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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没杀过

六零年代好家庭 桃花露 12602 2021-05-31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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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光明一听一个生产队长而已,竟然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立刻顶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头是给了知青盖房补贴的,这个钱你没给我们,你拿走了。不给我们盖房子,你是不是自己贪污了!”

  他居然敢给自己扣一个贪污的帽子!

  周诚志不能忍,就算社教的时候,查的那么细,谁也没说他贪污一分钱!

  他也就是给老婆子给周诚仁家安排个更合适的活儿而已,那也是人家赚的,说他贪污钱物?

  放你X的狗屁!

  现在周诚志暴脾气起来了,一点都不想压着,他才和那些知青正面杠了一次,一点也不怕第二次。

  那些知青里有人想夺他的权,被他给治得不轻,现在金光明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居然又想来这一套。

  周诚志直接道:“我们大队知青太多了,招待你们,你们新来的这批去公社申请换大队插队,我们安排不了。”

  其他大队有的才十几个,他们这都四十多了。

  这是要干嘛!

  虱子多了不怕咬还是怎么的?

  张红兵却不想金光明闹的那么僵,毕竟,其他大队可没有先锋大队这么富有呢,这里有菜有肉有果园有工厂,比县城郊区的大队还富裕呢。他们在这里,就算工分再少,可是水果蔬菜这些收获的时候总也要分他们一些的。

  来之前他可都打探清楚的,这个先锋大队可不一般,厉害着呢。

  所以不能和他们队干部闹僵。

  他拽拽金光明,对周诚志笑道:“周队长被误会,我们没那个意思,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哈。”

  周诚志看他这样,也没坚持,他可不承认自己真想这些学生撒开了闹,闹大了他就直接把他们都送去公社,到时候他们爱去哪里去哪里。

  养着研究员无所谓,人家是知识分子!

  可惜,知青们认清现实不再闹,反而老老实实的听他吩咐。

  看他们老实起来,周诚志又懒得针对他们,少不得还得多照顾照顾,谁让他看着那些十几岁的孩子没学上都被发配下乡,他心里也觉得不是个滋味呢。

  这时候正是忙秋收的时候,周诚志又重新调整了工种,把轻快活儿分给知青和妇女们,当然,工分也相应的少一些。

  因为太忙碌,加上周诚志态度强硬,看起来有点吓人,这段时间知青们都老老实实的,大家相安无事。

  收完秫秫,接下来能稍微轻松点,收一点谷子豆子的,歇几天,再收玉米、花生、地瓜。

  花生和地瓜都有拖拉机帮忙收,但是玉米因为植株太高,还是要人工收。

  现在还没试制出收割秫秫和玉米的机械来,但是周明愈和机械厂一直都在努力。

  这些没干过农活的知青们,只要不再那么盛气凌人,社员们对他们倒是挺和气的,也体谅他们什么都不懂,耐心地教他们。

  有些知青意识到他们要想留下来,过得好,那就只能依靠这些队干部和社员,所以大部分人也开始慢慢地转变态度。

  当然,也有人执迷不悟,或者总试图走歪门邪道来获得好处。

  其他大队的不少知青们,都给大队书记、大队长以及队书记、会计们送礼,希望能安排轻快的活儿,但是可以拿高工分,分东西的时候可以多分一些等等。

  结果后来就有社员抱怨,这些知青来了以后,带坏了风气。

  原本大家都是评分的,这样各自也服气,可现在有人可以送礼挑轻快活儿,拿高工分,他们就不高兴。可是他们没有知青的钱和粮票,也没有知青带来的城里稀罕物,更没有知青那么活泛的脑子,甚至还有人觉得送礼啥的不光彩,开不了口呢。

  这种情况在先锋大队自然也有,活泛的知青就动脑筋,想换活儿,比如去小学当老师,或者去喂鸡、造纸厂当会计、砖窑厂当记分员等等。

  可惜,他们发现送礼都没地送。

  张根发倒是想收,可惜他说了不算。

  三队四队队长也想收,可惜只能安排自己队里的活儿,其他的也管不了,就算队里的活儿,如果安排不合理,社员们也会去大队告状,还是没用。

  找周诚志、周明阅等人,拉倒吧,送东西给他们他们嫌咬人,坏他们好名声,

  对他们来说送的这点东西可比不上他们在大队一直以来的好名声呢,毕竟他们大队又不穷,年底都能分到钱,他们自然不会为了一点钱物就损害自己的名声。

  所以如果有人给送,那他们就直接拒绝,若是还送,就威胁就全大队通报,贴他们大Z报!

  知青们可是给人贴过来的,给自己贴?

  自然不肯!

  所以一时间大部分人都消停下来,只有个别不信邪的还不肯罢休。

  秋收不是那么轻松的,那些知青们虽然咬牙,很多人还是坚持不下来。毕竟做农活是一个长期坚持和锻炼的过程,如果不经过日晒雨淋,如果手脚不磨起水泡再变成茧子,永远都做不惯农活儿。

  水泡变成茧子的过程,十分痛苦,一般人真的受不了,尤其细皮嫩肉的女孩子。

  送钱物行不通,这让他们很郁闷,甚至有人后悔来到先锋大队。

  因为如果去别的大队,他们可以通过走后门减轻劳动,但是现在在先锋大队,这条路却被堵死走不通。

  于是,有人就想动别的心眼。

  ……

  傅臻这些天也跟着莫茹一起拾棉花,学生们也放秋跟着老师帮工,干不了重活,可以帮忙拾棉花、剥玉米皮、摘花生这些轻快活儿。

  莫茹虽然空间之力厉害,却也很收敛,毕竟现在村里住进很多聪明人,不能被人看出端倪。

  当然,她拾棉花的速度还是别人的数倍。

  快晌午时分,她们收工回家做饭。

  傅臻帮着莫茹把棉花装进花包里,笑道:“你们大队有你,可真是赚大便宜了。”

  莫茹一个人干好几个人的活儿,有她在大队的棉花年年高产,社员也跟着分棉花。

  莫茹笑道:“他们现在对我也好着呢,知道感恩,所以我也挺舒心的。”

  两人说笑着,把花包抬到车上,另外有俩妇女一起,拉着地排车去大队交棉花称重。

  莫茹则和傅臻骑自行车回去,路上傅臻道:“最近是不是有人去你家送礼?”

  莫茹笑了笑,“有几个,被队长给骂了,再也没敢来。”

  傅臻:“这些人总想搞特殊,哦……对了,我听说还有人走周诚廉的后门呢。”

  莫茹摇头,“没吧。他们找叔儿干嘛?他就是个开拖拉机的,又不能安排生产队和工厂的活儿。”

  “那谁知道呢,可能他们觉得周诚廉和周培基俩人虽然不是干部,但是在队里也能说上话吧。”

  先锋大队的干部构成跟其他大队有些不一样的,主要是因为俩劳模以及几个工厂的原因。

  别的大队都是大队支书、大队长、大队会计、妇女主任、治保主任、保管员,生产队长、会计、保管员、饲养员这么一套班子,人数根据社员数目来安排,一般大队干部有六七个人,多的不超过十个,生产队干部就更少,一般有五六个。

  而能安排活儿的就是队长,监督干活儿的就是队长副队长等,负责分配财物的就是会计,负责记工的就是记分员。有人编排干部,就说队长耍嘴皮,会计用笔戳,记分员瞎划拉,都能影响社员们的利益。

  而乡下关系也是盘根错节的,基本上拐着弯儿都有亲戚,干部之间也能说上话。

  安排个轻快活儿,一天多记两个工分,分粮食和瓜菜的时候多来几十斤等等,这些都是好操作的。

  有人就想钻这个空子。

  尤其有些力气小,干不动活儿,又没法换工的女知青。

  但是先锋大队的干部本身就比其他大队要少,这也是他们不想增加社员们的负担。

  大队书记大队长队长等人,一天是十五工分,比社员们要多一半,甚至大队书记还可以半脱产,实际差不多全脱产,反正张根发没会也能去公社县里溜达说开会逃避劳动。

  像其他干部就没有脱产的,都要跟着参加劳动,但是工分要比社员多。

  另外先锋大队的俩劳模,周明愈和莫茹是特殊的存在,虽然没有担任什么干部,可他们在大队的地位却不是谁能取代的。

  甚至他们在先锋大队的声望也是最高的,可以说是社员们的主心骨,只要有他俩坐镇社员们就觉得有奔头。

  虽然先锋大队的副业是大队革委会全体负责,实际说了算的就是他俩。造纸厂、砖窑厂归周明愈管,养殖场、果园、鱼塘等则是莫茹管,大家都这么默认的。周诚志也不会随便去安排什么,添一个帮工这样的事儿他也不会做。

  所以找周诚廉周培基都不好使,甚至找周玉忠周诚信也不好使,哪怕就是找周诚仁也没用。

  老人们都被周诚志敲打过,谁也别去走后门想让明愈和莫茹给安排活儿。有什么需要和安排,劳模会安排的,连贾慧芳都能用,怎么会不用他们?凡是符合要求的,就有可能被挑中,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事儿就可以。

  来先锋大队的人都知道,傅臻自然不例外,她觉得那些脑子活泛的知青们肯定更清楚。

  到了西河的时候,莫茹带着傅臻去果园。

  那一大片果园一望无际,如今正是枣儿、石榴、山楂、柿子相继成熟的时候,果园里负责收果子的社员们正忙碌着,每天都把最好的果子摘下来放在蒲苇编的果篮里,到时候一篮篮的都要交给供销社。

  剩下的自己大队才能留着分。

  有莫茹照顾着,果园里没虫子,一个个水灵灵的特别喜人。

  莫茹摘了一小篮子各色果子,让傅臻拿回去和老师、大夫们一起吃。

  傅臻看果园里有个女知青,正和人一起摘石榴呢,她身段窈窕,皮肤白皙,只是这些日子晒得脸上的皮肤微深,虽然不是顶美但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如花一样,也是颇为动人的。

  她对莫茹道:“当年你第一次去我们医院卖鸡蛋的时候,也十六七岁吧。”

  莫茹想了想,“十六岁吧。”

  作孽哦,那时候还挺着个大肚子呢。

  幸亏她有空间庇护,要不还不一定能把孩子安全生下来呢。

  傅臻又看了那个女知青一眼,“那时候你可真是水灵灵娇嫩嫩的,比她们好看多了。”

  莫茹笑道:“眨眼间我也奔三了,哎,岁月不饶人啊。”她看了一眼那边几个女知青一眼,“她们下地不行,但是照顾果园还是可以的,跟她们讲什么也听得懂,又不需要多大的力气。”

  最重的喷农药的活儿,她已经给省略了。

  “是你让她们过来的?”

  “小五哥说女知青们下地干不了什么活儿顶人头磨洋工耽误事儿,就给她们换个合适的。我寻思着养殖场的人都是老手,原本的社员也不是多能干重活的,就没必要换,果园杂活儿多,让她们来也不错。”

  傅臻又看了一眼那个女知青,问莫茹:“她叫什么名字?”

  莫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好像叫董桂娟。”

  董桂娟是青市下乡的,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唐薇的,这俩比较拔尖,长得好学习好,她还和周明愈商量过是不是吸收几个当小学老师。现在老师都是男的和老教师,总觉得稳重有余,活力不足。

  但是这些知青毕竟年轻,又经历过一些波澜,正是中二病中晚期的时候,周明愈信不过他们,觉得还是观察观察过两年等他们沉淀一下再说。

  她看傅臻一直盯着董桂娟,笑道:“怎么啦,她有问题吗?”

  傅臻:“我知道她前些日子找这个找那个的很能蹦跶,还被队长说过,没想到还是让她成功了。”

  她跟莫茹讲老师们私底下说的一些事儿。

  几个女知青各自都有目标,有去找周诚廉的,有找周培基的,还有找周明国、周明青、周明维等人的,因为找老头子都行不通——老头子们被周诚志敲打的成铁板一块,不搭理娃娃们,她们就从年轻男人们身上下功夫。

  周明国虽然是未来队长接班人,可他在男女问题上非常注意,连自己村的异姓女人都不和人家私下里接触,更别说新来的知青们。

  看着落单女知青朝着他凑近乎,他立马跟被踩了尾巴一样蹦远点。

  其他的要么就慢半拍或者不懂女知青的暗示,要么也说不上什么话。

  周明维还曾经见一个女知青朝着他一个劲地眨巴眼睛,以为人家得了眼病,很好心地让傅臻几个大夫给看看。

  更别说周诚廉和周培基。

  周诚廉虽然时常跟周明愈周培基开开玩笑说傅医生这样的天仙便宜了邱磊那个癞□□,可他现在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尤其想不到自己都结婚有娃做爹的人,还有女同志跟他暗送秋波想发生点什么。

  更何况他自觉在村里也没啥权力,今年成立了农机组,周明愈是组长,他和周培基是副组长,但是也没有安排人手的权力,只负责维修机器、开机器而已。

  有个女知青曾经跟他套近乎,“周诚廉,开拖拉机难嘛?我也很想学,你教教我呗。”

  他可没想过跟女同志一起学开车,手把手的教会怎么怎么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是不是想抢我的工作!

  老子还这么年轻,不带徒弟!同一个大队,谁不知道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啊!

  他直接呼通呼通地把拖拉机要摇起来突突突地开车逃了,生怕人家赖上他非要开拖拉机,结果呛家女同志一身黑烟。

  周培基根本不用说,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中二病晚期还没治愈,本来看人家就不顺眼,谁要是别有用心的靠近他,那真是自取其辱。

  结果到最后女知青们发现,其实周明愈反而是最好说话的!

  虽然没上过学,却有高中毕业证!有文化,能文能理!

  虽然是乡下人,长得高大英俊,性格又温和宽厚,是村子里的智囊担当,简直自带光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当然周明愈从来不多想,纯粹就是出于合理安排工作的需要,免得吃闲饭太多让队长不愁死也气死。

  这么安排一下,把村里的女劳力替换出来去秋收,让力气小的知青们照顾果园,挺合理的。

  但是架不住有些女知青就会有想法,觉得她换了活儿,是不是说明周明愈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啊。

  一个两个有这样的念头以后,私下里难免也有什么小动作或者言论在知青内部小范围流传。

  目光敏锐的人,很容易觉察什么端倪。

  比如傅臻,别看以前对感情迟钝,那是对自己,对别人她可一点都不迟钝。

  那个董桂娟自然是找过周明愈的,虽然她不觉得周明愈会犯蠢,可她觉得董桂娟不可靠。

  傅臻觉得她们因为从城里到下乡的落差太大,知道自己几年内不能回城,迷茫怨怼,加上年纪大了,难免会有一些关于终身大事的想法。

  尤其那些十八/九、二十岁左右的男女青年,都面临着理想破灭,前途暗淡,终身大事无着落的窘况。

  知青和知青谈对象的有,但是一开始未免不切实际,毕竟谁的条件都不好。而他们要是想改善自己的生存条件,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有地位的社员们。所以男知青想娶队干部的闺女,女知青想嫁有地位的社员,这是比较普遍的情况。

  现在有周明愈这种各项条件都不比城里青年差的,自然也有人会心思活动。

  似乎感觉到傅臻的目光有些不善,董桂娟扭头看过来,正好跟傅臻的眼神碰了个正着。

  傅臻并没有偷看人被抓个正着的尴尬,反而又看了一眼才收回视线,对莫茹道:“我看她特别有心眼的样子,不是很喜欢她。”

  被她这么一说,莫茹也看董桂娟,后者立刻目光沉沉地回瞪她一眼,尔后飞快地扭头去和其他人说话。

  莫茹也没当回事,招呼傅臻回家吃饭。

  男人们在地里忙秋收,她们回家做饭,到时候帮忙送饭。

  她们回到家,小八在家里,七七跟着魏生金等老师帮忙秋收。

  小八和她们打过招呼继续趴在院子里忙活自己的手工,他在摆弄一个电路系统,跟着单校长等人学的。他向来讨厌上学,只肯做自己干兴趣的事情,反正他赶兴趣的东西都比较深奥,顺便就跟老师们学了知识,莫茹和周明愈也就没限制他。

  莫茹从天井的水缸里抓出两条大草鱼来,想做红烧鱼块给家里人加餐。

  杀鱼有点犯愁,之前都是周明愈帮她弄好的,不过这些日子他和农机组一起秋收呢,要负责运粮食、拉庄稼杆儿以及耕地,任务也挺重的。

  傅臻撸袖子,“我来杀鱼。”

  莫茹好奇:“傅臻,你谁杀鱼吗?”

  “没杀过,见过!别忘了我可是大夫呢。”傅臻非常自信,执刀,让莫茹给打下手。

  两人忙活半天才杀完一条鱼,还杀得血呼啦的,看着跟凶案现场一样。

  傅臻:“这鱼格外能蹦跶。”

  抓不住!

  莫茹:莫不是因为空间井水滋润的缘故?

  “我去找个在家的嫂子来帮忙杀好了。”她想去喊个人来。

  结果那边一直沉浸在自己实验中的小八被她们俩惊叫连连的声音给闹得有点头大。

  他径直走过去,拍拍莫茹和傅臻的肩膀,让她们让开点。

  傅臻看他,“小八,你会杀鱼?”

  小八一副淡定脸:“不会,见过!”

  傅臻:我也是这样的!

  莫茹也不反对,还笑了笑鼓励道:“好儿子,妈和姨杀不来,你爸不在家,就靠你了。”

  心里却想着要花式儿看热闹。

  小样儿的,让你装深沉,跟自己妈还这样。

  看在亲生的份儿上,等会儿我绝对不会比傅臻笑得更大声!

  她把刀递给小八。

  小八接过去,看了看刀,盯着鱼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思量什么。

  傅臻:“小八啊,小心手,不会杀鱼不丢人,你姐姐和亮亮肯定更不会呢。”

  小八不为所动,看了一会儿,右手拿过一块干净的抹布垫在鱼上,左手握着刀在鱼肚下快速一划,那鱼肚子就被剖开一缝,他再把刀尖在鱼肚子里一探一推掏出内脏,最后把两个鱼鳃剜出来。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关键没有被鱼挣扎出去,也没有溅得到处都是血水,更没有弄破苦胆没法吃!

  周钦暄:完美!改天弄只青蛙解剖看看。

  傅臻:“哇!我儿子好帅气哦!”

  没看到热闹的亲妈:“……儿子,你要不再学学片鱼片?以后你爸不在家咱们也能吃酸菜鱼、麻辣鱼片什么的了。”

  她厨艺不错,但是刀功马马虎虎,因为周明愈一直怕她切手。

  继续倒腾自己电路的周小八:“好呀,等我练练刀法。”

  莫茹和傅臻对视了一眼,练刀法?是要把鱼扔起来,然后左右开弓,啪啪啪,把鱼给片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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