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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各有复仇计

重生之媚西施 徐茉量 5965 2021-03-07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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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义这两天按照吴王的吩咐,正在属下里面挑选长相与卫王殿下相似之人;夫差的意思是借卫琴在吴王宫滞留的时机将其除去,用自己的人取而代之。

   这计划很冒险,执行起来更是难上加难!要义一时间急得焦头烂额:在他属下找出一名和卫琴身高、体形相仿的人并不困难,困难的是在两三天之内让其熟记王宫礼仪、卫国各位王族权贵的姓名底细、以及教会他在言谈之间有一国之君的气势!

   好在卫琴这小子懂得适可而止,在要义训教完那名替身之前就提出与吴王结盟并当日离开姑苏,无意中保全了自己的一条小命!

   吴王迟迟不肯答复他提出的那两个结盟条件,卫琴有要事急于回国,便放下身段不提之前的种种,主动和吴王在姑苏城的三层祭台上告拜天神、歃血为盟,卫吴两国结成亲兄弟一样的军事盟国,此后肝胆相照、天地为证。

   卫国君臣启程后的第二天中午,要义兴冲冲地去外书房求见吴王,正好夜华也在,还戴了个虬髯大汉的人皮面具。

   要义好奇地问他,“阿夜,你不是说最讨厌脸上贴层死人皮么?怎么今天不戴那个小鬼脸的青铜半面啦?”

   夜华支支唔唔地说不出话,脸上火辣辣地热,好在有面具挡着脸红不到外面,他能说就因为昨夜‘无意’巡行到芳华园、‘恰巧’听到住在园子里的齐国女公子姜十三和裴扬将军的妹子裴君惜说的那段话?

   姜十三的个性很活泼,“父王有名暗卫整日里戴着一只蝴蝶形的青铜半面,我那时年岁还小,就当着父王的面磨着暗卫大哥把面具摘下来看看他长得啥样,父王向来宠我,便让他听令摘面具……你猜怎么着?”

   裴君惜无精打采地问,“怎么着?”

   “那位暗卫大哥一摘面具啊,脸上有一只好大的白蝴蝶!”

   “怎么回事?”裴君惜稍稍来了兴致。

   “就因为他常年戴那只面具,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晒成黑的,面具下面就捂成白白的蝴蝶形罗!成了个上白下黑的大花脸,你说好笑不好笑……”

   夜华听到这里吓得心慌慌,回到自己的住处取下面具照着铜境看了又看,虽然暂时还没发现自己也是一张黑白分明的花脸,但是那个铜面是再也不戴了!他从三虎那里勒索出来好几张人皮面具,天天换着戴;现在夫差每每见到他也是先盯着他的眼睛认上几息,确定他是不是夜华。

   好在要义没继续逗他,转了脸对夫差长舒口气,“算那卫氏小子识相,带着一车金玉和美人乖乖地走了……阿轩,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与卫国结盟这桩大事已成,且没费任何代价,难道不够开怀畅饮三天么?”

   ‘畅你个头!’夫差撇撇嘴,心道他付出的代价大了去了:因为卫琴这混球,他和阿施共同的孩子没了……阿施这辈子可能再也做不成母亲……而且他现在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一个,阿施不仅不许他搂着睡觉亲热,甚至连手指头都不许他再碰一碰,和卫国的买卖,他亏大发了……

   这些倒霉事儿可不敢告诉要义,不然这位心狠手辣的表兄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就是……春困秋乏嘛!我一到春月就没啥精神,还得天天上朝听老臣们指手划脚的,哪有你们自在?表哥没事帮我找些新鲜玩艺来,阿施总说在后宫里呆得气闷。”

   这事要义倒挺上心,他摸摸剃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思忖着弄什么古怪物儿能让施施看得上眼。

   走到长乐宫门口,要义发现阿青正探头探脑地往花园那边看,他也好奇地伸长脖子,没瞧见热闹,“你看啥呢?”

   阿青给师傅行礼,“三虎让春杏阿松阿樟他们叫进花园子,一对三决斗……我觉着……”

   要义转转眼珠,“以三虎的身手,对他们三个也不在话下……春杏和三虎不是相好吗?怎么会叫上阿松兄弟对付他?”

   阿青犹豫了一下,到底不敢对师尊撒谎,“三虎遵主上之令,前几日乘快马去了趟舒鸠城,探得施良娣在楚地的一些……旧事,回来禀报于主上,主上因此……误会了施良娣,以致于……”

   “以致于怎样?!”

   “施娣夫人受了些委屈……刚怀上的公子没了……当然也不全是这个原因!还有卫左媵安排卫君殿下闯入后宫私会施良娣,正好被主上撞见……”

   他话没说完就发觉眼前没了师傅的人影,阿青张了张口,也慌忙向花园里找去。

   刚进二月里,草木未盛,这时花园里并没多少宫人行走,春杏就约着三虎在一个偏僻的假山边上决斗,三虎哪里敢还手?几下就让春杏打倒在地,他正挣扎着要跳起来,阿松和阿樟冲过来按住他,恶狠狠地点了他的手脚大穴,三虎顿时再也动弹不得。

   春杏用力踢他的肚子,“你这歹毒的小人,背后里说阿施姐的坏话,害她没了孩子,我踢断你的黑心肠!”

   三虎内力上佳,炼得一身钢筋铁骨,倒是不怕春杏这点子花拳绣脚,只是嘴里嚷嚷着冤枉,“我真没说施良娣的坏话啊!就是把在酒楼厨娘那里探来的一些闲话说给主上听了……哎哟,春杏,你踢得我不能人道了……会后悔地喂——”

   “闲话,闲话也是能乱传的吗?!阿施姐在楚国时不过做了个酒楼管事,整天用药汁抹得脸上黑漆漆的、穿件子难看死的葱绿胡服扮成少年模样,什么样的客人会对那模样的少年有想法啊?!”

   “那晚上我和红云姐听到吴王殿下在内房这么质问阿施姐,说他派人去舒鸠城查阿施姐的底细啦!还因为这个动手打了阿施姐,阿施姐手上背上都是伤……我全没想到,是你领了这桩差事,回来在主上面前嚼你nainai地舌根子!现在老娘多后悔跟你这个王八蛋相好过!”

   “你居然对主上胡说什么斗三少、陶朱公子、息城主都是阿施姐的入幕之宾……满嘴里喷粪啊你?连这种污人清白的话也能说出口?”

   “我没有!真没说过这话,青天白日在上,举手三尺有神灵,我三虎敢对天发誓!春杏妹子……我就把常去酒楼吃饭的几个人名给主上禀报过,真的没说谁是谁的入幕之宾那样的话啊啊啊……你信我,我敢拿我故去的阿妈的名誉发誓……”

   春杏停了脚:兴许三虎真的没那么说过,是主上故意说这种话诈阿施姐来着?

   “反正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男人的誓言也就撑到下床穿衣裳那会儿!今天老娘给你个教训,以后再敢在主上面前说我们阿施姐的不是,看我不断了你的命根子?!阿松哥、阿樟哥,我们走!”

   “哎,给我解穴呐——让我在冷地躺一个时辰,会冻出病的!”

   春杏身影一顿,想想施施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伤,咬咬牙跑得飞快,阿松和阿樟还觉得春杏下手太轻,更不会回过头来解放三虎。

   要义从一丛桃枝后闪出来,走到三虎面前蹲下身,“施娣夫人到底出了何事?”

   三虎不想师傅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吓得被点了穴的身子更僵硬,“禀……回禀师尊,施夫人她小产……又犯了心痹……主上把杏林堂的西陵大师接到宫里为她诊治……”

   “你知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三虎无奈,就从那天暖阁发生的事情说起,将施施重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要义牙关一动,伸手摘下三虎脸上的青铜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又揪下三虎的暗卫令牌,直起身子几个起落奔向后宫。

   三虎一声闷哼!师傅不给他解穴也就罢了,居然在直起身的时候‘无意’地重重踩上他的右手!阿青这当儿倒是悄悄摸过来扶起三虎给他解了穴,“你面具呢?被夜统领见了会受罚的!”

   “我已经这样了,谁想罚就一起来吧!”三虎破罐子破摔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儿呢!只不过跑腿去了趟楚国,吹风挨冻的日行千里没人挂问,哪想到回来没几天春杏会不留情面地打骂他、师傅也迁怒他,他到底招谁惹谁啦?!

   阿青心眼最好,拿了个脏兮兮的手帕给三虎遮上他那张过于女性化的小白脸,躲躲藏藏地去侍卫住所更换衣饰。

   要义直接跃过宫墙进入鸣凤宫,他的匿气和轻功之术还在夜华之上,撒扫的宫人似乎看到眼前有白影一闪,仔细看去什么都没有,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低下头继续干自己的活计。

   红云听西陵大师说女人的‘小月子’比产妇正经坐月子还重要,不许施施出房门吹到风,施施只好坐在起居室里看看竹简、帮侍女们描描绣花图样打发日子。

   要义来到起居室的后窗,在厚纱上弹出一个小洞往里瞧,只见施施靠坐在榻上,白白的一张小脸未施朱粉,嘴唇的颜色淡得和初春的千重樱一样。

   她的头发未梳发髻,就那样随意中分开来,在右肩侧用蓝丝带系了个马尾,有阳光从前窗打她的侧脸,照见脸上的细绒和鼻梁处淡青色的细血管……施施正拢着厚厚的披风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卷书简,持着竹简的右手腕雪白纤细……腕子上居然有勒痕!

   要义的心痛得难以呼吸:发生那件事有三四天了,她手腕上的淤痕还未散去,可见当时吴王把她伤得有多重!阿施在他眼里如同稀世珍宝,姬夫差居然视她如此轻贱!

   可恨的是,他现在连走到她面前问声好、安慰她一番的资格都没有!

   要义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身影一动向远处的房顶掠去;走过来的是红云,她刚才进起居室给施施添茶水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后窗外面窥视,便不动声色地退出门,叫着阿松奔过去的时候,只见一人的背影消失在园墙之上。

   看那绝妙的轻功和熟悉的身法,红云和阿松他们都猜到刚才站在房后的是师傅,于是不约而同地都装做什么也没看到。

   要义急急赶到灵岩山,选出两个心细的女卫,“你们两个,用最快的速度潜进卫王宫做侍人……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卫琴的某个妃子怀上身孕,一律给她们打掉胎!嗯,三个……五个吧……够这个数你们再回来复命。”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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