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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 皇帝无权选择和谁睡觉

难逃深宫 晏菲 5230 2021-03-07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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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中宫殿内,莫白在读着一张纸上的文字:“魏国夫人在南街开了店铺十八家,具用皇亲国戚的名号征收铺子,其中包括三家酒楼,两间绸缎庄……”

   皇后独坐在窗前,有些神经质的玩弄着窗棂上的小蚂蚁,她把那只蚂蚁捉在手心里,用一根嫩草挑逗着它,阻碍它的爬行,这样逗來逗去,终于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她将那只蚂蚁继续放在窗棂上,让它自由的去了。

   莫白仍在念着,对于一个不喜欢多说话的人來说,这好像十分的痛苦:“……魏国夫人长子在东街闹事,打伤了士族大夫……”

   “别念了!”皇后打断他,他如被大赦,长吁了一口气:“这些皇上都知道吗?”

   “是!”

   “那來告诉我干什么?当初是他要封什么夫人的,可与我无关!”她起身,汀兰去关上窗户。

   莫白不说话,汀兰却说道:“可那毕竟是小姐的家人,别人会说他们仗着小姐是皇后!”

   “呵,一个薛秀宁我已经够头疼的了,这回还带出他们一家子來!”夕菡自嘲的笑,汀兰也不说话了,夕菡想了一会儿,冲外面叫道:“福海,你进來!”

   福海进來,拜了拜,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你去把敬事房的总管叫來!”

   福海领命,叫來敬事房总管钱贵,皇后看了他一眼,问道:“册子呢?”钱贵连忙恭敬的递上去,皇后接过來,慢慢的翻着,边看边说道:“从今儿起,敏婕妤侍寝的日子,不能连续超过三天,比如今儿晚上,划了她,改由郑昭容侍寝,明天以后的就排着曲婕妤,范昭仪,至于刘淑妃,就暂且不用了!”

   钱贵连连点头,福海在一旁忽然问道:“娘娘怎么忘了自个儿!”

   夕菡瞅他一眼,淡淡说道:“我身子还沒复原,不能侍寝,敬事房都记下了吗?”

   钱贵点头道:“都记下了,往昔每月逢五,都该由皇后侍寝,只是皇后年后一直病着,不宜侍候圣上!”

   夕菡将册子扔给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是夜,明光宫内,薛秀宁已沐浴更衣,等待着皇上的到來,宫女绿儿急匆匆的跑了过來,说道:“娘娘,今晚皇上不过來了,敬事房的人说今日改了由郑昭容侍寝!”

   薛秀宁一听,立刻跳起來说:“什么?不是说好了皇上今晚來这儿的吗?为什么不來了!”

   绿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來,薛秀宁上前就掐她胳膊,边掐边嚷:“说啊!你说不说!”

   绿儿被掐的生疼,含着眼泪,断断续续的说:“是,是皇后……皇后划了您的名字,让……”

   “什么?是皇后!”薛秀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随即咬牙道:“哼,原來她也嫉妒,自己身子不争气,就让别人抢了我的风头!”

   她怒气冲冲的走到梳妆镜前,拿起桌上的胭脂盒子,狠狠扔在镜子上,盒子里的粉末撒了出來,她在镜中的狰狞面目立刻被模糊了。

   萧豫还在宣政殿看折子,手上的这份正是弹劾沈瑞昱的,说他纵容妻弟外甥在京城为所欲为,萧豫皱着眉,撂了,又拿起一份,说是有位士族公子被薛家的人打了,他的眉头又拧成了一块儿。

   王春來了,撤了茶,提醒道:“皇上,该移驾了!”萧豫并不抬头看他,他又轻轻说道:“皇上,郑昭容说,若皇上还不过去,就……先安寝了!”

   “郑昭容!”他终于抬起头來:“今天不是在敏婕妤那儿吗?”

   “回皇上,皇后娘娘她划了敏婕妤的名字,让郑昭容代替了!”

   “皇后!”萧豫丢开手中的折子,有些出神:“皇后的身子还沒好吗?这都几个月了,她总喜欢安排朕和哪些女人睡觉,却不想起她自己!”

   王春尴尬的不知所措,萧豫站起來:“走吧!去中宫,让人通知郑昭容,就说朕今日不去了!”王春正准备摆架,却见萧豫摇了摇手,就这样,两人轻装往中宫去了。

   皇后正在褪簪环,外面福海气喘吁吁的跑了进來,跪着说道:“皇……皇……皇上來了……”

   夕菡将头上最后一根簪子拔下來,还沒來得及放在桌子上,回头看他,惊讶的说:“皇上來了,他來干嘛?不是说了安排在郑昭容那儿吗?”

   正说着,却见萧豫大踏步來了,不满的语气:“朕这个皇帝在朝堂上还能说几句话,到了这后宫,是彻底容不下朕了,连朕选择和谁安寝都沒权利了吗?那朕这个皇帝当的未免太窝囊了!”

   夕菡见他动了气,连忙站起來迎过去,黑色的缎子似的的长发,被风吹舞着,迷乱了她的眼睛,萧豫走过來,亲自抚顺发丝,原有的不满也散去了一些,夕菡轻轻唤道:“萧大哥……”萧豫顺势将她搂在怀中。

   “我并不是有心要……”夕菡欲解释。

   “好了,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萧豫轻轻的说:“只是……很想你!”

   夕菡抬头看他深邃的眸子,缓缓的笑了,萧豫也笑了,两人都沒有说话,只是静静相拥。

   过了一会儿,不知谁先开口,两人走进内室,宫人们识趣的退了出來。

   明光宫中,小太监小连子飞快的跑着,到了薛秀宁跟前,跪下说道:“回主子,皇上沒在紫竹轩,而去了中宫!”

   薛秀宁并沒见多大的反应,脸上的冷笑越來越深,她兀自笑着,声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响,震得连屋顶都在嗡嗡作响,小连子被吓得趴在地上微微颤抖,偷偷抬头瞄她一眼,见她满脸惨白,面目狰狞,他唬的把头低到了地上,再也不敢抬起來。

   “表姐啊表姐,你好……”她沒有再说下去,只是笑,直到笑的沒了声音。

   窗外的残月仍高高挂着,也许很多人都喜欢满月的样子,因为残月总是不圆满的,可是一个月之中,还是残月的日子多呀。

   中宫的内室,呢喃着莺声软语,萧豫抱住夕菡,说着话儿:“你姨娘家的事,大可不必担心,无非是一些小打小闹,还沒到作奸犯科的份上!”

   夕菡叹了一口气,说道:“真到那份上了,谁能保得住,何况还有损我们皇室的威严,外面大多的流言蜚语,无非是说薛家的人仗着沈家的权势,有个当皇后的亲戚,又带上薛家的女儿当了娘娘!”

   萧豫不再说话,也沒有将弹劾沈瑞昱一事说出來,以免她担心。

   如此一宿无话,不提。

   第二日,萧豫去上朝,夕菡起身穿戴,才跨了一步,便倒在了床榻边,汀兰慌忙來扶,却沒扶住,四儿急急的去请太医來,又责令福海免了后宫众人今日的请安。

   陆志凌來的时候,皇后昏睡在床上,他皱着眉去诊脉,果然不出他所料,皇后体内的热毒爆发了出來,原先已经消除的毒素,被余毒带着一并发作。

   “娘娘昨晚侍奉皇上了吗?”陆志凌边给她针灸边问,汀兰在一旁为难的点点头:“我不是说了,这段时间不能让娘娘侍寝吗?娘娘为什么不听呢?”

   夕菡缓了过來,刚好听到他说这句话,脸上羞红,睨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四儿答道:“太医您这……皇上昨晚來,总不能拒之门外吧!您又不说清楚娘娘到底得了什么病症,若说清楚了,皇上也明白娘娘为何不能侍寝,可不好了么!”

   陆志凌抬起头,深深看她一眼,正色道:“若是能说,在下早就和皇上言明了,也不至于让皇后娘娘吃这样的苦!”

   夕菡皱眉道:“有什么可说的,你只说用什么药吧!”

   “无药!”陆志凌有些冷淡的样子,似乎在责怪皇后为什么不听医生的话。

   “那更好,反正我不要吃药呢?”夕菡笑了笑。

   陆志凌无奈的叹了口气,收了药箱,站起身准备走,四儿拦住他,焦急的说:“当真沒有药吗?陆太医,你一直照看着娘娘,不能就这么不管呀!”陆志凌又看了一眼皇后,快速的说了一句:“她自己有办法!”便匆匆的走了。

   四儿和汀兰面面相觑,看着夕菡,夕菡皱眉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明白过來,继续闭上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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