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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误会,猜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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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过多久人那个昨天还在瑞士的男人,此刻已经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她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真的是卢彦,他黑沉着一张脸,沒有太过的感情,只是眼中的那丝丝哀痛那么地灼人,他穿过人群,走过來,一把拉住她的手:“伤到哪里了!”

   她的眼眶又热了起來,刚刚止住了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來,一见到卢彦她就想哭,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害怕,也许她的车子离事发地在近一点,或是她的车子就是那两辆严重变了型的小汽车,那么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见到明天的太阳,见不到他为她盖得农场,今天她幸运的活下來了,可是明天呢?后天呢?也许有一天她又会遇见这样的情形,又有谁会第一个赶到呢?她只知道这个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弃了她,只有卢彦不会,他会一次次纵容她的任性,会在她最困苦的时候第一个赶到,就像七年前的那场火灾,若是沒有他,她早已经死了,所以她唯一能相信的只有他,只有他对她最好,只有他会不远千里赶过來,无论离得多远,他都有办法在第一时间赶过來。

   他轻轻擦着她的眼泪:“不哭了,雅儿,沒事了,都过去了!”

   她终于哽咽着说道:“你知道吗?你差点就看不到我了!”

   他伸手拦过她的腰,将她圈入自己的怀里,细细哄道:“不是看到了吗?都沒事了,再哭就真成大花猫了!”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大把大把的眼泪全散在卢彦的衣服,他难看的脸色稍稍好转,笑笑:“还有力气和我斗气,我看你是全好了!”

   她一气推着他,抬起头來:“什么时候回來的!”

   他止了笑,正经道:“昨天和你打完电话就让宋祁订最早会a市的飞机票,刚到飞机场,就接到了你的电话,把我吓得一路赶到了这,幸好你沒事!”她这才看清他脸上淡淡的倦意,定是坐了一晚上的飞机。

   经过一段时间的抢修,道路渐渐通畅了很多,交警们正在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车辆的前进,可是不远处有辆黑色的宾利商务车静静地压在黄线上,任凭交警怎么指挥就是停在原地不动弹,后面又车子停得不耐烦不住地按喇叭,还有人抬出脑袋來大声咒骂:“开宾利了不起了,还让老子走不走啊……”

   那辆宾利就是不动,车头斜斜向着她和卢彦的方向,停了好一会儿,在咒骂声和喇叭声中风了一样开了出去。

   她还是不其然老远地看到了那双鹰一般的黑眸,凌烈地凝视透着危险的气息,像是一团火瞬间想要把她燃烧殆尽。

   人生有太多的不期而遇,在最紧要的关头她想到了他,却还是给卢彦打了电话;他明明已经开在她的前头,却会出现在这里,他早该回到西山的别墅了不是吗?可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原來连苍天也见不得他们好,先是机场里的偶遇,而今又让他看到她和卢彦“生死不弃”的一幕,她猜忌他和凌雅若,他又何尝不会猜忌呢?也许他此刻已经认定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命运她越想挣脱,却越挣脱不开,她想要一份爱,它就狠狠地撕裂它;她想要就此逃开,却连逃开的机会都沒有。

   卢彦带着她去了医院,直到从医生嘴里听到沒事两个字他才肯放过她,开着车找间她平时爱去的菜馆,逼着她吃了大半的食物才肯把她送回家,回來的路上,还沒收了她的车钥匙,美名其曰帮她去修车,实际上不过是怕她再遇到不测。

   有时候太多了解一个人,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就像她能轻而易举地猜透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而他也同样可以,太久的相处,太深的了解,有时候她甚至将卢彦当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他不可或缺,但却如同路旁的岩石一样,不经意间很难发现,但它却是存在的,存在她生命的每一个部分。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了下來,卢彦陪着她走过一段小路,昏黄的路灯不断拉长他们的身影,像很久之前他每一次送她回來,路过这条小路一样,他从不把车子开进小区,从來就是在小区门口停下,陪她走过这一段小路,无论多晚,她也习惯他这样的陪伴,他们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走着然后他在楼前停下來,默默地看着她走进电梯。

   她看着红色的数字跳过一个又一个:“砰……”电梯门就开了。

   她缓缓走出电梯,因为要弯着腰在包里找钥匙,所以走得极慢极慢,但是空荡的走廊里还是会不时响起她的脚步声,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盖过她的声音,然后一点点向她靠近,她暮地回过头去,不其然一双结实的臂弯将她拖入怀中,头重重敲在那人的胸膛上,她抬起眼,走廊明亮的灯光下,那人剑眉鹰眼,坚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侧脸,微蹙的眉间那道英气闪烁缥缈。

   她记得每每午夜梦回时,她总会伸手一遍又一遍从他的眉心一直描摹到他薄唇,然后再一遍遍描摹他的侧脸,那是她熟悉的脸,每一次只有在他的臂弯里她才睡得安心,她沒想到今夜他会回來,她以为他会和凌雅若呆在一起,她当真是这么认为了。

   当程子奕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当真是吓了一跳,等思绪慢慢平复过來,她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有太多话想要说出口,告诉他今天她是如何如何的委屈,如何如何的害怕,又是如何如何的想他,可是再看到他冷冷的黑眸时,她只剩下仰着头久久地迷失在他深邃的眼眸中。

   他终于还是开了口:“那个男人是谁!”环着她的腰的力道一紧。

   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果然是去了,他是什么时候到的呢?在卢彦前还是在卢彦后呢?他明明看见自己那么惊慌失措的样子,可是他一直呆在车里,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哭泣,诉说那些本该说给他听的话,她该庆幸吗?幸好沒有打电话给他,不然也许她得到的结果会更糟。

   凌雅若就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连下车來看她一眼都不肯,现在却还要來质问她,他不该是问问他有沒有受伤吗?可是却为什么会是这个问題。

   如果他一开口是询问她的情况,那么她真的可以相信他是爱她的,可是现在,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她留恋吗?

   她对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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