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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帮助你的

桃运威龙 前尘幻事 4817 2023-07-28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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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我会帮助你的

   当他转过身来,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情?从坡上“飞”下一人,他没看清,从坡上飘下几人来,维甸宁从一棵树上像霹雳闪电,落在左玛面前。左玛一愣,后面几人包抄赶到,段轴平像“馋猫戏鼠”,两手扯住左玛的裤腰、就是不放,还“哈哈哈”地大笑,笑得口水直流。

   左玛急得扭过身子,维甸宁抱住左玛一掀,把左玛掀翻在地。宾江为扑上去,手伸进左玛的上衣,一把扯开钮扣,摸到左玛的乳。

   “呀……”左玛一声尖叫,头部用力往上一顶,撞到了宾江为的下颌,宾江为“啊”的一声。左玛又一滚,双腿一蹬,蹬在段轴子的胸口,段轴平火起,从身上拨出了刀子就想捅。左玛后腿又是一脚,气急败坏的段轴平,用腿压住左玛的腿,刚要杀进。左玛又是一滚,维甸宁死死地按住左玛的头,宾江为也腾出了手,双拳擂向左玛的太阳穴。

   “啊……啊……”左玛痛苦地叫着……

   许东又想起了波乐极匪徒中的糯拉东和兰嘎西及岩腊米,在毫诺梭山寨强奸民女的情景,眼前的一班三人,与匪徒有啥区别?他大步流星赶上前去,手一拐,段轴平往旁边一倒。脚一踹,宾江为也站不稳了,晃了几晃。他手一抓,抓住了维甸宁的衣领,往上一提一扔,维甸宁的头撞到了枝桠,他蹦起来,冲着许东一拳。许东一躲,接住丁维甸宁的拳头,“叭”一大口痰吐在了许东的脸上。

   “他是我的女人。”许东抹着口痰,用衣服袖子揩着脸。众人惊愕,段轴平说:“什么?你的女人??”

   “怕是你想吞独食,故意冒充野女人的老倌。”维甸宁嘲笑着:“这逃犯的本领大,先尝了野味……”

   “有没有鸡棕汤鲜?”宾江为一脸流相。

   许东一把搂过左玛,当着众人的面,帮半裸的左玛扣好钮子,惊慌失措的左玛,忽闪忽闪着大眼睛,看清了是许东,便“呀呀呀”地乱叫,抱住许东久久不放。维甸宁、段轴子和宾江为见状,大惑不解。维甸宁闷闷不乐,到嘴的肉飞了。段轴平伸脚又踹了左玛的屁股,宾江为跳起来,又掮了左玛一耳光,嘴里还骂道:“婊子,便宜你了。”

   他们三人很不情愿,悻悻地走了。

   “真是太对不起,我们人民军战土冒犯了你……”许东声音发着颤抖,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像是自己犯罪一样。

   “哇……哇……哇……”左玛大哭着。

   许东紧紧地抱住左玛,左玛重重地倒在许东的怀里……她全身紧张地抽筋、抖动。许东感到左玛像一头无辜的小鹿,今天要不是碰上自己,左玛定会成为几个人民军士兵发泄x欲的工具。“残匪、波乐极匪徒、人民军战士,都奸污姑娘,在这一问题上有啥区别?”许东咬破了嘴皮。

   “不要再哭了,我会帮助你的。”许东滴着泪说道。他对左玛始终怀着一种负罪感,从摩谷杀死她丈夫那一晚开始。在勐康甩的匪窟,左玛每遭一次蹂躏,许东心里就震撼一次。

   左玛还是在哭,但哭声有所收敛了。

   风尾竹下,芭蕉林中,许东和左玛相偎在一起。左玛又比又划,讲述着她不幸和坎坷的身世。

   左玛与波乐极是同父异母,波乐极的父亲波桥缅在缅京佤山寨是一霸,有几枝枪和一帮人马,整日与另一寨王强友边打打杀杀、夺地盘、抢粮食,闹得四周鸡犬不宁。那时波乐极有八岁了,波乐极的母亲依姆对波桥缅在外惹花沾草很不满意,但又屈于波桥缅的淫威,不敢声张。

   十八年前,波桥缅在栋景又霸占一女子,长期不归家,依姆多次寻找未果。在一个漆黑的晚上,依姆在波桥缅寻花的寨子内放了一把大火,想把波桥缅烧死。谁料到,火一点燃就起风,起风火发疯。烈火把寨子烧得鬼哭神泣,菩萨垂泪。火焰一遍遍像梳头似的,烧得猪儿狼嚎、狗儿窜得腾空,来不及跑的老人和婴儿,都葬身火海了。

   当天亮了,躲过劫难的人们从深山回来,捶胸顿足,寨子已是一片废墟,家园只是一片热土,还有几根尚在冒烟的木桩,看着一堆堆烧糊了的人和畜的尸体愤怒的人群要砍死依姆,有几个跟随波桥缅的人也反了,抄起锄头、猪枪到处寻找波桥缅,要活活烧死他。

   依姆失踪了,有寨民看见她,在波桥缅家起火后,她只身一人跑进了密林。起火时,波桥缅在栋景寨搂着英娜。强友边得知缅京佤山寨失火一事,以“追究纵火犯、杀死波桥缅”的口号,团结了缅京佤的寨民。他带着一彪人马赶到了栋景寨,捉拿波桥缅。早已得知消息的波桥缅哪还敢住在寨子,飞起双脚也逃进了林子。

   强友边日夜派人守在英娜竹楼的檐下,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波桥缅出现在栋景寨。强友边手下的人跟踪埋伏,待他确实见波桥缅钻进了英娜的竹楼,才去报告强友边。

   当波桥缅从梦中惊醒,竹楼前后、草坪山包等都有好几排火把。火光中,强友边拿着手枪,大笑。他手下的几个人,冲上了竹楼,一把拖下了波桥缅,“你也有今天的下场。”强友边几拳头把波桥缅打倒了。

   波桥缅被绑在一棵大树上,活活烧死了。

   大火在吞噬波桥缅时,英娜背着一小女孩躲进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洞。英娜是左玛的母亲,小女孩就是左玛。

   依姆把波乐极带到了曼婚拍拉寨,交给了她的小叔子,自己扭头就走,不知去向。有人看见她在仰光的街上,在卖布料。又有人说她跟一个老头,嫁到泰国去了,但这一些消息,都无法得到证实。

   强友边晓得波桥缅有一私生女,为斩草除根,他派人四处寻找英娜,要报波桥缅杀死他弟弟的一箭之仇。那是双方为争夺寨王的位置,波桥缅的人与强友多在火拼中,波桥缅手起刀落,一刀杀准了强友多的右臂接着波桥缅指挥他的人砍得强友多扑河,波桥缅还不罢休,一刀刀杀得强友多满面流血,栽倒在地……

   英娜为躲避强友边的纠缠,跑到远离栋景寨三百多公里的摩谷寨,投靠了远房的舅舅,在那里生活了一年。强友边闻到了风声,到摩谷来捉拿英娜,胆小的舅舅不敢承担风险,要英娜搬回栋景寨。英娜为保住小女的性命,答应了强友边。她一人回到栋景寨子,把女儿留在了摩谷。

   强友边强奸了英娜,有事无事摧残英娜的身心健康。

   有一晚,他喝得醉醺醺的又来到了英娜的竹楼,强迫英娜发生关系。英娜为强友边已堕胎四次了,还在恢复身体,她又得了月子病,全身发软有气无力,一站起来头就昏。当强友边进屋时,英娜刚躺下,强友边一脚踢到英娜的肚子:“没看见老子回来啦,还在想那死汉子吧。”说着就一把将英娜的铺盖掀开,又一爪撕烂了英娜的裤子,嘴中喷着酒气,粗暴将肥胖的身子压上去……

   不知什么时候,在一条山溪内,浮起了英娜的尸体。

   她的死因不明不白。

   在摩谷的舅舅家,舅母不喜欢左玛。左玛长到八岁时,舅舅家的三个男孩,大的十五岁,老二也有十二岁,最小的九岁。左玛煮他们一家人的饭、洗衣、还要打猪草等。舅母嫌她是私生女,猪叫了说左玛喂食少了,要挨打。鸡母啄破了生的蛋,要挨打。有一次左玛洗全家的碗,由于前晚母猪生小猪,她守了一夜。天亮时才睡了四个小时,中午,舅母的叔叔从远方来,家里办招待。左玛好久没吃到肉了,舅母炒了很多莱,用碗特别的多,他们吃完了,左玛才吃剩下的饭莱。当左玛端起一叠碗时,小哥哥从后面把左玛一推,她体力不支,站立不稳,“哗啦”一叠碗砸在了门柱,舅母操起竹片子,抽得左玛满地滚……

   “打、打、打。”另外的两个哥哥非但不帮左玛的忙,还幸灾乐祸。她在打骂声中痛苦地喊着,妈妈呀,我的妈妈……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妈喂狗都不吃。”舅母恶毒地骂道。

   在非人的生活中,左玛过了许多年。后来,波乐极在黑道上混出了名,他找到了左玛,接她到曼婚拍拉寨。左玛不去,在摩谷嫁给了岩相,可刚结婚,x国的“x军”打进了山寨,许东杀死了岩相……

   左玛比哭得泣不成声。

   许东心如刀绞。左玛太可怜了,在她刚刚有了自己生活,他却杀死了她深爱的岩相,剥夺了她爱的权利。许东不顾一切地把左玛搂得更紧了,他的体温暖和着左玛那颗漂泊、苦难的心。渐渐地,许东把左玛抱在膝盖,让左玛坐在他腿上。女人的哭声撞击着他的心扉,在她的伤口处撒了一把盐,那是我呀。他紧抱着左玛,双手颤抖不已,心脏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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