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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朋友都不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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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连朋友都不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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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朋友都不能做吗雷少谦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一身清爽,虽然这几天的昏迷让他清瘦不少,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大概就是因为他太好看吧,才惹得姐妹俩都争他一人吧?

   想到简单和简洁,雷佳音也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暗暗怨恨自己这个弟弟招惹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要招惹姐妹俩。

   简洁虽然被警察带走,但由于她怀有身孕,并且找不出她与朱天凯合谋的证据,她又被放了出来,现在正坐在雷少谦的别墅做她的准少奶奶呢,而简单则为了他躺在医院里,虽然并没有致命,可雷佳音却从简单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死亡的味道。

   在雷少谦昏迷期间,他一直在叫简单的名字,听的雷佳音不忍,最后录了下来送给简单,希望能化解他们之间的误会,可没想到简单听都没听就把录音笔丢进了垃圾桶,并让她转告雷少谦,他和她此生死活不复相见。

   听到那句话,雷佳音便有了那种感觉,那个爱着雷少谦的简单死了。

   “小谦,你现在见她似乎不合适吧?”雷佳音努力的劝他,她担心雷少谦再受到刺激,会真的想不开。

   雷少谦隐约感觉到什么,眸子微微一紧,“怎么不合适?什么叫不合适?”。

   看着他又紧张的情绪,雷佳音握住她的手,“你现在结婚了……而且简单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听到这话,雷少谦的心狠狠的疼了下!

   他又何尝不知道,走到这一步是他早就料到的,只是没想到他会那么的疼,三天三夜的时间,他把自己关起来,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在强迫自己去忘掉她,可是不能,一想到她扑过来挡下那一枪,一想到她在血泊中说的那番话,他就好恨自己。

   她应该是恨透了他,才会那样的说,可他一点都不怪他,是他活该。

   雷少谦僵硬的表情松动一些,他扯开雷佳音的手,勉强的笑道,“放心,我并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看看她,看着她好……”

   “她很好,”如果他只是想知道结果,那么她可以告诉他答案,只见雷少谦短暂的失愣后就摇头,不是他不相信雷佳音的话,而是他不亲眼看到她好,他就无法安心。

   简单的病房门口,雷少谦望着手里的白色百合,不自然的撸了撸了鼻尖,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送女人花,这感觉真还是有点别扭,不过想到她为自己流了那么多的血,他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有风吹过,百合花淡淡的香味沁入心底,也在他的心头掠过一抹柔软,如同她的气息。

   又雷着少。简单……

   心中低唤了她一声,抬手敲门,手指要落下的时候,他却又忽得犹豫,脑海中闪过欧旭尧把她从自己怀里抢走的画面,他突然害怕门里有自己不愿看到的情景。

   “先生,你怎么不进去?”送药的护士过来,看到他手里的花,并顺手推开了房门。

   病房里一片静寂,雷少谦随着护士的脚步走进,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担心多余了,除了她没有别人,而她还睡着了。

   “她在睡,要叫醒她吗?”护士压低了声音,轻问雷少谦。

   摇头,雷少谦这一刻是感激她睡着的,他还真怕她如果醒着,他会不知所措。

   “我在这等她一会,”雷少谦亦是声音很低。

   护士小姐的目光在雷少谦脸上多停留了两秒,说道,“她醒了,记得提醒她吃药。”

   雷少谦点头,护士退出房间,随着轻轻的关门声,病房里只剩下他和她,而他却一下子变得无比紧张,哪怕她睡着,他亦是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

   他怕唯恐自己弄出一点动静吵醒她,唯恐她睁开眼就会赶他走,唯恐……

   太多的担心,太多的害怕,这样的自己连雷少谦都意外,什么时候他也会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几乎是用挪的力道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人儿,她侧身睡着,身体半蜷,这是她喜欢的睡姿,据说这样的人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想起她的身世遭遇,雷少谦胸口又是一揪的疼。

   被子只盖到她的胸口,手臂和肩膀都露在外面,头发凌乱的铺散在枕头上,乌黑与雪白映衬,美的让人窒息。

   他轻轻的坐于床边,伸手去碰她的头发,不敢太用力,只能轻轻的,一根根碰触,她似乎睡的很沉,并没有察觉,她的唇有些灰白,大概与失血有关,一想到那鲜红的大片的血,雷少谦就不由的全身紧绷,拂在她发间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扯到了她,只见她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惊的刚要抽手,却见她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沉沉的睡着。

   暗暗松了口气,雷少谦端祥着她,饱洁的额,挺翘的鼻,小巧的唇,还有赛雪的肌肤,每一样都看的他心痛,曾经是那样肆无忌惮的掠夺着她的美好却不知珍惜,现在只是这样看着,就觉得满足。

   雷少谦,你还真是贱,失去了方知她的好。

   是的,她真的好……

   那些他故意折磨她的日子里,半夜要她煮面,她不会犹豫,可她煮好了他却故意嫌难吃倒掉,她竟连个不字都不说,还会去再煮。

   他生病的时候,她用嘴喂他吃药。

   他出车祸,她不顾生死的救他。

   还有,当子弹破空而来,那么怕死的她居然毫不犹豫的挡在他的面前……

   以前,他就知道她爱上他了,但却没想到是如此的爱,居然爱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简单……

   傻瓜……

   雷少谦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触上她的肌肤,依旧柔软,柔软的让他连碰着她的指尖都有痉挛的感觉,可是真的喜欢,好想就这样捧着她的脸,一直的陪着她。

   可是,还有机会吗?

   他还能吗?

   目光顺着她的脸下滑,触到脖子上的白色绷带,他才蓦地记起她身上的伤,他怎么就忘记了,她身上有伤的。

   她的伤好了吗?伤口深吗?

   雷少谦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其实他是想看看她的伤口,可是又不知道怎么看?

   许久,目光停在她宽松的病服上,雷少谦的手轻轻的落了下去,去解那一颗颗扣子,指尖触到她的肌肤,温烫的感觉的仍让他心跳不已,可是此刻他来不及有任何邪念,只记挂着她的伤。

   终于,睡衣的扣子被他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高速的心跳只持续了一秒,就被那渗血的纱布惊的呼吸停止。

   大约在她左胸口的位置,缠了很厚的一圈纱布,雪白雪白的,却是让渗出的血更加扎眼。

   不是好几天了吗?不是说好了吗?

   怎么还在流血?

   心疼,恼怒,还有担心,各种情绪纷杂而聚,让他不知所措,却也是烦躁不已。

   用了好一会,他才沉淀下自己的情绪,手指轻轻的落在那片伤口上,不知是他碰疼了她,还是她感应到了,睡梦中的简单只觉得被子弹射穿的地方又生生的痛了一下,愣是疼的她从梦中醒来。

   倏的睁开眼,却触到近在咫尺的脸,瞬间的失怔之后,她才反应过来――

   “走开!”她像是被惹到的小兽,情绪骤然变得激动,一把将他推开,双手拉拢自己的衣服。

   看着她这样,雷少谦一时慌乱,与她对视了几秒,才动了唇,“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简单也从他突然出现的惊慌中回神,揪紧自己的衣服,她冷笑,“很遗憾吧,我并没有死掉!”

   如此不带任何感情,甚至是刻意扭曲他心意的话,让雷少谦的心如被刀割,她怎么能这样想他?哪怕他不要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她死的。

   看着他眼里越沉越暗的光芒,简单的心也不好受,可是没有办法,他们已经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就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他和简洁结婚了,哪怕那婚礼只进行了一秒,也是算数的,更何况简洁根本没事,她就是他的妻子,面对一个有妻子的男人,哪怕再受,简单也要强迫自己狠下心来,更何况他是那样真切的伤了她,伤的她连愈合的功能都没有了。

   “你走吧,我想那天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简单别开眼,不去看他的难过,因为那样她亦是同样的不好受。

   “简单……”雷少谦向她走进一步,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他还能说什么?

   求她原谅,哪怕他真的这样想,可是那话他也说不出口,这一枪虽然是朱天凯开的,可在雷少谦心里这一枪实际是他亲手射在简单的身上,心上。

   他已经连求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的沉默让空气中有了忧伤的味道,这些忧伤顺着空气丝丝茎茎的缠着简单,让她难受的如被人扼住呼吸。

   “雷少谦,我们之间彻底的结束了,以后不要再见面,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强忍着难受,她说出绝决的话,说的很急很快,唯恐一个停顿,她都会说不下去。

   明显看到雷少谦高大的身子一颤,眼里流露出破碎的光来,像是被天空抛弃的流星,陨落……

   简单咬住唇,隐约咬出了血迹,见他仍然不动,她又大声,“我说让你走,以后再也不要见了,没听到吗?”

   “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他开口,低迷的声音如同又一枚子弹射向简单,只是这次射中的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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