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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遗世佳人

江山不若卿如画 苏陌烟 5485 2023-12-29 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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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夜煌冷笑道:“沒想到你比我还心急。既然如此,我就不负你的好意了。”他猛地分开她的双腿,沒有任何的前戏和爱抚,用力地进入她的身体。

   那一刻,桑桑觉得身体被撕成了两半,灵魂都被挤出來,漂在空中。全身上下仿佛不属于自己,只能感受到身体的疼痛,锋利的如刀一般。恨不能将身体蜷缩起來,却被一双大手拉伸展开。

   一阵阵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风夜煌的眼中并沒有半分怜惜,他用手指轻抚她满是汗水的脸,微微笑道:“今天你不说可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我若是得不到我想要的,你就得慢慢享受这种待遇。桑桑,你应该庆幸,我能看得上你。”

   桑桑眯着眼笑道:“我倒真是该庆幸,能得到夜煌哥哥的这般礼遇。可惜的是,那个小姑娘还不知道原來她的主子是个变、态,还可怜巴巴地想要你的宠爱。”

   风夜煌的眉头微蹙,眼前浮现出那个小女孩,眼神澄澈地看着自己。他不由火大,更用力地进出:“不要再这个时候提起她!扫了我的兴致,你不会有好下场!”

   桑桑笑的咳嗽起來,断断续续道:“反正我已经惹到你了,机会难得,不妨再放肆一些,看看一向温文尔雅的夜煌哥哥生起气來是不是也这么好看。”

   风夜煌忽然察觉到外面有人,但很快就辨认出來者是谁。他笑了笑,俯身在桑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想看么?这就是我生气时的样子,小妖精,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桑桑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知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此时,在房门外的女孩却紧紧捂住了嘴,不让自己的哭泣发出声來。可是她忍的很难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滑落。

   原以为,自己不会再哭了,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可是还是不够。

   屋子里的呻、吟不断,不久平息下來。

   晏雪拼命捂住了耳朵,那种声音还是往心里钻。她好想离开,可是又不能。他们已准备出发,古殁情随时都可能过來,若是被他发现了,主人就完了。

   许久,屋门打开,风夜煌背负双手慢慢走出,面容依旧妖媚到震人心魄,但表情却是风雨欲來的阴沉。

   “你可看够了?”冷冷的声音像柄利剑刺入肌肤。

   晏雪慌忙跪下,还未开口,便被他一脚踹在胸口。她猛地吐出一大口血,却还是爬到他脚下道:“晏雪知错了,主人饶命。”

   风夜煌还待动手,但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满是慌张和恐惧,他摆摆手道:“走罢。沒有我的吩咐,不准露面。”

   桑桑披了他的袍子出來,看着他淡淡道:“风夜煌,你果然是个变、态。”

   风夜煌一把抓住了她脱臼的肩膀,轻轻一扭便拉回了原位。耐心抚平她紧皱的眉头,他在她颈间轻笑:“小妖精,你至少也是双九年华了,却保养的如此之好,险些连我也骗了。看來那南宫世家果然有些手段,是该好好拉拢一下了。”

   桑桑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从小就被喂以毒花毒虫,身体自然就长不大。夜煌哥哥难道连这点见识都沒有?不过,我劝你一句,不要打我家少爷的主意,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风夜煌的手指猛地握住她受伤的肩膀,惹得指下的身躯一阵轻颤:“其实,要除掉南宫世家,又何须我來动手?那日你自己都招了,说是南宫世家的计谋。但我却忘了告诉你,其实与古殁情有仇的,不是毒王南宫世家,而是医圣苏家。”

   看着桑桑原本红润的脸庞慢慢失了血色,琥珀色的眸子满是志在必得的嘲讽:“你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出卖了南宫世家。若是你家少爷知道此事,你说他会怎么做?”

   “你……”桑桑的手心已满是汗水,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來。

   风夜煌斜睨着她道:“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中,最后却被我利用了,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和我斗,你还太嫩了点。”

   他仰天大笑,原本魅惑的容颜此时带着了欲望,更显出邪魅的狷狂。红色衣袍无风自起,鲜艳如雍容牡丹。

   桑桑望着他的背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天将破晓,卿莫鸢已经离开了屋子。桑桑该睡的正香,不便再吵醒她。该说的话昨天她都已说过,只盼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桑桑能安守本分,不要再被什么有心之人利用。

   來到终年寂静的容华阁。

   这里全无守卫,偌大园子里不见一人。只有满池的碧波,随着晨风微微漾起波纹。水面上已盘桓着几片睡莲的叶子,圆圆整整,纵使还未到莲花开放的时节,此刻看來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园中多植松柏,并不见花,纵使有春日的阳光照进來,也依旧只是在地上投下一块块深沉的影子,无半分生气可言。

   莲池中有小亭,亭角斜飞,如展翅翱翔的雁儿,却不知被什么束缚,停歇在这似乎已被人遗忘的角落里。

   卿莫鸢有一瞬间不敢踏入这园子,这里实在安静的可怕,但偶尔却有一两声画眉叫,不知从何处传來,更显空旷。虽在凡世,却令人如坠深山。

   碧绿池水边,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正努力捞着落在水面上的一方丝帕。只是丝帕太轻,且风故意捉弄,吹的那水将丝帕越漂越远。

   披散着黑发的丽人黛眉微蹙,蹲下的身子更加努力俯身上前。长发垂落到脚踝,一双白嫩嫩的脚竟未着丝袜,沾了些许草叶和灰尘,此刻踩在褐色的土地上,却另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感。

   丽人一手攀着池边的一块石头,一手努力向前探,但终究是差了一点。就在此时,手边的石头一松,她连人带石都要掉落湖中。

   就在此时,一只手有力地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拽回了岸边。救过人的白衣女子足尖一点,已腾空而起,在水面上留下一串倩影,一点波澜。再回岸上时,丝帕已被她握在手里。

   沐乾蓝接过丝帕,向她盈盈一拜,道:“这位就是凌胥门的副门主卿姑娘吧?乾蓝未能远迎,失礼了。”

   卿莫鸢扶起她,手触到脉门时却微微一怔,明明武功很高,刚刚为何不自救?但她什么也沒问,只是微笑道:“本是自家姐妹,你又何须客气?”

   沐乾蓝只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将头别开。眼前的白衣女子她早有耳闻,不过二十來岁,却已是城主心尖上的人。不但拥有举世无双的容貌,更是城主的得力助手。虽长于这戾气横生的沉谙城,但目光仍旧澄澈如水,宛如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

   若有这样的女子相伴,夫复何求?也难怪城主对自己百般叮咛,不可出半点差错。

   卿莫鸢在看到她的脸的时候面色不禁一变,本听闻魔教圣女之后貌如天仙,非世人所能常见,是以城主要养在这僻静的园中,以免被琐事扰了这花容月貌。

   刚刚看其背影,瘦削羸弱,不足一握,素净纱衣只以莲花做饰,不染一尘,一举一动莫不牵人怜惜。想着该是何等倾国倾城的貌,谁知看到的竟是一个遍布了疤痕和伤口的脸。左半边脸红肿溃烂,右半边脸伤疤累累,不知她是如何受的这些苦。

   沐乾蓝并不在意她的目光,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道:“还有一个半时辰,够用了。”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沐乾蓝忙上忙下,调制涂料,打磨面皮,许久了终于做出來一张和楚惜夕一模一样的脸。

   卿莫鸢不禁感叹,古殁情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般缜密规划,不知他还有多少招数沒有使出來。

   沐乾蓝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一双手纤白细长,柔若无骨,如蝴蝶一般在卿莫鸢的眼前飞舞。慢慢将人皮面具带上,等它和皮肤自然贴合,沐乾蓝的额头已被汗水沾湿。

   卿莫鸢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她,她摇了摇头,轻轻道:“卿姑娘,我的脸被毒药侵蚀,会弄脏了你的手帕。”

   看着她用方才自己为她捞上來的手帕轻轻拭汗,卿莫鸢道:“这手帕,你令堂留给你的罢?”

   沐乾蓝淡淡一笑,道:“卿姑娘如何得知?”

   卿莫鸢指着手帕角上用丝线绣着的一个“沐”字道:“只有自己的母亲,才会担心自己的儿女走散了,想给他们做个标记。只可惜,却是我弄丢了她。”

   沐乾蓝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哀伤,柔声道:“本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若是卿姑娘不嫌弃,就收下一方,也算是乾蓝的见面礼。”说着,她便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匣子,取出一方帕子递给她,脸上却是羞赧的笑:“家母手艺虽比不上令堂,但总归是母亲做的东西,想來该无甚差别。卿姑娘莫要见怪。”

   卿莫鸢握着手里的一方丝帕,眼中是不能自持的激动,许久才平息下來,道了声谢。

   离出发还有些时辰,两人闲來无事,便坐下随便聊了两句。起初卿莫鸢并不敢多问,怕触及了她的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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