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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伤痕

温温白苏 白苏维翁 4214 2023-11-03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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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等他的到来。棉花糖小说网www.mianhuatang.cc]

   他回来了,不会是因为我。

   我依旧到宋氏溜达,不经意的恰巧的出现宋温面前。有时会捎带几杯咖啡给他的几位女秘,有时候会送她们点丝巾小玩意,我就在秘书室的角落里自己的办公桌上打发自己的时间,顺着听她们忙碌工作中八卦下宋氏的琐事;她们那些人,也只晓得我是空降的无所事事的宋家亲戚。

   宋温突然出现在秘书室,吩咐道,“朱琳,送来一杯咖啡,昨天的那种,味道不错。”

   朱琳一怔,“昨天是苏苏买的。”她指了指的我。

   我起身看着他,“我现在就去。”他点了点头,我跟着出去了,却是进了他的办公室。

   他知道我在看着他,我也知道他在看着我。我看着他,他似乎并不反对我这般放肆的窥视,甚至是乐意的。我们亲密、**。

   “一流的咖啡豆、一流的烘焙术、一流的研磨新鲜度,咖啡豆是从厄瓜多尔的农场采摘来的。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温温白苏。”

   我们是两个选择不同道路的孤独者,我们彼此捕捉对方掩饰在深处的痛苦,只要你看着他,就会想要跟着他一起走,他的目光中有着宝石的光亮,李薇应该是爱他的,十分爱他的。(wwW.qiushu.cc无弹窗广告)

   “你在**我?白苏。”

   我们没有彼此走向对方,没有彼此再靠近,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我窝在旁边的沙发上。只是彼此望着。

   “是的,我在**你,你要接受我的**吗?对了,我叫苏杪,如果你足够好奇,足够能耐,可以查一查你继母十几年前在美国的生活;然后你再告诉我,要不要接受我的**。”

   哪怕已经过去十几年,提及白桦,提及美国,我的世界依旧被黑暗笼罩,四周冰冷,沁入我的骨髓。

   我知道,海的那头,就算穿越巨浪,没有小桥,没有深蓝色的墙面,没有小房子,没有人等待我、拯救我,没有编制的相遇和童话,我需要同类。

   “我等待你的再次**。”他走到我的身边,俯身吻了吻我的唇角,“白苏维翁的味道,得了,他又能奈我何。”

   我们亲近源于同类灵魂的吸引,我们彼此**,源于自己内心丑恶的欲望和恨意。

   前些年,白臻和宋元弄了块地,几乎买了人家一个镇,镇名横江,地方不热闹,好在空气清新,原本想着弄个度假村的;拖了几年,原计划不再是最好的选择;就变成了建影视基地,白家下面有个中唐娱乐、中唐院线,对这个方案是喜闻乐见的。到了宋温接手,汉宫基本上竣工了。第一个剧组入驻当天宋温是要去捧场的,我也以一杯咖啡上位的红人秘书身份跟了去。横江依附于山,环抱着水,用白臻的话说,是块风水宝地。

   剧组的导演是位出名的人物,外人送号抄抄,也成炒炒,喜欢炒经典,喜欢抄热门ip;好在这部宫廷撕逼大戏是买了版权的,白氏出品,怎容诟病。男主角棱角分明,不算是当下大妈们喜欢的新鲜小肉,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应该是白氏旗下的艺人。女主角的脸不是大众喜欢的锥子脸,我喜欢。女二是个清纯的锥子脸,好像刚红不久;我讨厌一切看起来清纯的东西。我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不屑,清楚听到她的嘲笑;看到所谓大人物宋温身后站着一个不起眼女秘书,这是正常的反应。

   宋温同导演上了香,我也看够了热闹,离开时我靠近女二耳旁,“赵姨娘可是凭着儿子被白客扶了正,哪天你生了对男孩,记得登堂入室,我十分期待。”我清楚的看到她的惊愕和恐惧,是的,我享受这种感觉。

   宋氏做生意很有一套,影视城不远处就建了高档酒店,宋温来横江应该还是有其他事情要做,我们就住在了酒店。

   晚风有点冷,我裹着一件大衣,在酒店的泳池边沿游荡;空气是湿润的,深深的吸一口,湿润感就能够进入心脏和血液,体内的肮脏似乎都可以被驱逐的无影无踪。

   风这个调皮的孩子,在天与地之间荡秋千,还发出得意的笑声,把我的一绺吹挂在嘴角。

   “那女演员何时惹了你?”

   我听到了富有磁性而动听的声音,我转身看着他,他换下了正装,我认识这个穿着随便一点的男人,他是我黑暗中的另一个自己。

   “我讨厌比我好看的,不服的话她有本事来咬我啊。”我笑。

   是的,白苏,白家的白苏;在白臻面前乖张,在那些弱小面前,她仗势刻薄,可一切,是白臻教会她的。

   他为我披上他的外套,“白客刚刚打电话找我兴师问罪来了,说他的心尖宝贝被欺负到哭的厉害。”轻轻抚摸着我的面颊,“怎么办?我好像被你**了。”

   我把自己的左手放在他掌心,让那只抚摸我面颊的手触摸我的伤痕,再也无法愈合的伤痕,一道白臻用白玉遮掩也抹不去的伤痕,“摸到了吗?”

   “刀痕?”

   “玻璃划破的,还好,用的是玻璃。六岁的时候,我自己划的。”

   “很辛苦吧?很痛吧?”

   他拥抱了我。

   很辛苦吧?很痛吧?很简单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被感动,像傻瓜一样。

   十年前,白臻牵着我的手,看着那道丑陋的疤痕,他为我戴上白玉镯子,他说,“你看,这样它就不见了。”

   我也以为它不见了,它一直存在,存在我的心上。

   我的左手腕有一道疤痕,尽管时光过去了很久,颜色变淡了,它除了不再那么丑陋一直都存在,那伤痕是玻璃划的;六岁的圣诞节,我偷偷进了房东家,想拿走了被我曾淘气丢在阁楼柜子后面一支画笔和一本相册,那是曾经属于我的幸福;我被当场抓住,被咒骂,被撕扯脱掉衣服,被领到警局。五岁遭难,父死母走,被房东赶出去;在五岁到六岁的圣诞节那段日子,我依靠乞讨活着,蜷缩着身子努力的不被饿死、冻死,依靠别人的怜悯活了下来,六岁那年,因为偷东西有幸被送到福利院取得温饱。大抵是真的太累了,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力气,在福利院我用玻璃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许是不够勇敢,或许是不甘心,我哭了出来,然后,就有了那道伤痕。

   它是我过去记忆的见证,是内心深处的秘密。

   如今,我想要说给他听,为什么要说出来呢?我怎么了?

   他知道了,可又能怎么样呢?所以,伤痕只是伤痕,属于自己的伤痕,可以说结果,过程就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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