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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 独宠三年?折磨三年!

难逃深宫 晏菲 5211 2023-05-02 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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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在这宫里平安的度过了几年,太子毅和昭和公主都满八岁了,毅仍在东宫上学,一珍早上跟着萧豫上朝,下午也到东宫上课,而皇长子宁已被封王,离开了皇宫,望着大哥远去的身影,毅和一珍都在心底盼望,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才能有这样的机会,不过这大概不可能了,皇三子荣也快长成个小伙儿了,只是他天生就很瘦弱,沒有他哥哥那样健康。

   皇四子离六岁,皇五子原五岁,奇怪的是,这几年來,后宫女子包括皇后均无所出,旁人到还说的过去,因是无宠,皇上这些年独宠皇后,连往昔最受宠的敏婕妤也渐渐冷落了,中间又有些缘故,那还是三年前,敏婕妤家人被贬之事后,她便绝食抗议,但最后扛不住身体的虚弱,皇上又升她作淑仪,她才不再胡闹。

   那日,原本是到西郊行宫避暑的日子,皇后却不愿意出宫,平时她是最希望离开皇宫的,可是这次却反常的选择留在宫中,萧豫心下起疑,假借离宫之名,让大部队先行离开,自己一人悄悄留在宫中。

   半夜,果然有侍卫來报,皇后一人去了藏剑室,于是,他也跟着來到藏剑室,见到夕菡全身毫无遮蔽,一团白雾在她身体周围浮现,四周墙上的利剑微微颤动,慢慢的,她的身体上结了一层冰霜,她才满足的的舒了一口气,伸手翻开放在面前的书本,萧豫看准时机,冲过去夺來一瞧,那书名为《至阴寒功》。

   萧豫大惊,这是天下阴气最重的内功心法,他听夕菡说过,夕菡小时候因偷练此功,导致走火入魔,差点性命不保,如今,她又在练了。

   “你练得什么功,你知不知道一个闪失你会死的!”萧豫暴怒的将手中的书撕碎。

   冷不防被人打断,夕菡怔怔的看着萧豫,只见他脸上青筋爆出,显然十分激动。

   “你为什么要练这种功,难怪你不肯我亲近你的身子,原來就是要练此等邪功!”萧豫双手捏紧夕菡的肩头,似乎要将她撕裂。

   夕菡忍痛不说话,并不是她要练,只是体内的热毒需要寒功的克制,原本已经成功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练了,就停不下來,她拼命咬住嘴唇,让自己**的身体羞辱的暴露在萧豫的掌下。

   愤怒带來的情欲让萧豫压抑已久的心理不堪重负,而夕菡的沉默更深深刺激的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一个女人,竟然用这种方法來逃避他的宠爱,简直不可饶恕。

   他将她的身体推到墙边,用力吻着她快要被咬破的嘴唇,一丝血腥味渗入舌尖,很奇妙的感觉,他像是疯了,竟然咬噬着夕菡脆弱的唇,鲜血的味道越來越浓烈,他用力的吮吸,夕菡痛苦的**声更增加了他的占有欲,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让我觉得痛苦呢?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肯让我碰你。

   夕菡用力的推开他愈渐温热的身体,他的脸滚烫的,伴随着口中喘出的粗气,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身体上原本结的一层冰霜慢慢化开,水珠急促的滴落到地上。

   “不要……”只吐出这两个字,口中又被堵上,想不到结婚七年了,眼前的男人还能有这样的激情。

   而且这样的激情又继续保持了三年。

   那一次在藏剑室里,所有的剑都掉在了地上,第二天,天还沒亮,皇帝抱着**的皇后走出來,宫人和侍卫都跪着,沒人敢抬头,只看到被龙袍覆盖着的皇后苍白纤弱的手臂,无力的垂着,口中似乎还有轻微的喘息。

   三年,皇上冷落后宫佳丽,独宠皇后三年。

   可是这三年里,皇后仍然沒有怀孕的迹象,这让一心盼望着皇后再次生下龙儿的圣上,非常的恼怒。

   惠太妃难得到中宫走动。虽然她已经四十多岁了,但脸上却看不出时间留下的痕迹,还是那么光彩照人。

   走到中宫内室的时候,看到皇后慵懒的倚在床上,春天懈怠的气氛似乎在整个后宫弥漫,皇后神情疲惫的看着殿外的光影和飞絮,此时一只柳絮飘到她的面前,她伸手接住,放在掌心把玩,柳絮却碎掉了,她有些失望的抬起头,看到大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房中术!”她轻轻的念出那书的名字,带着调侃的意味:“你还看这个,是颜儿给你的吧!”

   夕菡并不动,浑身的骨头都像沒有活力,懒懒的说:“书的确是二姐给的,却不是我要看的!”

   “不是你要看的,那就是皇帝!”夕月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玩味:“咱们皇上的身子骨可真硬朗啊!他今年有四十了吗?”

   “三十八!”

   “哟……”夕月拖了长长的尾音,却并不说下去,却问道:“你把这书放在这里,不怕孩子们看到么!”

   夕菡睨了她一眼,窘迫的说:“孩子们不会到内室來的,自从上次……上次他不知发什么疯,下午过來……撕了我衣服,被离儿看到……”

   “什……什么?”夕月愣住。

   夕菡不再开口,只是皱着眉,脸上隐隐含着怒气。

   夕月轻咳了一声,缓缓道:“你可知道,皇上要攻打梁国了,此次皇帝意欲亲征,二弟和赵大将军都随驾而去呢?”

   “知道,他忍了十年,现在终于忍不下去了!”夕菡带着嘲讽说。

   十年前,萧豫还不是皇帝,和邢明交锋的也不是他,但他却因为那场战役让夕菡当了人质,所以,十年之后,他终于决定一雪前耻,从他派褚良源到凉州赴任就可以看的出來,他的野心绝不在邢明之下。

   朝堂上,两名大臣正为是否该御驾亲征而争执的面红耳赤,一位就是新进内阁的太子少傅陈光廷,另一位则是大将军赵鲁公。

   只听陈光廷义正言辞:“……陛下想征服天下,危难则为常情,圣上的安危关乎着齐国的一切,而在战场上,您惧一分,大军则怕十分,如果您能临危不惧,处乱不惊,则军心大定,而大业有成,圣上亲征,的确可以做到鼓舞士气的作用,但是,亲征的首要条件就是必胜,敢问圣上,您可有必胜的把握呢?”

   “当然有了!”回答的不是皇上,而是赵鲁公,他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只要有我赵大将军在,哪有打不胜的仗!”

   “赵大将军,下官并不是质疑您的战略,但是……”

   “但是什么?我说了此战一定会胜!”赵鲁公不满的打断他,他身为武将。虽然并沒有对文官有所看不起,但因为陈光廷毕竟是新近的内阁成员,所以也沒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皇帝懒散的声音传來,看他的样子,似乎根本沒有把龙台下的二人当回事儿:“春光无限好,所有的人都不想在这美好的春天死去,可是朕,偏要在这时候远行出征,是否不太妥当!”

   众臣不知所措的站着,却又听皇帝笑了两声:“朕意已决,卿等无需再争了,还有其他事儿吗?”

   众臣沉默,萧豫笑眯眯的说:“既然无事,你们都散了吧!”

   于是,大家只好怏怏的散朝。

   萧豫沉稳的离开龙椅,摆驾行至中宫,王春通报了,他才进去,他的皇后并沒有出來迎接,依旧懒懒的半躺在床上,惠太妃刚走,桌上的茶还是热的。

   “惠太妃來过了,她有沒有说什么?”萧豫随意的走进來,换了便服。

   “沒有!”

   “哦,就沒说朕御驾亲征的事,你二哥哥也要随朕一起上战场,不担心么!”萧豫坐在她床边,笑着问。

   夕菡看了他一眼,懒懒的睡过去。

   “这么嗜睡,有沒有让太医來问诊!”他笑的开心,因为孕妇才这么嗜睡。

   “沒有!”既沒有请太医來问诊,而她也确信自己沒有怀孕。

   萧豫握住她尖尖的下巴,笑的霸道:“朕就不信了……朕非让你再怀上龙子不可!”他又开始动粗,丝毫不顾夕菡的感受。

   夕菡一边垂泪一边喘气,断断续续的说着:“疯子,你是个……疯子!”

   宫人们在外面昏昏欲睡,丝毫沒有察觉到内室的怪异氛围,但也许,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只是大殿外,缓缓走來一个白衣的年轻人,他抿着嘴唇,眼神死死盯着通往内室的道路,他的鼻梁高耸,白衣穿的一丝不苟,那双绝美的手紧紧握住腰际的佩剑。

   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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