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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白日身份的怀疑

驭兽神捕 盹王箫箫 8087 2023-07-14 0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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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0-10-20

   冰莹最没有想到的是,她会如此轻易的拿到靳寂所要的血玉,并且是华珍心甘情愿给她的。当她双手接过血玉的时候,几乎以为是天未亮而她在做梦。因为原本,她不过是玩笑似的逗弄皇后一句而已。

   尽管不愿相信,可这仍旧是事实,她不得不相信血玉已经到手,然后她也遵守承诺的将心中最真实的感受告诉了华珍。然后她稍微明白了华珍为何会在黎明时分前来找她的原因,看样子华珍是对皇甫正龙有情的,只不过是被她的死搅乱了两人的关系罢了。

   一日无事,冰莹就这么握着血玉思考以前的事情一整天,最后便实在觉得华珍很傻。被皇甫正龙那样对待过之后,华珍却还可以开始动摇初始的报复心,迷惑到前来问她这个情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确是华珍的情敌,她心里清楚得很。

   皇甫若熙前来敲门几次,冰莹却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见他,他无法便也只得依她。再后来,黑夜又悄悄降临。冰莹知道靳寂就快回来了,手里的血玉更是抓的紧紧的。如果血玉交给他,他就只能面对最后一道防线,与她发生肌肤之亲了吧?而他,准备好了么?

   她觉得,她比他都还要紧张,替他捏了一把汗。

   冰莹抬头看向推门而入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她为他担心的简直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他们本就只是利益互共,哪里来的什么心疼体贴?这般想着想着,她的心又安定下来,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右手便已经抬了起来,血玉在烛光下晃荡着发出诡异的红光。

   “不可思议。”靳寂似乎也没料到血玉这么快就会到手,如是吐出四个字。这让冰莹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最起码他也不是料事如神算无遗策的。

   靳寂将血玉小心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后将血玉贴身放好,很自然的将冰莹推倒在床上,嘴里说道:“是真的,明晚我们去藏宝图上的地方。”

   而今晚,他的气息将留在冰莹体内。

   冰莹看着靳寂离开房间,不知他要去做什么,而她就在床上躺着等他,知道他什么也不说便出去——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做,她则等着就好。

   冰莹在房里等了很久,久到她都快阖眼睡着了,也许一个多时辰,也许快两个时辰了。不过最后靳寂总算回来了,一进屋便惊醒了冰莹,她本来就浅眠。然后,她在他眼里读懂了他的意思,今晚两人将最终突破那道防线。

   靳寂这一次很主动的将衣物大敞,没劳烦冰莹动手,然后躺在了床上,手指轻弹灭了烛火,低低地道:“冰莹,今天做到底。”

   冰莹在黑夜里似乎能看到他视死如归的神情,心里非常的不悦。她是个女人,不管怎么说也不乐意和一个根本不想和她发生关系的人做这种事——不仅伤自尊,而且伤感情。但是……

   她轻声叹气,认命的开始挑逗他,让他产生男人的冲动。不过她已经无数次的‘不得不’承认过了:靳寂的确很秀色可餐。

   他的肌肤很滑,摸着像初生婴儿一般,有时候她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多流连一会儿。他们没接吻过,倒不知他嘴唇柔软度,不过从他嘴里偶尔发出的一两声低吟,每每让她觉得浑身炙热。至于他下半身的能耐,她虽没试过但却惊叹那手感——实在不像是讨厌女人的男人会有的东西。

   当手中之物昂然挺立之后,她突然被扑倒,然后猛地被他入侵,耳边传来他刻意压抑的漠然声音:“可以了。”

   她微微蹙眉,忍受着他庞然大物的进进出出,不疼但是很折磨人。他速度很慢,完全像是不懂得加快一样,反而逗弄起了她体内的热情。这样生涩的他,莫名让她有种满足感——他只有她一个女人。比起跟着皇甫正龙,每回欢|爱时那锥心的疼痛,真的要好受得多了。

   这种情形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冰莹终于有些耐不住了,断断续续的开始轻哼,眉头紧蹙,身子也微颤。

   “你很难受?”靳寂感觉到她的异样,停下来问她。

   靳寂在进房之前,在另一间房里观摩了一个姑娘和一个嫖客很久,直到弄懂男人是如何占有女人的,他才前来找冰莹进行实战。在亚拉国都是女人主动,他确实不知男人要如何去占有女人,所以只能去观摩其他人。

   这事本来就不需要怎么学,他自然极容易学会的。只不过他心中对这种事存有畏惧,还不曾在这里头尝到乐趣。他只是机械的进出,完全没有快感可言,却苦了早已尝过云雨之乐的冰莹。

   冰莹喘了口气,眯眼笑着看他道:“如果你能快一点,我会好受一点。”她心里又在惋惜,这么大个男人,却不懂得男女之间的乐趣,实在是上天给他的报应。不过为了她自己好受一些,她决定……

   她拉下了他的头,让他的唇贴上自己的,舌头伸出去缠住他的。她感觉到他身躯一抖但却没拒绝,便趁机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手掌贴在自己丰盈的双峰上。体内的东西急速膨胀,她逸出一声呻吟,如歌如泣。

   男人是禁不起勾引的,更何况是头一回尝到鱼水之欢的男人。尽管靳寂心里抗拒,将此事当成了不得不完成的任务,然而他始终还是个男人,青涩的很又被有些经验的冰莹挑逗着,他开始有些意乱情迷。

   气氛骤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冰莹有些懊恼自己的堕落,却又不得不喜欢上这种吸引住他的感觉。

   许久之后,汗流浃背的两人开始激烈起来,然而靳寂始终还是无法释放。他不懂得,却也不可能去开口问冰莹——那种快要被折磨疯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在冰莹一阵颤抖之后,靳寂突然用那热情似火的声音命令道:“就这样!”

   冰莹浑浑噩噩的,但被他抓的肩膀好痛,只得顺从他的命令依他‘就这样’。奇怪的,她一听见他声音走了样,便知道他是被什么给改变的,下意识的就收紧了下身,惹得他一阵疯狂。

   最后的时候,靳寂终于像正常男人一样尝试了第一次的喷涌而出,让冰莹想笑却没敢真的笑出声来。靳寂像慌了一样被他自己给吓住了,趴在她身上半晌没敢动。但她就是知道他在害怕,而且怕的要命,被那陌生的情感给吓的。

   后来靳寂翻身下来侧躺着入睡,冰莹听着他絮乱的呼吸好久才平稳下来,知道他的心是真的静下来了,这才起身去外头将自己清洗干净。

   靳寂躺在床上好久之后,才感觉她又进了房,窸窸窣窣的摸上床,在他身边躺下休息。他仍旧没有转身,没有像往常那样抱着她入睡。

   冰莹看着他的背影一会儿后,也侧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开始放松全身准备去见周公。她知道他们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再抱着她入睡了。毕竟之前的每一个夜晚,是因为他要为了两人最终的这一步而适应她。今天,终于成了事实,他自然不需要再委屈他自己了。

   莫名其妙地,有些心酸。

   天明时分,靳寂终于还是无法入睡,生平第一次妥协了内心的抗拒,转身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半晌,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拦腰将她抱住,另一手从她脖子下方穿过去,身躯也贴了上去——如记忆中的温暖,他不能自已的微叹了声,舒服的闭上眼睛抓紧时间休息。

   然而冰莹本就浅眠,这一番被碰触她便醒了。她睁眼,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躺在他臂弯里,腰也被抱的紧紧的,不知是在何时两人已经像以往那般拥着入眠。一下子就惊醒了,她神智无比的清醒,心跳却蓦地有些加快了。

   好奇怪,她从来没试过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特别,是在知道他最终妥协的抱了她的时候。她看着规规矩矩抱着她没有轻薄她意思的两只手,心里一阵发慌。她怎么会……怎么会觉得开心呢???

   突然间,她的眼睛睁大了——那是……

   再想起之前某个白天一闪而过的某个情景,她开始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骗了她这么久……

   天逐渐逐渐的亮了,抱着冰莹的靳寂也终于清醒了。他睁着眼睛看了闭眼的冰莹一会儿,才松开手起身默默的穿戴衣物。看到某处自觉苏醒的巨|物,他的视线不自在的移向了别的地方。原来每天早晨……是这么回事儿……

   打开门的时候,靳寂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懒洋洋的——“相公,晚上早点回来。”他浑身一僵,时刻冰凉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但他脚步坚定的迈出房门,只留了‘砰’的一声房门关紧的声音给房里的女人。

   靳寂前脚刚出门,冰莹一跃而起,飞快的从窗户口掠出去,冲到皇甫若熙房里查探究竟。她掀开鼓鼓的被褥,失望的看见仅着裘衣裘裤的皇甫若熙一脸香甜的睡着。然后,小美人被她吓醒,先欲尖叫再看清是她后惊喜的坐起身来。

   “冰莹!”皇甫若熙刚做了美梦与冰莹谈笑甚欢,此刻竟一睁眼见到正主在他床前发愣,哪里能不惊喜?他一下子熊抱住冰莹,连连用脸蛋在她腰间磨蹭:“我刚好做梦见到你了,你就真的来看我,我好开心啊……”

   开心?是心虚才对吧?冰莹看着那一条痕迹,嘴角微撇。心绪一转,她想到了好主意,立刻便嘴里喃喃发出低吟声,将她那群保镖给召唤了过来。一时之间,毒蛇从四面八方的空隙中爬进屋来,朝皇甫若熙和冰莹的方向移动。

   “啊,冰莹,蛇!蛇!好多蛇!”皇甫若熙吓得一把将冰莹拉进了被窝里,用被褥将两人从头到脚紧紧的包住。他一边害怕,还一边安慰冰莹:“冰莹你别怕,要、要是它们咬人,就咬我好了。我不会让它们咬你的,你别怕。”

   冰莹不为所动,依旧下达着命令让毒蛇去咬人。如果事情像她所想的那样,毒蛇是绝对不会咬皇甫若熙的。她虽然也想过万一猜错的后果,不过她有把握不会让皇甫若熙丢了性命,所以也只好冒险一试了。

   “啊……”皇甫若熙直觉得手脚各处一麻,随即痛得昏厥了过去。

   冰莹急忙喝退毒蛇,将皇甫若熙放平在床上,手指搭向他的颈动脉,感觉他不像是在假装后赶紧将解蛇毒的药丸塞进他嘴里。见他无法服下,她只得俯下身去用舌头将那药丸抵进他的喉咙。然后一碗水,才让那药下了皇甫若熙的肚子。

   做完这一切,她皱着眉头看着逐渐转醒的皇甫若熙,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皇甫若熙手腕上的刀伤,跟靳寂的一模一样,怎么……

   就算武功可以失去,相貌可以改变,声音可以伪装,但动物对人的感觉是不会变的。如果靳寂在白日真的是皇甫若熙,那么这群毒蛇绝对不会伤了自己的主人。靳寂说过,不管这群毒蛇跟她多少年,也都不会去伤他性命。而在昨晚,她已经试过了——毒蛇根本不听她命令去伤靳寂。

   所以说,她的猜测是错的?

   她深深的皱眉,可这一模一样的手腕刀伤又怎么解释?如果她没记错,那是靳寂在解盅毒时放血所致。

   “冰……莹……”皇甫若熙还在微弱的叫唤,多少让冰莹心里起了些微内疚。只不过冰莹如今深深的怀疑着,少了平日那番怜惜。再者,这治疗蛇毒的药十分灵验,不出半个时辰皇甫若熙便又会生龙活虎的了。所以,她不需要太过内疚。

   果然没到半个时辰,皇甫若熙已经只感觉手脚上多处伤口还在刺痛,但却不会觉得身体无力摇摇欲坠了。他坐起身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关心冰莹的:“冰莹,你有没有被蛇咬到?”

   冰莹心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终究是没能忍住的拿出了创伤药,再度将他放平在床上便开始给他的伤口处抹药。她想了想还是没将蛇是她招来的这件事告诉他,不为别的什么,就为他眼里那抹信任。说不清道理,但她不想破坏了那份信任,让他眼里蒙上失望之色。

   “我没事,刚好我这里有药。”冰莹如是说道,却让皇甫若熙满心欢喜了。

   “这就好了,我总算保护好你了。”皇甫若熙很是欣喜,高兴自己终于保护了冰莹一回。然后他放松下来,很顺从的让冰莹慢慢给他的伤口抹药,压根没有怀疑冰莹怎么会有治蛇毒的药,而那群蛇又是怎么退走的。

   冰莹终于完成了抹药的工作,在床沿坐了下来。感觉腰身被抱住,她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理解的乐。话又说回来了,如果靳寂白日里真是如皇甫若熙一般完全不懂武功的人,那可就有意思了……她很想知道,另一个靳寂被人欺负时是什么模样。

   她突然转过头去,决定再试一次:“四皇子,你喜欢我么?”她看着那突然红彤彤的脸蛋,心底有了答案。

   皇甫若熙还没来得及回应她突如其来的大胆问话,便已经看见她的脸朝他靠近,然后嘴唇一嘟印上他的。唇被她撬开,舌头被她缠住,他吓得连连后退,于是形成了她上他下的姿势。他瞪大眼睛,却依旧为那份悸动而激动不已。他甚至能从她柔软的胸脯上,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冰莹微微蹙眉,对他惊愕而呆滞的反应不甚满意。一咬牙,她伸手从他裘裤里探了进去……

   “唔……唔唔……”皇甫若熙慌了,双手握住她的肩就想推开,但不知为何在那快感来临时又往下压了压。他浑身颤抖着,慢慢的闭上了眼,不知不觉的顺从了她,也在不由自主的回应着她。

   冰莹拉开他的裘裤,飞快的看了一眼,顿时有些可惜自己平日没仔细见靳寂的什么样,看来往后是不可能再真的进行比较了。她将皇甫若熙拉了起来,帮他穿好衣物,冲他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冒犯四皇子了。”说罢她退离床边,转身要走。

   皇甫若熙一下子清醒过来,心酸的看着她背影问道:“你刚刚……是在做什么?”他为何有种感觉,她是在检查他?她是怀疑他不干净,还是觉得他来这里的动机不纯?

   冰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免得露出马脚。她一言不发的拉开门走了出去,关门之际看见了皇甫若熙受伤又委屈的神情,心里默默的说了句‘对不起’。她早说过了她不是西门冰莹,可他却一定要跟着她,受到伤害她也无可奈何。

   皇甫若熙则在房里有些怅然的想着——冰莹,真的不是冰莹了。他虽然喜欢她,可他从来没对她有过那种龌龊的心思。这一次,她是彻彻底底的打击到他喜欢她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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