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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实在的9小妞儿

霸气大叔小辣妻 九筝 9873 2021-03-06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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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紧小粉拳,对着镜子呲牙咧嘴挥了几下,何念西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不禁被自己逗笑了――就这么两条细胳膊,要真敢冲上去对那个人挥拳头,他要是真被惹毛了,估计两根手指头就能把她胳膊给夹断!

   算了,强龙不压地头蛇,毕竟这是在人家家里,小辣椒火气再大,在人家地盘上发作,多半也是吃亏的份儿。

   反正在他面前吃亏,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又何必在意多这一回?

   跟被他剥光了衣服洗澡相比,棍子顶着屁股睡觉算什么,毕竟不是还隔着一层衣服的么,怎么也比不过光溜溜泡在水里被他齐齐摸一遍严重吧?

   吃亏这种东西,吃得多了,貌似真的会习惯!

   呜呜!

   洗漱好出来,却发现刑震谦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墨绿色军装板正地套在他身上,越发将他衬托得俊挺朗然、霸气侧漏!

   ……这个衣冠禽兽!看着他那一身儿绿皮,谁能想到绿皮下的硬棍子!

   何念西脸一红,羞恼地白了他一眼,没吭声儿,走到门口去换鞋。

   早上时间紧张,她得抓紧往学校赶,作为资深学霸,对待上课这件重要事儿,她向来不愿意迟到。

   穿好鞋子站起来,刚准备开门,一条胳膊从身后伸过来,抢在她前面拧开了门锁电影世界抽奖传。

   “丫头,你打算走路去学校?”刑震谦收回手臂,痞痞地插在裤兜里,闲闲地靠在门框上,瞅着何念西调笑。

   “嗯?”

   何念西懵了一瞬,总算想起来,哎妈呀……身无分文唉!

   “友情提示,这里是四环――”刑震谦利用身高优势,从何念西左上方斜斜瞟下来,表情十分地吊儿郎当!

   这个幸灾乐祸的厮……自从在她面前暴露其大灰狼本性后,彻底破罐子破摔,完全露出了军痞本性!

   现实问题是,她的学校位于市中心,距离四环的话……她在心里掰指头算了算,迈开她那两条小细腿儿马不停蹄地走,大约赶在中午下课前勉强能走到!

   那她还去学校干嘛?赶着去食堂吃饭吗?……

   琢磨着还是豁出去厚着脸皮求他算了……毕竟人家有四个轮儿嘛!

   唉,这年头,节操这种玩意儿真是不值钱,被两块钱的公交车资逼一逼,就能被逼得苍白虚弱摔碎一地!

   正准备开口,头顶上忽然一热,她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弯腰,可到底没还是没躲过,又成鸟窝头了……呜呜!

   “走吧――”他眼睛里全是开心的笑意,促狭得就像个成功实施恶作剧后的孩子,一步跨出门,语调欢快地说:“我送你去学校――不过你得先陪我吃早餐!”

   啊?

   何念西连忙关上门儿,猛走几步跑到他前面,张开双臂拦住他,怒气腾腾地问:“你不是说没钱吗?现在这么又有钱吃早餐啦!”

   “吃早餐可以刷卡呀笨脑瓜,我确实是没钱,你要不要搜身?”他大大方方抬起双臂,眼睛里的神色分明又是那种暧昧不清的意味,还坏兮兮嚼了嚼下嘴唇儿,发出“吧儿”的一声。

   这只雄性激素严重过剩、阴阳常年失调的狼,他是巴不得她那双小手摸上来搜他的身吧!

   何念西咬牙切齿啐了句:“为老不尊!”毫不犹豫迈开腿儿,赶紧往电梯里溜!

   极度缺少现金的两个人,就这么下了楼,一起钻进吉普车,轰轰轰地往市区方向开去。

   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酒店门口,刑震谦泊了车,抬腕看军表:“六点二十,还有四十分钟时间,进去吃饭,麻利点儿!”

   何念西跟在他身后走进酒店旋转门,迎面一阵好闻的香氛忽刺进入鼻腔,何念西耸耸鼻子,刑震谦温和地笑了,“这里的白茶香氛算是招牌形象,喜欢吗?”

   喜欢又不能当饭吃……何念西很实惠地回了一句。

   这小妞儿,还真是实在地令人心疼!――刑震谦胸口噗哄一软,连忙伸出胳膊,一把攥住何念西的手,把她拎到自己身边。

   两人身高有明显的差距,他这样挟着她走路,就像咯吱窝地下夹了个小孩儿似的,男的高大帅气,女的娇小清纯,这样的一对儿站在酒店大厅里,别提多惹眼儿了!

   何念西非常不习惯这种被围观的感觉,想要脱离这厮强大的气场来着――扭了扭腰肢,却被他挟得更紧了!

   “乱扭什么――老实点!”石头大叔冷巴巴地虎着脸瞪她,“晚上睡觉就是这样,扭来扭去,就跟跳广场舞似的,被窝里被你灌满了风!”

   “……”

   何念西震惊,心虚地朝周围瞟了瞟,果然,石头大叔那高亢有力的音量立即招惹来无数暧昧窃笑的眼神儿笨蛋丫头的帅帅王子!

   哎这个老不咔咔还一点都不正经的坏家伙……说气话来没个边儿,又声如洪钟,唯恐别人不误会他似的!

   何念西果断地脸红了,不过,这个脸红是替石头大叔脸红的!

   根据她的经验,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要跟他斗嘴皮,绝对吃亏吃得找不着北。

   于是,默默地忍了,自己找张沙发坐下,等他去吧台刷卡。

   大厅里淡淡的香氛熏得她有一种迷醉的感觉,困意忍不住又侵袭上来,拼命地把眼睛往大睁了睁,白茶香氛似的,外在高雅清淡,实则醉人于无形――嗯,是刑震谦的范儿!

   这厮,以前看着还蛮不讲究的,端着她家的廉价绿茶喝得挺有滋味儿,怎么现在也讲究起排场了?忍不住暴露出土豪本习惯,要开始显摆了吧,切!

   不过,只是吃个早餐而已,有必要来这种二百八一位的自助餐厅吗?

   时间这么短促,还没尝遍呢就得走,多浪费呀!

   于是乎,整个用餐过程,何念西都是在这种对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以及对刑震谦的腹诽中纠结度过。

   后来坐回车里,刑震谦送她到学校门口,下车时,黠黠地笑了一句:“我以为你是小辣椒的火爆性格,现在越来越觉得,其实你是鸵鸟性格――”

   何念西轻嗤:“不就是发现我睡觉喜欢捂脑袋嘛,这也能扯到性格上面?你要是个算命的,早就饿死啦!”

   刑震谦这回倒是破天荒地没有睚眦必报,帮她解开安全带,看着她下车,即将关上车门时,忽然说了一句:“以后在我面前不要硬撑了,没必要!”

   何念西愣住……

   刑震谦浅浅一笑,升上窗玻璃,轰,扬尘而去。

   早上的状态果然如昨晚预测到的一样,浑浑噩噩,不停地张嘴打呵欠,脑袋不停地往下顿,好几次都碰到了课桌沿儿上,痛得呲牙咧嘴。

   米蓝跟何念西不是一个专业,不过这门选修的公共课恰好在一个教室,她坐在何念西身边,嬉皮笑脸瞅着何念西,在何念西第n次把脑袋瓜咚地撞在课桌上时,终于忍无可忍,凑到她耳边吃吃笑着问:“昨晚折腾了几次呀?干那事儿真的有这么累吗……”

   米蓝这话还真是解乏……何念西顿时气得不瞌睡了!

   压低嗓音嘀咕:“找死呀你!这是在教室,说话非得要这么豪放嘛!”

   米蓝撇嘴翻白眼儿,“你眼眶发黑嘴唇发白头发凌乱,典型儿的属于失血过后纵欲过度的症状!谁都能看得出来,还用得着我说……”

   纵欲过度,木有……绝对木有!

   她坚决地丢给米蓝一对儿卫生球眼神,打起精神挺直脊背,以此明志,不累!

   不过经她这么一捣乱,何念西倒是忽然想起来,昨晚上她好像有一个瞬间略微有一点点意识,迷迷糊糊地发牢骚说怎么这么黑,有鬼怎么办……

   然后,大概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主动滚进刑震谦怀里。

   哎难怪那厮说让她以后在他面前不要硬撑呢,原来真是发现了她的弱点呀!

   她平时装出来的那些气焰和坚强,就这么轻飘飘倒塌了,悲剧呀……

   不仅没出息地犯了酸……没错,她捂着脑袋睡觉,就是因为胆小,怕黑,怕鬼……噗嗤自由的巫妖!

   父母离世后,家里家外什么事儿都得靠她撑着,学习上又好强,方方面面都不肯松懈掉链子,这样的状况之下,造就了她坚强倔犟的性格,要是一直没人说,她自己其实还真没意识到,可今儿个被刑震谦漫不经心捅破,顿时矫情地产生出那么一丝儿小委屈。

   晕头胀脑地也不知道这节课到底讲了些什么,下课后跟米蓝一起去找老师拷了课件儿,心里这才轻松了些,俩人一起往食堂走,约好了和白疏在食堂见面来着。

   吃饭的时候,米蓝就做好了下午的安排――反正下午都没课,趁着天气好,不如一起去泡温泉,她手里还有几张券儿,不泡也是浪费。

   拿到钱包的何念西,表现得非常豪爽,挥了挥手钱包,大大方方说:“我卡里有五万多块钱呢,今天我请客,米蓝的券儿就先留着吧,下次再用你的!”

   白疏和米蓝双双睁圆双眼,盯着何念西的钱包,米蓝尖叫:“哇!你这个死丫头!看你这身绿不拉唧儿的穿衣风格,还以为你只是土呢,没想到其实你还是个土豪!”

   白疏也一脸的难以置信:“念西,不会真的像米蓝刚才说的那样,你昨晚上被土豪压了?”

   何念西欲哭无泪……她这俩宝贝闺蜜呀,说出来的话咋就那么让人忧伤!

   “三万是暑假在米伯伯4s店卖车挣的提成儿,两万多是我攒了三年的奖学金――”何念西耐心解释,“我拼了小名儿攒下这点儿钱,本来打算今年秋天好好儿给爷爷做几个疗程的理疗,让他老人家冬天过得舒服点,可是现在用不上了,爷爷有了医保,我不用再为医药费操心费脑筋了。”

   白疏和米蓝面面相觑,迅速交流一下眼神儿,然后,米蓝把何念西钱包从她手上夺下来,给她塞进背包。

   白疏拍拍何念西肩膀,温柔地说:“宝贝儿,要是拿你的血汗钱去泡温泉,我跟米蓝感觉就像是泡在你的血汗里一样,太可怕了!咱还是用米蓝的券儿吧!”

   这俩家伙,分明是不忍心用她的钱,干嘛还故意说得这么狰狞!

   何念西没出息地又犯了点酸意,一边一个搂住俩好姐妹儿,“好,听你俩的……不过我现在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爷爷有医保,我最后一年的学费也交完了,再也没有什么大的支出项目,这些钱真的可以动用的,不能总是你俩请客,我都吃喝你俩多少年了……”

   “有我俩这么好的闺蜜,你幸运吧,感动吧……”米蓝笑着冲何念西抛个媚眼儿,“那就赶快把昨晚的详情原汁原味儿地讲给我俩听,一个细节都不准拉!”

   这家伙,怎么又绕回到这个话题上了!

   不过对这俩好姐妹儿,何念西也没打算再隐瞒什么。

   于是在图书馆门前的大树下找了张椅子坐下,原原本本地把她跟刑震谦之间的“孽缘”讲给了米蓝和白疏。

   当然,那几次被吃豆腐的擦枪走火事件,实在羞于出口,尤其是关于棍子的事情,更是讳莫如深,于是也就这个方面儿粗粗地带过,没有交待细节,含糊了事,只说被看过以及摸过,具体怎么看的怎么摸的,那就只能留个悬念让听众自己自由发挥想象力了。

   米蓝和白疏听得一愣一愣,就跟听天方夜谭似的,瞠目结舌,眼珠子吧嗒吧嗒滚落一地,那叫一个震撼!

   何念西着急了,这俩货把她当成古代的说书先生了吧,她们以为是在听《琵琶行》么,代入感也太强了吧[洪荒封神]妖妃!

   半晌,米蓝觉得听了人家这么荒诞的一个故事,好歹也得有点表示,籍以表示完全相信不是?

   于是拍拍何念西肩膀,同情地来一句:“妞儿,我理解你的感受,从天而降一个钻石王老五,要是砸我身上,我肯定也一时半会儿拐不过弯,暂时接受不了现实很正常!”

   何念西:“……”

   原来这姐妹儿只是觉着她是中了巨奖一时没回过神儿啊!

   温柔细腻的白疏皱皱眉头想了想,然后拉住何念西的手,认真分析:“我觉得这个刑震谦对你倒不像只是履行那个荒唐约定的态度,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又是感官动物,假如一个男人对某个女人不感兴趣,没瞧上眼儿,绝对不可能再三有意吃豆腐,男人都是很理性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躲都来不及呢!更何况他还是个军人,自制力和原则性应该都是很强的,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做不理性的事,事出必有因,因源于心,肯定是心动了,才牵动全身……”

   何念西冷汗涔涔打断白疏的话,伸手摸摸她额头,“亲爱的,你发烧了?还是昨天的酒没醒?还是有宗教信仰了?”

   白疏苦笑摇头,长叹一声:“我要是真有宗教信仰就好了,满肚子烦恼也就可以有地方寄托了……”

   白疏的感情生活,是一块溃烂入骨的伤疤,每当话题拐到这上面,气氛立刻就变得凝重。

   米蓝站起来拍打着屁股上的灰尘,冲她俩努努嘴儿:“走吧,吃饱喝足了,去温泉里泡一泡,想想都觉得很享受,坐这儿吹什么凉风!”

   何念西默默站起来,三个人往外走,再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白疏的事情,不只是她自己心情被严重影响,两位好姐妹儿也跟着被波及,想到就觉得憋屈,沉闷得令人疲惫,只想逃避。

   才刚绕过图书馆走到主干道上,迎面看见一个人捧着一束玫瑰花走过来。

   到了跟前才发现,被玫瑰花束挡住的那张脸,是于隽。

   米蓝唰地变了脸色,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哟,这不是于大帅哥么,凤凰男攀上金树枝,出手立即豪迈起来,买这么大束花准备送给谁呀,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儿呀!”

   于隽没有理睬米蓝,捧着花束走到白疏面前,忽然咕咚一声单膝跪下,双手高高把那束玫瑰举起,含情脉脉望着白疏,温柔地说:“白疏,请原谅我――我保证,以后一心一意对你好,再也不做蠢事,不犯傻!”

   白疏脸色苍白得几乎可以看见毛细血管,挽在何念西手臂上的那条胳膊一阵颤抖,忽然抽出来,双手捂住嘴巴和鼻子,转身,压低嗓音咬牙切齿地骂:“混蛋,你走开……”

   她表情是很决绝的,可是她的音量却分明有所保留,公共场合,尚且考虑要给他留情面。

   何念西看得好着急,这个傻姑娘……她又要心软了!

   反反复复被人当傻瓜玩弄,一下一下用钝刀子搁她的肉,这样的痛苦,究竟还要延续多长时间才能有个完?

   她不像白疏和何念西,性格温柔细腻,逆来顺受,又不肯多少话,有多少痛苦都统统闷到自己心里,所以昨天开了话头,才会勾出一肚子愁肠,导致喝了那么多酒。

   何念西觉得,她必须得保护白疏。

   一把抓住白疏胳膊,冲她使使眼色,“白疏,我们走,不要理睬这个道德败坏的负心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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