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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离开

霸气大叔小辣妻 九筝 6430 2023-08-06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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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念西忽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抓过那只吹风机,使出浑身力气,嘭一声,狠狠地摔到地板上!

   瞅着那一地碎渣,眼泪不争气地使劲儿往下流,唰唰唰地迷蒙住双眼,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看不清也好,他深更半夜回来,板脸给谁看?

   眼不见心不烦!

   她冷笑一声,气呼呼地嘲讽:“我情商低性子烈,本来就不适合当军嫂!是你自己眼睛瞎了,才答应跟我这个没脑筋的笨蛋去领结婚证!”

   她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湿嗒嗒地滴水,坐在被子上,浑身发抖。

   满脸泪水,却倔犟地挺直着脊背,怒气冲冲地大声责问:“闹?呵呵,真好笑……我早就已经过了十九岁,已经不是小孩子,请你正视我的感觉!不要总用‘闹’来形容我对你的抵触好不好!你这个人,实在太令我恶心!恶心到我宁愿自毁形象跟你大吼大叫!”

   他都快要累死了,她却说他“恶心”,这样的境况之下,实在不适合解释谈心,还是等她明天冷静下来再说吧。

   刑震谦连澡都顾不上冲,直接甩掉鞋子,一声不吭掀开被子躺下,关掉台灯,万分疲惫地说:“睡觉。”

   说完这两个字后,不出二十秒,他的呼吸就已经均匀,完全进入睡眠状态。

   她伤心透顶愤怒至极,他却竟然能倒下来说睡就睡,在他眼里,她究竟是一个心情好时拉出来揉弄着作乐的香艳柔体、还是根本就是大可以忽略掉的空气?

   何念西彻彻底底崩溃掉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支上证a股,稀里糊涂享受着假象的宠溺和疼爱,傻乎乎地沉沦进去,疯狂地冲到历史最高点,然后稀里哗啦地崩了盘。

   崩盘的a股,还有什么值得关心值得解释的理由?

   当然没有。

   所以,他可以坦然地视她为空气,在她气急败坏又是吼又是摔东西的情况下,从从容容倒头就睡,淡定得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回想自从跟他认识后的这些日日夜夜,他何尝又不是屡屡这样,故意撩拨她的脾气,就像是猫抓耗子一样,把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看她抓狂看她发火,然后霸道地压上来,三下五除二把她摁进被窝里睡一觉就算平息了事!

   在他眼里,她难道真的就只是一个只用柔体就可以轻易摆平的物品?

   一定是。

   所以,他才可以放心大胆地不考虑她的心情,任凭她像个小丑一样又是跳又是叫,因为他非常有把握,一觉睡醒后把她抱到床上,用柔体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消解她的一切火气!

   可惜这一次,他大错特错!

   她不再愿意做那个迷恋他身体和“美色”的小笨蛋,也不愿意再随随便便被他敷衍和忽略,她要做回以前那个倔强有骨气的何念西!

   何念西愤怒地溜下床,抱着一床被子出门,顺便在衣柜里拿了衣服,穿好后走进客厅,在沙发上睡下。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时间点,根本不会有任何公交车或者出租车到白菱湖这边来,她绝对不能容许自己在这幢房子里多逗留一刻钟!

   她愤愤地想,天一亮,她立刻就走!

   不管去哪里,首先必须离开这里!

   好在现在已经接近凌晨四点,距离天亮,已经不算遥远。

   她愤怒地在心里追讨着刑震谦的霸道和大男子主义,咬牙切齿地恨着他自以为是的臭脾气。

   同时又自责她的没出息,一次次,轻而易举就被他降服,在他身下嘤咛承欢,还颤成那样,实在太丢脸!

   亏得当初白疏和米蓝还都说刑震谦这个人帅气多金又有责任心,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现在想来,她们和她一样,还不都只是看到了浅显的表面,唯有亲自涉入婚姻的河流,经历了这么多摧心的折磨之后,才恍然看清楚,他所谓的“负责任”,恐怕只是对江小乔和那个不愿意说话的孩子吧!

   瞎了眼,真是瞎了眼了……就算是为了让病危的爷爷安心,也实在不应该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背弃信义的渣渣呀!

   从第一天认识他,她就应该睁大眼睛看清楚,他就只是一个喜欢吃豆腐占便宜、抓住一切机会对她捏捏蹭蹭、披着军皮的坏痞子!

   分明就是一只色到骨子里的大灰狼,却还道貌岸然穿一身板正的军装,真是太讽刺太好笑了!

   现在想一想,江小乔不在国内的这几年,他不知道依靠这一身军装和帅气的脸蛋以及大把的钞票迷惑过多少懵懂小女生呢!

   这年头,帅气多金的大叔实在太有市场了,只要他愿意,什么样的小女生搂不到怀里?

   更何况,他长了那么大的一个……东西,每每搂着她时,欲.望又总是那么强烈,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七年守身如玉,老老实实地为“死去”的江小乔坚守贞.洁?

   她瞎眼,也就是一段时间,现在既然睁眼看清楚了事实,绝对不能容许自己一错再错,任凭他和江小乔把她当傻瓜一样糊弄羞辱。

   明天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哪里都行,最好来一次长途旅行,好好地跑跑路,把所有的坏心情全部都扔到旅途上!

   在这个城市,除了白疏和米蓝,最令她牵挂和放心不下的人就是爷爷。

   尤其是晚上打电话时,听到爷爷咳嗽得那么厉害,真是令她好担心。

   可是转念一想,她现在这个失魂落魄的状态,就算天天陪在爷爷身边,还不是徒然给老人家增加担忧?

   都九十多岁的人了,哪里还能再让他为她这个闭着眼睛嫁错人的孙女儿担忧,唉……

   既然有军区做出全额医保和警卫员的安排,倒不如让老人家安安静静地在医院养病,何必非得要把她身上这些乱糟糟的事情捅到他老人家面前,令老人家心里不安。

   她也不是一辈子不回来,只是暂时需要散散心而已,这个城市是她的家,怎么可能永远离开?更何况心里还有羁绊,还有着爷爷、米蓝、白疏这些放不下的亲人,她不会丢下他们。

   浑浑噩噩捱着时间,何念西疲惫得眼皮子直打架,眼看就要睡着时,刑震谦从卧室走了出来。

   多年军营生活,他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晚上什么时候睡觉,清晨五点半准时起床锻炼身体,如果是在驻地,就带领官兵一起出操训练。

   关掉客厅里亮了一晚上的灯,走到沙发边,伸手要去帮何念西拢起半边拖到地板上的被子,何念西立刻警觉地睁圆双眼往里面缩了缩身子,就好像是在防什么流氓大坏蛋一样。

   在她眼里,他就是这么混蛋的一个人么?不顾她的状态,要去侵.犯她?

   刑震谦又习惯性地皱起了眉毛,淡淡地说:“怎么睡到沙发上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床上呢……”

   何念西嗓子有点嘶哑,但是火气却依旧汹汹燃烧着,大声冷笑:“你为什么以为我在床上?你笃定了我晚上没有能力离开白菱湖对吧?我喜欢睡沙发,你管不着!”

   何念西这句气话倒还真是说对了,刑震谦之所以倒头就睡,确实也是因为知道她晚上没有办法离开这里,所以才很放心。

   没有理会她的发凶,他看着她的睡姿,蹙眉问:“身体怎么蜷缩得像炒熟的虾一样,是不是泡了冷水,引起胃痛了?”

   他还知道问她是不是胃痛,昨天晚上她胃痛得快要死掉的时候,他去了哪里?

   他心爱的人儿大姨妈正值尾声,想必正是需要呵护疼惜的时候,他半夜不归,应该是在小心翼翼地温柔呵护那个阴阳怪气的妖媚女人吧?

   何念西鼻尖儿一酸,但是立即在心里大声提醒自己:再也不要这么没出息!

   于是拼命地睁大眼睛,把眼泪憋回去

   既然都已经决定要离开,没必要再理睬这个人,大呼小叫地发脾气,丑态百出,只能被他看笑话。

   之前一直开着灯,没怎么注意窗户,现在被他关掉灯,她才发现窗外已经麻麻亮。

   天亮了,白菱湖发往市区的第一班中巴车就会出发,要走,她就要走得早一点,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何念西收起坏情绪,推开被子站起来,边穿鞋子边淡然地说:“你昨晚跟江小乔在一起,现在又来关心我的身体,你这样辛苦地把心掰成两半,未免太对不起江小乔了吧?不劳你费心,我很好,死不了!”

   刑震谦板着脸盯着何念西,不耐烦地说:“你简直太任性了!”

   “我任性与否,从今天开始,与你刑震谦彻底没有一丁点儿关系!”

   何念西穿好了鞋子,站起来冷冷丢下这句话,然后抓起昨晚收拾好的双肩包,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身后传来一声怒气汹汹的吼叫:“你要去哪里?”

   她收住脚步,回头,扬起下巴冷笑:“我刚说过,我的事情,从今以后跟你没关系!你还是赶快去关心你的小乔去吧!别惹她们母子俩伤心!”

   刑震谦完全黑了脸,啪,拍着桌子吼:“不可理喻!”

   何念西“嘭”一声摔了门,大步走下台阶,把他的声音彻底关在了门里面。

   呼吸着白菱湖潮湿清新的空气,专注地做了个深呼吸,轻声呢喃: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我何念西必须放下一切烦恼,譬如今天生!

   大步走到中巴车站台,正好赶上头班车,飞奔几步冲上去,车子发动,迅速把沉睡中的白菱湖远远丢到了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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