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诱君:谁说我是郡王妃

047她所不知的,名为真相的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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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韩伯琊说话和做事都是雷厉风行的。

   说了不带秦晓,他便真的不带她走了,第二人便架着那辆马车,带着小安和韩季枚继续往皇城走去。

   “夫人,别看了!”人已经走了半柱香,可秦晓却还是扒在门边,不愿意进院子里去。

   曾经的一家人,都走了,这里孤零零的只有她了:“他还会回来找她么?”

   “当然会回来,”她的身边只有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大妈,“就算东家不回来,等夫人生了孩子,还可以去找他们。”

   “可是我去哪里找?”这对她而言真的是一个问题,而王妈此刻也卡壳了,随即又道:“等东家在皇城安顿好了,会派人回来报信的。”

   “会么?”真的会么?秦晓不知,超级没有安全感。

   “会的,”王妈一下子想起了东家临走时给她的那块刻字的玉,便又有了安慰的话,“东家把家财都交给你管了啊!”

   古往今来,管住了男人的钱袋,不就是管住了这个男人了么?秦晓看着手里的玉章,上面只有一个字韦,是韩字的一半。为了隐逸逃生,他连在这可以去还钱的凭证上刻上自己的姓氏都不行。

   可是,他却在临走时,把玉章交给了她,她应该知足了。

   转身,回头,她还得安胎。

   而在那一头,前往皇城的路上,那辆载着秦晓所想之人的马车里,韩季枚也有怀疑:“哥,究竟为什么不带秦姐姐走?”

   “她要养胎!”韩伯琊的说辞,跟对秦晓的一样。

   “那为什么不将她留在清水镇?”他们最初住的地方,也一样适合秦姐姐养胎,而且离皇城不会这么近。

   “那时,你病的昏昏沉沉的,我一急就忘了。”韩伯琊看着自己的弟弟,回答的很坦然,仿佛他说的就是实话。

   而韩季枚几乎也觉得真就是那么一回事,可是心底却有一种不安,最后他只能道:“哥,我希望你不要做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言下之意,放弃秦晓,是会让他后悔的。

   “不会,我从不后悔!”韩伯琊答着,撩开了车帘,冲小安道,“马车还能再快点么?”

   他从不后悔,老天爷容不得他再后悔,后悔没有用,早点拿到换骨丹心丸才有用。

   放下帘子,他才跟韩季枚道:“我们很快就会道皇城了,哥不会让你有事!”

   这样的哥哥,让韩季枚倍感无力,鸡同鸭讲,于是只有垂目闭眼,靠向车身。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秦晓独自一人看日落,王妈在准备晚上的吃食。

   “夫人,吃饭了!”太阳还没有落下地平线,但是秦晓看不到了,被四面是墙的屋子遮去了视线,而此刻王妈呼起秦晓来。

   二人同桌吃饭,秦晓说的。

   “夫人,你吃点这个,这个应该适合你的胃口。”期间,王妈就像是一位照顾自己媳妇的婆婆,让秦晓吃这个,尝那个,让秦晓感觉十分温暖。

   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这个韩伯琊留下的王妈,的确很能照顾人。

   但事实的真相,就像颓圮的围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缺口。

   是夜,秦晓闲来无事,只能回房准备入睡。

   房间里,打开一扇窗,窗外是阔达的星空,漆黑的幕布上,没有月亮的光辉,星星是那样的小而显眼。

   王妈还在院子里,不知道再忙活什么。

   “王妈,你怎么还不回房间?”远远的喊一句,那黑影过身来。

   “夫人,我要先看看前门后门都关好了没!”王妈的话在这寂寥的夜里很清楚,就连这之后的絮絮叨叨也是,“这屋里没个男人,还是不好,害我总以为这门没关好。”

   一想起王妈可能在她来之前,就已经独自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她就觉得王妈很可靠,至少还有一个她会陪她安胎。

   如果是她一个人,肯定会害怕。想着,秦晓关上了床,脱鞋爬上了床。其实,现在并没有什么两样,以前她也是一个人睡一个房,就当大家都还在就好了。

   想着,她渐渐进入了梦乡。

   远在皇城,韩伯琊的马车终于到达了。马车外早就已经是漆黑一片,小安在韩伯琊的驱使下,将马车赶到了城门口的一家小客栈。

   在这个繁华的皇城里,只用一盏写着‘平允客栈’的灯笼做标志的小客栈是的确不显眼。

   但是韩伯琊就是选择了这里,下马车之前,他先是看了看那个小灯笼,随后跳下车,仰头看了看天空,漆黑之中一点星辉,可不知为何,他却弯起嘴笑了起来,此刻他的脸不再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也不是本来的那张妖孽面容,而是黑衣人任一的脸。

   “开始了吧!”他念叨着,韩季枚也钻出了马车,应道:“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韩伯琊说着,伸出手直接抱起了弟弟。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这个动作惹得韩季枚一阵挣扎。

   “乖,现在时间不早了。”但却被韩伯琊以此压下了他的不满。

   这一厢,兄弟恭亲,秦晓那厢却是杀机四伏。

   “啊!”随着不知哪传来的一声凄厉的叫唤,秦晓被从睡梦中吵醒。

   半醒半睡之间,却又听不到任何动静了,害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下一刻,她的窗被人打破,确切的说,是有个人居然破窗而入。

   黑衣人?该不会是任一吧!她看着这个全身都用黑字可以概括的人,大脑顿时有点死机,居然没有首先想到逃。

   等人家举着剑刺来的时候,她才想起要那什么挡一下,结果手一动,掀起的是自己的被子。

   “撕拉――”一声,那被子竟然就在剑花之下变成了破棉花。

   救命啊!秦晓心下大惊,可是这房间里四处都没有地方躲,她只能往床角更深处缩,王妈呢?王妈在哪?

   她当然不知道,刚才那声尖叫就是王妈最后的声音。

   一剑再度而来,秦晓只能抱头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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