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拒做替身:误惹冷血boss

第五十一章 是谁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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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外的无烟区,赵彦成蹲在墙角一根又一根地吸着烟,猩红的火苗熏着他白皙的手指,他的脸在微弱的光中一闪一亮,看不出喜怒哀乐。

   “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赵彦成从墙角处起來,灭掉烟头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窗外星光点点,夜幕笼罩了整个天际,他转过头,叶质研站在他身后,身子微微颤抖:“你先回去吧!”声音冷冷清清,嘴角的弧度一丝未变。

   “你打算以后就这么和我说话!”嘴角一弯,满满的嘲弄。

   “你觉得我还能像什么事都沒有发生那样吗?和你还像以前一样吗?何况雅儿还在病中,说到底还是我们的错!”

   叶质研打断赵彦成:“要留也是我留不是吗?你沒有错,错得是我!”她顿了一下:“不对,你有错,你错在娶了我!”

   “研儿,你有必要鸡蛋里挑骨头吗?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來沒后悔娶过你,真的……”

   叶质研惨淡一笑:“可是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赵彦成走上几步,拍拍她的肩膀:“别胡思乱想,回去吧!你需要休息一下!”

   “这么急的赶我走是觉得我太不可理喻了吗?”

   “研儿……”

   “你信我吗?我说不是我推的,我根本就沒有退她,是她故意摔到的,她故意的,你信吗?”她拉住赵彦成的衣袖,衣袖口出宝蓝色的袖口熠熠生辉:“你说雅儿是故意把自己的孩子给弄沒的!”她刚刚有了些神色的眼睛又猛地暗淡下去:“你果然不信我,是啊!她怎么会傻到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呢?”赵彦成你哪里知道,女人疯狂起來哪里还有理智,他们都是疯子,为了守卫自己的所在乎的东西而变成疯子。

   她放开拉着赵彦成的手,慢慢向后退去,直到手攀到冰冷的墙壁,她才安下心,这六月的天竟然也那么的冷,赵彦成不再看她,看了一会窗外,又伸进裤袋里拿烟,却怎么也找不出一根烟來,他转过身迈开步子,经过叶质研身边本能地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抢先一步。

   “七年前,你也是这么回答她的吗?”

   她明明知道七年前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别人碰不來,他也不愿去想,他花了七年才让那个伤口结了痂,今天却被她生生撕裂,记忆蜂拥而至,他无处可逃,七年前的噩梦,每一天每一秒都将他折磨着遍体鳞伤。

   “提这个干什么?”

   “只是提醒你别忘了,七年前是谁把她送进疯人院的,又是谁使她连家也不能回,七年來用着别人的身份生活,她或许是恨透我了,但你呢?她或许最恨的就是你,你难道一点也看不出那时她是喜欢你的吗?被自己最信任最爱的人伤害才是最绝望的,你现在打算回到她的身边,也要看看她愿不愿意啊!你以为她还是当初那个小女孩吗?她现在恨不得喝我们俩的血,吃我们的肉!”

   赵彦成怒不可遏地握紧拳头,微红的眼睛泛着一跟又一根的血丝,额上的青精一根比一根明显:“叶质研……”

   七年前将雅儿送进疯人院的是他,害得她有家不能回的也是他,可是他那是也是无奈之计,如果那是他和韩伯伯那时不把她送进疯人院,她就会被起诉故意伤人,那一年她刚刚过完生日,他还來不及陪她完成她的愿望。

   “有件事在我心里藏了七年,一直以來我都害怕那件事会被揭穿,那段时候我每天都会被子地噩梦给惊醒,我太怕了,怕有一天醒來我成为众矢之的,可是我藏得太久了,太累了,我怕在不说,我会被自己逼疯的!”她惨淡的脸上泛着光亮:“七年前其实是我自己摔下去的,我不小心就摔下去了,那是我其实想说出真相的,可是你们每个人都一口咬定是她做的,我按时是真爱你,爱得怕雅儿夺走你,所以一声不吭,我不知到会变成那样的,真是……”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哗啦啦地留下來。

   “不,不是这样啊!”赵彦成的脸瞬间惨白,身子颤颤巍巍,就连手也抖得不停,他克制住自己心里的恐惧,一把抓过叶质研的肩膀不住摇晃:“你说的都是假的对吗?”他自我构建的世界轰然倒坍,脑中嗡嗡作响,他甚至不能思考。

   她突然止住了眼泪,伸手擦干,对着他笑笑:“你肯定很恨我吧!恨不得把我扔进垃圾堆里,我也很恨我自己,恨不得立马死去,你知道在辩论会上第一眼见到神采飞扬的你,我就感谢老天让我在最美的年华遇见你,那是我甚至愿意痛我的最好來还,可是现在我后悔了,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最好换今生从沒遇见你,,赵彦成,那么我还是我,我的骄傲谁也无法践踏!”

   如果沒有那场辩论赛,也许她就不会遇见他,他不过传说中的法律系才子,而她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她会遇见另一个,开始另一段爱情,结局也许是喜也许是悲,但是和眼前这个人毫无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不……”赵彦成突然放开她的肩膀:“为什么?”脚下一抖,他蹲下身子,头埋进双腿里,整个身子不断的哆嗦。

   “因为我爱你,我怕你不再喜欢我,我不能沒有你!”以爱之名,是最好的借口,也是最无奈的借口。

   他从來沒有料到过会这样的结局,她以为雅儿这么多年來不过是怨他,原來对他早已是恨得入骨,当初自己为什么不信她呢?哪怕留出几分钟來听她解释,也许一切就不会这样,也许有太多的也许,却从來不会成真。

   不断有冷风涌进來,六月的天,他却冷得整个心肝都在颤抖,每一次都痛得厉害,他知道他在流泪,有冷冷的液体不间断地划过他的脸颊,冰冷冰冷的,他错了错得离谱,生活给他开了如此大的玩笑,他却无能无力,但是他还是想做些什么?他不要雅儿恨他。

   他抬起头,冷风啪啪打在他脸上,他看到她脸上近乎绝望的无神,刺痛他的眼睛:“我们离婚吧!”这是他最后听到自己近乎无助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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