人都被拥进了金远濯的怀里,入身的温暖,平稳很有力的心跳声,在那一瞬间,全部传达给乐心驰,让给她猛地睁开双眼。

   “啊……”

   乐心驰一愣,随即一个弹跳而起,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神情有些复杂的看向金远濯。

   金远濯站直了身子,对于乐心驰这样戒备的反应,他还是有些意外,毕竟这么多年,女人见了他金远濯,都丝毫主动投怀送抱,还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反复拒绝、冷对、戒备着。

   “你很有趣。”

   金远濯薄唇一抿,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十足的光耀与帅气,没有了成熟男人的那种沉稳气息,反倒像是阳光的大男生。

   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总有一种想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亲近金远濯的平和感,却根本暖化不了乐心驰防备重重的心。

   “金少爷,我是个正常人,不是什么玩具,麻烦你不要乱用措辞。”乐心驰看似平静的神情,说出自己的意见。

   说白了,这些根本就不是乐心驰一定要表达的,也不是她心里真的想说什么不满,而是尴尬,无地自容,让她不知道怎样去做,只能故意摆出冷漠。

   面对廖哲铭的冰冷,乐心驰可以忍受,他们之间,也是有着千丝万缕扯不断的牵连,有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前情往事。

   但是与金远濯,乐心驰只有那个手帕的感激,算这次也才见他三次面,金远濯如此亲近的举动,让从未被刚刚认识的人这样对待的乐心驰,觉得十分别扭。

   由此,他也自然而然想起那一日的夜总会,那个强行灌自己酒的*,还有那些冷漠着、却摆出一处丑恶嘴脸看热闹的人。

   “你怎么了?突然对我充满这么大的敌意?”

   金远濯故意忽视了乐心驰说出的要求,依然继续着自己的不解和疑问,“我只不过随意说说而已,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花花公子,永远都是花花公子,说了什么,你也不会懂,因为在你们这样人的心里面,从来就不把其他地位身份低的人看在眼里。”

   乐心驰说完,不再理会金远濯,拿起剩下的被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唰唰唰的就全都挂在了晾晒架上,捧起盆子,再次向刚才那样不理金远濯,独自一个人走进了屋里。

   看着乐心驰的背影,马尾辫一甩一甩,活脱一个倔强脾气甩着尾巴的小烈马,金远濯不由得笑了起来。

   “不知道又突然吃了什么枪药,真是搞不明白,费脑子,走咯!除了这里,还有其她美眉在等我呢,金远濯,来着讨什么没趣儿吃呢。”

   不知是气人,还是真的品性如此,无意中说出这些话,反正是被乐心驰听到了。

   她顿足站在原地,捧着盆子的手在渐渐握紧,突起的地方泛着白,贝齿紧咬着的唇,因为用力而渗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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