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失足穿越:相公皆妖娆

第159章 流云蛊毒突发作

0:00
0:00

  流云垂眸暗暗思索了一番,随后抬眼语重心长看我:“阿狸,早点睡,做个好梦!”

  他嫣然一笑,说不尽的柔美倾城,随后则转身,斯条慢理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想了想他最后那番话,答非所问,‘做个好梦’?

  卧槽--做梦!

  exm?让我做梦???

  流云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又无声无息地走了,我要的夜明珠,还是没能要(骗)到手。

  那方,正房门依旧闭着,隔得远,并不能听清房里的说话。

  不过对于月霄要请教的问题,我表示非常有兴致。

  立即放轻脚步靠过去,耳朵尚未贴近门,却觉得眼前豁然通亮,抬头,门已经从里头打开了,医圣前辈鼓着胡子瞪了我一眼,气匆匆走了出来。

  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怒火燃烧地极旺。

  我目送远去的医圣前辈扬声道:“师父呀!你的私密病情好像把医圣前辈气的不轻呀?是不是太伤天害理了些?”

  半响,里头没人回答。

  我好奇地走进去,才发现,月霄已是力竭睡了过去。

  明明是勉力支撑,又是什么事非要竭力保持清醒在这个时候跟医圣前辈商量?

  很重要?很紧迫?

  无从得知。

  ……

  倒是月霄的病情恢复地极快,不过三日,竟是能下床勉力走动几步了。

  陈叔的脸上这才恢复了些笑容,倒是医圣前辈见到月霄的时候总是满身怒火,月霄却也不恼,坐着轮椅恭敬地将他们药王谷一群人请出了谷去。

  随后望着离去的一群人悠然道:“终于清净了!”

  大师伯立在他一侧,沉默不语,闷声皱眉泯了一口酒,这几日,似乎就从未见他开颜笑过。

  出了这么大的事,却没见二师伯回来才是最令我奇怪的。二师伯平常虽总是扳着脸,一股子严肃,可他最是护短,最看不得我们受欺负,月霄这次伤得这么重,他却没有露脸着实有点不对劲,还有苏陌,自从那日离开后也未曾回来过。

  也不知,他们在忙些什么!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月霄挺了过来。

  至于凤凰蛊,我很期望月霄将它带了回来,毕竟他拼得差点丢了性命,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而若是没有,若要此刻再拿了月霄的命去换,却是我不愿看到的。

  突然想起一句话: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不由黯然叹息。

  “阿狸,你今日第四次叹气了!”流云捏着笔沾了些墨继续画,纸上是还未完工的武器图纸,画来给我打造新武器用的,他嘴上继续说道:“莫不是得不到我的夜明珠,所以觉得生无可恋而连连叹息?”

  我双手托颌喃喃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岂会如此俗气,为了颗夜明珠而生无可恋。”

  “所以……听雨谷出事了?”流云停了笔看着我:“难道月霄回来了??”

  他淡淡地望着我,眸光中多了几分焦虑。

  却不由让我慌了神:“不是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我早该猜到的!”流云却恍若未闻般出了神:“那日晚上我说见那人的衣服样子熟悉,现在想来,竟是药王谷的着装款式。怪不得你这些日子忙得不见人影,也不跟我说月霄了!不对,药王谷……月霄他是不是受伤了?很严重吗?”

  “咳咳……”他突然止不住地大咳起来,撕心裂肺地,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咳出来般使劲。

  “流云!”我慌得立即站起来替他顺气,可一点作用都没有,喘息紧跟着咳嗽,接踵而来的症状像是要将他扼杀一样凶狠。

  他因咳得太过用力而憋得满面通红,紧攒着拳头无声诉说此时难以忍受的痛苦。

  一定又是蛊毒发作了。

  我想到那寒玉床,它的寒性可以压制蛊毒发作,立即搀起他:“流云,我扶你!”

  他全身因为太过用力承受痛苦而显得僵硬,身子骨轻极了,像随时都会散架的木偶。

  此刻,更是难受得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小心搀些他移向内室。

  寒玉床万年如一地冒着寒气,我将流云放落,他失力地侧趴在床上,依旧费力地咳着,从未咳出什么来,却就是停不下来,咳嗽又扰乱着他的呼吸,他像要窒息般喘着,又咳又喘,同时折磨他。

  一边咳一边喘,又像随时都会将他憋死……

  我看着他,都能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和窒息的难受。

  “流云!”我觉得难受极了,鼻头酸痛,眼泪开始打转。

  依稀记得上次发病的时候,他也是这般模样,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恢复了下来。现在,我仍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祈祷着寒玉床快些发功将蛊毒压制下去。

  可是--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流云过度用力抓着冰床边沿的手,肤色是苍白的,然而,一条红线却沿着血管的路径在朝指尖蔓延,它像是活的一样在血管里蠕动,使得钻过的皮肤微微丘起……

  然一晃眼,它又消失了!

  我下意识地扑过去,卷起流云的衣袖,数根指节长短的红线一晃而过,而后又突然出现,它们都像是鲜活的,在流云的五脏八脉里蹿腾。

  这些是什么?

  抬头去看流云的脸,他仰面躺在床上,银发散乱地铺在脑后,他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咳嗽,可难受并没有因此而缓解,深蹙着眉紧绷着脸,肤色苍白如纸,而那诡异的红线则如光影般在他脸上一晃而过,复又出现,它所过之处总会拱起皮肤,惊悚可怕。

  它的每一次出现,似乎流云的痛苦就加重了一层,他蜷着身体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立即鲜血淋漓。

  可即使这样,仍是不能压制剧痛,他痛苦地在床上不断翻滚,极力隐忍下却仍是不时痛呼出声,痛如腕骨噬心。

  而出现在皮肤上的红线,却越来越多……

  为什么?寒玉床还没有将他们压制下去?

  我急得眼泪直掉,替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然而,我却看到了流云眸子里透漏出来的神色——痛苦而绝望。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