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穿越重生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四百三十章 挑起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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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陷入静默,一个沉浸在激情的回味无法自拔,一个纠结着情绪的起伏变化,两人便这样沉默着回到王府。[燃^文^书库][www].[774][buy].[com]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匕匕小說Ыqi.me阅读最新章节

  洗刷完毕,鹿晓白不再穿厚重的衣袍,只穿着白色的衣,外披貂裘,坐着轮椅从净房出来,元子攸还等在厢房,要给她药。

  鹿晓白翻转着手掌,细细体验着牵动带来的不适。已经没有那种牵扯的疼痛,但由于天气的寒冷,总觉得翻转间有些僵硬及笨拙,十指的色泽沉着,红紫与淤青交替,新肉与旧皮相杂,显得狰狞可怖。

  将近一个月了,这伤恢复的速度说慢不慢说快不快,药膏涂抹至今,该发挥的作用已完全发挥,但要让手脚恢复如初,须得等到开春,万物生长的季节,一切生机勃勃。

  还要等多久呢?两个月?还是更久?她忽然觉得等不及了。马车内的一幕仍萦绕在脑海间,心隐隐的不安越来越明显,她在害怕,怕这样沉沦下去,然后在她难以自拔的时候,又有不可抵抗的阻力出现。

  如,她的命格问题。如,谢凤雅的存在。如,太妃的态度……

  在这些问题解决之前,她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与他保持安全距离,以免陷得越深,伤得越深。

  另外,她对元子攸隐瞒元颢与萧烈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不明白他怎么会一边与她耳鬓厮磨一边却瞒这瞒那的,没有一点诚意。难道他另有深意,可是他的用意何在?越与他亲近,越看不透他。他根本不是那个她曾经认为的单纯无邪与世无争的小攸攸。也许,她有必要重新认识他,重新审视两人之间的感情。而这需要冷眼旁观,整天厮磨在一起,是很难有客观的判断的。

  所以,一直在王府呆着,不是明智之举。

  元子攸拿着小勺从瓷罐里挖出药膏,装在青瓷浅碟,又走过来蹲在她跟前,拉过她的手正要好好察看,她却马把手抽出来,垂下眼睑语气寡淡道“这手好得差不多了,这药再擦下去,作用不大,裹着很不方便,不如以后免了吧!”

  元子攸默了默,抬眸看她,眸底堆积着几许忧虑几许无奈及探究,她依然垂着眼睑看着自己的鼻尖,他看她多久,她便看自己多久。房内的地龙烧得正旺,她却仍感到有阵阵寒意,如冰窖般把两人困在其。

  良久,他笑了一下,笑得有些努力,如层层阴霾遮蔽住的阳光,费力撕开云缝探出头来,但终究太过薄弱,霎时的光芒过后,便又慢慢隐入云层。他收回眸光,低头轻点着她的手指道“有药膏裹着,是不方便,但正因为不方便,你才会尽量不去做超出手指负荷的事。这样反倒保护了伤口。”

  说到此处,他重又握住她的手,这次她忍着没有抽出,他明显轻吁了一口气,又笑了一下,笑得之前轻松许多“假如把纱布拆掉了,你会不知不觉做出不利于手脚的事,这样一来,你恢复起来便更慢了。”

  她沉默,沉默是真的因为无言以对。他说的没错,如果拆了纱布,她的行动便自如许多,但也会因此少了许多顾忌,因为几乎不会痛,便会忽略伤势,因而做起事来便不知轻重,以致让手再次负伤。

  她想了想道“那……再裹几天吧。药让彩鸢给我涂行了。很晚了,你早点回去歇息吧。”

  这次他不再说什么,只管动手,利索地把药膏涂,缠好纱布,打了结,做好一切之后抬眸对她一笑“以后,不要再说让彩鸢给你涂药的话了,你明知道,我不会同意。”

  见她脸色之前更加沉郁,他叹了口气,俯身抱起她往床榻走去。她不由得全身警铃大作,身子僵硬地挺在他怀,直至被他轻轻放在床,仍紧张兮兮地盯着他。他无奈地笑了,伸手摘去她头的簪钗,把一头长发撩好,拖过被子盖到她身,微呶着双唇在她裹着纱布的手连啄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把她手藏到被下。

  “早点睡吧!明天,如果雪停了,咱去美容院。”

  她嗯了一声,看他从衣架取下绒裘披在身,又回过头来对她笑了一下,便走了,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待送他出门的彩鸢回来,问外面的雪落得如何。彩鸢答越下越大了。她有些沮丧,隐隐觉得明天出不了门。

  果然翌日起床时,窗外雾蒙蒙一片,辩不清天光树影。坐着轮椅到门口一看,外面白雪皑皑,积得老高,连大门外的石阶都被掩了两级。从廊下到院门的必经之路,已被勤快的下人扫出一条小道,而雪仍在下着,小道又慢慢地铺起一层白毯。

  今天是去不成美容院了。也罢,像这样的天气,大家都尽量躲在屋内取暖,哪有闲心出门做美容?看来要叫泥鳅先不要去派广告单,等天气好一些再说。只是这样的天气,怎么去通知泥鳅。

  正当她望着门外的积雪发呆时,元子攸踏雪而来,没有打伞的他,发梢肩都落满雪花,连睫毛都沾了几许,后面跟着提着食篮的秀儿及彩鸶。他一进门便把绒裘取下抖了抖雪粒,搓着手笑呵呵道“今天出不了门了。呆会儿等雪停了,咱们到院子里堆雪人。”

  “堆雪人?”鹿晓白有些恍惚,他说堆雪人?

  “是啊!再叫子正和凤雅,咱们打一场雪仗!”元子攸待秀儿布好早膳,便把鹿晓白推到餐桌前,舀了一勺粥喂她,“今天熬的是姜汁小米粥,吃了暖和,来!”

  见鹿晓白还有些愣神,他柔声问道“怎么?你不是喜欢玩雪吗?对了,你还说雪很好吃,这么大的雪,让你吃个够!”

  “你怎么知道我吃过雪?”她是吃过,那是初春时节的一场倒春寒大雪,从没见过大雪的她兴奋异常,在雪地打滚,还煞有介事地学妙玉用瓷瓮收集雪水,却被他一把打翻在地。

  那真是个不愉快的一天。自己都差点忘了,他居然还记着,并轻易地挑起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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