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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疯狂怒火烧

美人如玉:医女魅君心 娇阳 3951 2023-04-30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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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茗辰闻到他身上的香气,韶天更加肯定了自己猜测,他再也法压抑心中的怒气。吴倩的背叛让他悲不自胜,父亲的仇让他痛心疾首,现在要面对忘忧的欺骗,韶天伤心欲绝。

   事情接二连三的向他袭来,悲恸欲绝的韶天被心中的苦闷压的喘不气来。

   忘忧为讨韶天欢心,换上一身女装,这是她回吴府之后母亲送她的,看着镜中娇美的容颜,淡绿色的纱裙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水嫩,再加上婀娜的身姿,镜中的她宛若美艳绝伦的仙子,这身打扮韶天一定喜欢。

   找了韶天好几次,他都没有开门,忘忧还以为他出去办事。直到戌时还是没见韶天的人影,忘忧有些着急,问了大厨李宝才知他有送酒到韶天房里。

   忘忧敲门喊道:“韶天,你开门好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走,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从房里传出韶天怒气冲冲地在嚎叫。

   “哐”似是酒瓶摔落的声音,浓烈的酒味从韶天的房中传了出来。难道他一个下午都在喝酒吗?

   既然她叫不开韶天的门,那只人想别的办法了,忘忧下楼去找了茗辰,希望他能把门撞开。

   “砰”门被撞开了,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趁着月光可以看到门口散落着酒瓶的碎片。

   忘忧进房为韶天点燃了灯,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韶天被灯光刺痛了眼睛忙用手遮挡。

   茗辰看着桌上已堆满的空瓶,对有些憔悴的韶天说:“少爷,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的酒呢?”

   看到茗辰后韶天充血的眼睛燃起一丝疯狂的火焰,他将桌上的空瓶尽数推到地上“哗啦”一声韶,瓷瓶碎片摔的满地都是。

   茗辰俯身去捡,被韶天一脚踹坐在地上,他指着茗辰怒喊:“滚,给我滚出去。”

   跌坐在碎片上的茗辰手因为被碎片割破而流血,忘忧瞪了韶天一眼后,将茗辰扶起,她拿出手帕为他包扎。

   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韶天眼中的火焰越燃越烈,他猛地拉回忘忧,怒视着她问:“怎么,你就这么心痛他吗?”

   “韶天,你醉了,不要这样。那是茗辰,我只是为他包扎伤口?你干吗发那么大的火?”忘忧毫不躲避韶天的怒视。

   只怕呆的时间越久少爷便越生气,茗辰识相的离开了房间,并为他们关好了门。

   韶天抓着忘忧冲她怒吼:“忧儿,我没醉,你为何要骗我,我怕你们有事,便派人暗中保护,你跟本就没有在吴府过夜,而是跟茗辰去了客栈,还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看着忘忧那如怨如诉的目光和委屈的表情,韶天放低了声音:“我等了你大半天,就是在等你跟我说实话,可你却只字不提,还一直在骗我,为什么?”

   韶天的话让忘忧心寒:“韶天,原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派人暗中保护,只怕是监视吧?我们没有做错事,我问心无愧。”

   猛地捏紧忘忧的下巴,韶天恶狠狠地瞪着她,冷笑道:“问心无愧?你把我韶天当什么?三岁小孩儿吗?你以为我没有闻到他身上的女人香味,你们同居一室,而他身上又有跟你一样的味道,这说明什么?”

   是啊!这样让她如何解释,说明她只是让茗辰去青楼找她丢失的物件?现在韶天的情绪激动,怕是不会相信她的话,可能还会曾加没必要的误会。忘忧并不想再多作解释:“清者自清,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忘忧闭上了眼,任由他捏痛自己的下巴。

   “为什么你可以选择柳肖元,连茗辰你都不放过,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如果你需要男人,那好我给你。”阴冷的话结束,酒醉的韶天像一只发狂的野兽粗暴的将忘忧推倒在床上,他欺上身去:“刺啦”野蛮的扯破忘忧的衣服。

   “韶天,你疯了。”被吓到的忘忧睁开双眼,正好撞上韶天燃烧着怒火的黑眸。

   惊恐的忘忧奋力挣扎:“韶天,求你,不要这样。”

   忘忧的哭喊没有熄灭他的怒火,反而让他怒不可遏,他猛地按住忘忧企图推开他的双手,将头埋入她的玉颈。

   动弹不得的忘忧凄厉的哭喊:“韶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呀?我跟柳肖元什么都没有,跟茗辰就更不可能,求你不要这样……”忘忧泣不成声,哭得肝肠寸断。

   韶天浑身一震,脸刹时变得铁青,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气得浑身发抖:“你对别的男人可以委身相许,何必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突然觉得身子一凉,衣服已经被他剥了半截,不堪羞辱的忘忧拔下头上的发簪,对准自己的脖颈,绝望看着韶天:“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死给你看。”

   没有想到忘忧竟会以死相逼,韶天震惊不已,看着泪流满面的忘忧那绝望的眼眸,他的眼神变得让人莫测难懂。

   僵持了一会后,韶天的脸一寸寸逼近,忘忧松开手中的发簪,绝望的双眸紧闭,任由泪水不停滑落,等待他的蹂躏。

   韶天趴在她的身上毫无反应,忘忧缓缓睁开眼,用力将韶天推到一边,这才发现他已晕了过去,大概是喝多了酒再加上情绪波动太大的原故吧。

   为韶天盖好被子,忘忧整理了被撕的不堪入目的衣服,匆匆下楼,回到房紧闭房门。

   看着镜中头发散乱,容颜惨淡的模样,想着刚刚暴戾恣睢的韶天,忘忧恸哭流涕。

   当赔上自己的心时才知他竟是自己的姐夫,她跟韶天本就不应在一起,可却无法管住自己的心,可笑的是至今她都不敢向父母言明与韶天的关系。她真的爱他吗?忘忧靠在床上,反复思量与韶天点点过往。

   听到外面的鸡啼声,忘忧从悲痛中惊觉,泪水早已哭干。她经过一番梳洗,又重新换回了男装。

   即以如此留下还有什么用?忘忧拿出藏在枕下的断箭放在早已写好的离别信上:

   韶天,我走了。如果两个人的相爱已失去最基本的信任,剩下的只有互相折磨和对彼此的伤害,那样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你我注定有缘无分,勉强相守也只会徒增伤感,忘记我吧。枉自珍重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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