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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感激,踏实

霸气大叔小辣妻 九筝 7011 2023-08-06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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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这是萧蘅第一次听到段卓远如此认真地、以长篇大论的方式,给她讲解开雄伟业的企业核心理念。

   而这些核心理念,说了一大堆的道理,中心思想,其实就只是为了落到结尾的何念西身上?

   萧蘅有些惊愕,难以置信地看着开雄伟业这位新上任的年轻执行总裁,半晌才接上话:“段总说得对,莫以善小而不为,我眼里只看到那些‘大仁’,却疏忽了眼前的‘小仁’,确实与开雄伟业的核心思想有所违悖。今晚因为要汇报工作的缘故,领受了段总的教导,非常荣幸!那么,如果何小姐愿意,这里的沙发请随便使用――”

   她转身看看何念西,声音比之前柔和了很多,甚至还礼节性地笑了笑:“既然是我们段总的老朋友,睡在走廊上多不合适……这样吧何小姐,我向段总申请,把公司电子门钥匙留给你,你晚上住在公司里面吧,至少能保证安全地狱电影院。”

   萧蘅不让何念西睡在公司走廊,也是出于为公司负责的缘由,唯恐给公司招惹来麻烦,何念西当然能理解这种行为。

   现在人家又这么大气地提出让她住进公司里面,何念西其实真的是又感激又敬佩,萧蘅这个人,负责任又讲人情,不破坏公司制度、又顾全上级的面情,是个很大气的女性,难怪能当上这家餐饮管理企业的总裁助理呢。

   对于这番建议,段卓远当然没有什么异议,微笑着点头,恰好兰笙进门,段卓远便直接吩咐兰笙把自己的电子门钥匙拿给了何念西。

   要是搁在以往,何念西说什么都不肯接受这番好意的――之前不知道这里是段卓远的公司,所以才想萧蘅提出在这里借宿,现在已然明了,她不得不顾及之前与段卓远的交集,不怪她多心,可是,万一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呢?

   否则,段卓远家里那几张她的素描肖像应该作何解释?

   刑震谦当时似乎在调查段卓远,虽然何念西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有什么状况,但是刑震谦那个人吧,虽然在婚姻问题上处理得很糟糕,但是就他的职业而言,还是做得令人无可厚非地严谨,他不会闲着没事儿去调查段家玩儿,能去搜段卓远的房子,必然有一定的道理。

   唉算了,好端端地,怎么又想起那个令人烦恼的名字了,多叫人糟心呀!他做的事情就一定正确吗?他调查段卓远,段卓远就一定有问题吗?他那个人本身就不靠谱,做出的事情难道还能靠谱?她凭什么相信他!

   何念西烦躁地呼了口气,把那个影响心情的名字连同二氧化碳一起喷了出去。

   但是,下一秒,她却竟然没经过大脑、脱口说道:“段总、萧助理,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萧助理说得很有道理,这里是办公的地方,有很多机器设备以及机密性材料,我住在这里确实不方便……谢谢你们,我,我还是另外找地方好啦!”

   啊她这是怎么啦?还是习惯性地信任刑震谦吗?那个人怀疑和调查的人,她也应该跟着有所防范?

   哦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何念西立即在心里摇头否认,认真地纠正自己:之所以改变主意不住这里,是因为她的自尊被萧蘅之前的语言所激发,一则不能接受嗟来之食,二则如她所说,这里是办公场所,确实不适合住人。

   嗯,一定是这样的原因,才让她拒绝了段卓远的好意。

   她默默点头,给自己投了一张支持票。

   段卓远有那么一霎那的小惊讶,但是却也就持续了两三秒,脸上依旧带着恬雅的微笑,客客气气对何念西说:“萧助理让你住在这里,当然是因为对你很放心,至于设备和保密性材料,都放在专门的地方,你接触不到的。所以,如果你不介意这里简陋的条件,那么请安心地住下吧。”

   一个几乎就要流落街头的人,哪里有资格介意条件是否简陋,再说这里温暖如春,沙发比木棉巷她家里的床要软和很多倍,根本不能用简陋来形容。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就这么突兀地收回,未免转折太硬,显得多么没有主见呀……十九岁的年纪,把自尊考虑得很重要。

   尽管段卓远的笑意非常谦和而温暖,萧蘅也在一边帮着劝说,但是何念西依旧坚持拒绝了他们的好意,接过兰笙递给她的干净棉袜,再三道谢后,转身离开这里。

   尽管囊中羞涩,但是她却不后悔――自从知道段卓远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后,她心里便始终有种不安的感觉,为了消除这种不安感,势必得花点钱去外面寻找住处了大唐第一庄最新章节。

   已经过了零点,她一个小女子,三更半夜在街上走路是很不安全的,更何况还下着雪,各种不方便不安全的因素并存。

   所以何念西也没敢多跑路去对比旅馆价格,直接拐进距离公司最近的一跳破破烂烂的小巷子,朝最近的一家小旅馆走进去。

   嘴巴甜津津地把老板娘叫了好几句姐姐,终于把价格磨到三十块钱一晚,是三人间,里面已经住进去两个辞了工作准备回家过年的打工妹。

   在这么繁华的大都市里,还能找到这么便宜的旅馆,何念西开心极了,拎着行李包顺着掉了许多豁豁的水泥楼梯往五楼上走时,一直在感激上苍还能为这座城市里的落魄者保留这么一个破旧的小巷子,以及这么一家脏兮兮、但是却有个温暖老板娘的小旅馆。

   无论多么热闹富庶的城市,都会有穷人的存在,正如无论多么繁华的街道,依然会保留着一些随时都有可能被拆迁的破旧小巷子,这些,都是上天对落魄者的怜悯。

   何念西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拿着老板娘给她的手电筒,找到那张空着的床位,在两位熟睡者均匀香憨的呼吸声中,和衣躺倒床板上,关上了手电筒。

   在这样落雪的夜晚,何念西躺在散发着一股霉味儿的被褥中,虽然环境很差,但是心里却是踏实的。

   自己花钱住旅馆,果然比提着一颗心偷偷摸摸蹭人家走廊上的沙发要踏实得多,至少是名正言顺的,不用担心随时会被人轰走,流落街头不要紧,自尊心受到伤害却是最最难以承受的事情。

   而且,这里还有两位同住者,有她们作伴,怕黑的何念西也就放松了许多,安安心心闭上眼睛,也关闭了那些令人落寞烦躁的思绪,困乏已久,实在无力思考太多,索性什么也不想,赶快抓紧时间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家公司是段氏家族旗下的子公司,但是之前她却完全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走正规渠道名正言顺地通过面试被招聘进去的,所以与晚上的借宿不同,这份工作完全与自尊无关,更不会牵涉到人情,所以她倒是完全可以安安心心去那里工作。

   段卓远参加过她的婚礼,知道她在刑家的“身份”,所以见面未免有几分尴尬,可是开雄伟业旗下的子公司多得如同星辰一般,散落在全世界各地,段卓远这位大总裁,不见得就能有闲暇总是待在这家餐饮公司,今晚他来这里,大概也就是跟萧蘅见面,如萧蘅所说,要接受萧蘅汇报什么事情,平时肯定不至于经常出现。

   他今天对萧蘅说何念西是他的“老朋友”,大约不过是碍着刑家的情面,才这样随口说了一句吧?以他在商界的地位,她何念西哪里有机会成为他的“老朋友”。

   不过何念西依旧很感激――他并没有问她,身为红贵豪门刑家的少奶奶,怎么会落魄到这种程度,找茶水妹性质的工作,而且还要蹭人家沙发住。

   难道他已经看出来,她的生活肯定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变故?

   那么,更应该感激他,没有因为她的落魄而厌恶她。

   不因富贵而高望,不因贫顿而轻贱,对于一个掌握着全球排名前十的商业帝国家族的贵公子,这是何其珍贵的品质。

   如果能顺利度过试用期,她倒真是应该百般努力地工作,在一个以“仁”为核心的企业里工作,其实真的是很幸运也很开心的事情。

   不过,开雄伟业的低调神秘大总裁,明明是华人呀,而且上次在参加婚礼的路上,何念西也见到了段氏的大公子,也就是开着白色揽胜,带领着豪华车队拦住婚车去路的那个人,分明是黑眼睛黄皮肤嘛,那么这位二少爷段卓远,怎么是蓝眼睛?混血儿吗?

   豪门的人口仿佛都很多,品种也比较国际化闷骚首长,萌妻来袭全文阅读。

   忽然想起刑家那一摊子亲戚:刑澈、刑加加、顾衍、端柠……尤其是刑澈和端柠这对表兄妹,两人之间隐晦细微的情愫,谁都能看出来。

   豪门多事……段家的杂七杂八,恐怕也不必刑家少。

   唉真是,自己都落魄街头了,还有心思去好奇别人家里的八卦料子,瞎吃萝卜操淡心!

   何念西鄙视着自己,侧过身体,闭上眼睛继续酝酿睡意。

   第二天一早,不等闹钟声想起,何念西就已经被多年早起形成的强大生物钟生生唤醒,看着屋内已经完全大亮,两位同住者也已经在窃窃私语商量赶早排队去抢购火车票,何念西连忙一骨碌翻下床,没脱衣服倒是省事儿,直接抓起洗漱包往门外走。

   洗脸池设在走廊上,旁边就是天井栏杆,雪还在下,大片大片的雪花瓣儿悠悠飘进栏杆缝隙,在粗水泥砌就的洗脸池沿儿上落了一溜儿白,乍一眼看过去,竟然还有几分冰绞银绡的诗意。

   不过何念西可没有心情在这里诗情画意――这情景儿美则美矣,可是,美,只能入心情轻松的人眼里,她一个落魄穷酸要为生计操心的人,哪里有赏雪的雅兴!

   而且最要命的是,雪下得这么大,她身上的夹风衣显然已经不够御寒……骤然猛降的温度,就如夏天的雷阵雨一样来得令人措不及防,她该怎么抵御这场很多年没有遇到过的严寒?

   口袋里只剩下堪堪二百来块钱,大街上虽然有打折商店,但是在这座很多年没有下过雪的南方城市,棉袄本来就是不太常见的尚品,现在即使打折,也不至于是二百多块钱就能买得来的。

   再说,就算有幸能遇到二百多的棉袄,她也不能买,否则一个月的生活费从何而来?饿一天两天没什么事儿,但是如果要饿一个月,恐怕她何念西没那个本事。

   身上扛着一堆子乱糟糟的事情,说什么都不适合回去找米蓝或是何老连长拿衣服,刑震谦肯定都安排了人在跟她相关的地方盯梢,她实在不愿意就这么被刑震谦强行抓回去,往床上一摁,用他惯常的手段去降服她!

   那个粗鲁而霸道的男人,丝毫都不考虑她的感受,但凡遇到点儿不开心的事情,唯一的解决方式就是直接摁倒,在床上解决一切情绪!

   床头吵架床位和――何念西现在恨透了这句话!

   这句话,简直就是一切大男子主义藉以嚣张的根源。

   不是她思想太极端,但是,这句话对应到她身上,怎么看,都是用滚床单来解决矛盾的意思,不由得她不炸毛。

   她宁愿冻死饿死,也不愿意再见到刑震谦,迫于不能让爷爷担心的无奈,再跟他回到刑家。

   只要她跟他回去,那厮必然一进门就先把她摁床上鱼肉一顿,用他的霸道方式来征服她。

   无论多么艰难,都得忍一忍,再忍一忍,等过一段时间,心情平静了,生活上也有了全新和相对稳定的安排,完全走上正常的轨道,不至于再让爷爷担心,到那时候再回去,想方设法给爷爷说出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然后再去和他办手续了解关系,相信爷爷一定能够理解她做出的决定。

   而现在,她一想到他,情绪就激动得不像样,又是咬牙切齿又是想骂人,这个样子在爷爷面前说起要了解关系,恐怕只能换来爷爷的不理解和百般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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