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穿越重生 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三百七十六章 偷袭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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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晓白惊得睁圆了双眼,待反应过来时,他已放开了她,那吻,如蜻蜓点水般精准而迅捷,蜻蜓飞远了,而水面的涟渏还在圈圈泛荡,轻颤不已。【匕匕首发Ыqi.me】

  “元子攸!”又恼又羞又急又气的……好吧,用两个词来形容,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鹿晓白捂住自己的嘴巴,脸红红气鼓鼓的瞪着他,却无可奈何。

  终于得逞的元子攸心花怒放,刚才沮丧的情绪一扫而光,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羞,总之他的脸色也绯红一片,连耳根也不例外,却还不怕死地笑看着她“要不你用同样的方式报复我?”

  啊!啊!啊!鹿晓白要疯了。这人脸皮厚起来,真是超级无敌啊!她推着他走到门口一手打开门“走啦走啦!你好烦啊!”

  元子攸依依不舍道“你先走,我陪你一起进去。”

  话音刚落便被那狱吏否决,鹿晓白也劝他“不行啊,这时候她们肯定都睡了,你一个男子怎么可以进去?”再说了,那地方又脏又臭,他肯定受不了的。

  元子攸无奈,只得吩咐狱吏与赵老六帮她把带来的东西拎回牢房,鹿晓白拿出鸡和鸭要送给他们,被谢绝了,说刚才王爷已经给了。她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那么体贴,自觉延长一小时,原来早被糖衣炮弹轰炸过了。

  目送着她消失在廊角,元子攸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刑部大牢。

  女犯们大多没睡,正在小声讨论着鹿晓白将遭遇什么、还回不回来等等八卦问题,猪婆大姐大几次喝斥她们别胡乱猜测,大家有所收敛,心照不宣地一次次望向出口。当见到鹿晓白换了一身新衣裳走下台阶时,她们有一阵小骚动,眼里闪耀着的八卦火焰燃得更旺了,只是慑于狱吏的肃杀面孔,大家都出地安静。

  鹿晓白微笑着把糕点一一分给她们,鸡鸭则留给猪婆大姐大。当牢门再一次被锁,赵老六与狱吏转身离去之后,女犯们又如一锅开水似的沸螣开来,鹿晓白淡淡一句“家里人过来了”,总算给了大家一个合理的交待。

  猪婆大姐大三两下吃完一只鸡,又扯下一只鸭翅,把剩下的放回食篮,说留到明天两人一起吃。鹿晓白笑看着她道“等你回家后,再吃个够!”

  “回家?都不知猴年马月的事了!”猪婆大姐大吮着胖乎乎的手指,浑不在意地说道,“***,要是这里有肉吃,白馍馍管饱,时不时再来顿白菜猪肉馅的饺子,老子不出去了,这日子,可杀猪舒坦多了!”

  鹿晓白笑道“等下次家里来人,我跟他说,啥也别带,带猪肉饺子行了。”

  猪婆大姐大啃完最后一根骨头,心满意足道“小妖精,俺知道没白疼你!”这句话一出,鹿晓白整个人又不好了。

  当她小心翼翼地提出两人分开睡时,猪婆大姐大爽快地同意了,并帮她把厚褥子铺在稻草堆,再帮她掖好绒被,笑呵呵道“睡吧睡吧,这几天你都没睡好。”说完便转身躺到自己的床板,不一会儿便发出酣声。

  不知是不是自己心虚,总觉得猪婆大姐大笑得有些夸张,显得有点假,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看到她那小眼睛里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烁。总之,鹿晓白有些过意不去,但马告诉自己并没有对她不住,于是放下心理包袱,翻身闭目。

  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与元子攸相处的那两小时,如幻灯片似的一页页在脑海翻阅,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最后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丝毫不知。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元子攸,他的情况稍有不同,他是因为要慢慢回味而舍不得早早合眼,若不是明天要早朝,他真想把一整夜都用来重演今夜激动人心的两小时。

  在这个天寒地冻灯火阑珊的冷清夜,悦来客栈的三楼某间客房内,久违的赤那与葛哈正在为了“那女人”争执不休……

  “你看你为了那女人,耽误了多少事?”葛哈不满道。

  “啥事耽误过?”

  “你别不承认!第一次,说好要回漠北的,你偏要去皇宫里救那女人,结果,人没救着,却被那谁?巴特鲁逮了个正着,第三天才能脱身回去,这样错过了那达慕大会,错过了塔娜儿。第二次……”

  气愤难消的葛哈坐靠墙摆放的方桌子,拿起桌的茶壶着壶嘴啜了一口茶,继续道“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漠北老乡,说他在徐州的什么命运茶馆见到一个长得很像塔娜儿的人……”

  “是茗韵茶馆!叫你多读点书不听,照你说的去找,找破天都找不到!”赤那打断他,揶揄道。

  “知道说那些没用的!”葛哈不服气摆摆手道,“当时咱们已经动身要去徐州了,你倒好,路过城皇庙,看那女人在武招亲,走不动了,偏要跟人家打架……”

  赤那轻飘飘反驳道“你不也打了吗?”

  葛哈气得直翻白眼,叫道“那是你叫俺的好不好?你说俺打不过,再换你,反正不能便宜了那猪头三!结果等你打完架再赶到徐州那茶馆,人早不在那儿了!”

  “你怎么肯定那人是塔娜儿?”赤那不服气地反问。

  “你人没见着,怎么知道不是?总得先找到人再说是吧?好了,不说那个,说咱们这次又回到京城,你说,之前我们找的方法不对,哪哪都找了,独独漏掉那些地方,这次应该着重到烟花柳巷去找。”

  “没说不找!”赤那闷声说道,瞟了葛哈一眼,从包裹里翻出一件黑色夜行衣穿,把弯刀别在腰间,再披黑罩袍,把黑巾勾在腰带,准备到了皇宫再把脸蒙。又拿过另一件扔到他身,不耐烦地催促道,“少废话!是兄弟的话,麻溜的穿,还是老规矩,有人来,夜鸮叫。”葛哈认命地穿夜行衣,不甘心地哼了一声道“是兄弟的话实话告诉俺,你是不是喜欢那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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