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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 第二百八十七章 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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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慧兰?”简阳公主蓦然一惊,虽然她早已猜到此事与二房的人脱不了干系,但没想到直接的幕后黑手竟然会是以前那个跟在她屁股后面卖乖讨好的小‘女’孩。*79&

  严肃地回望向简阳公主,温情狠狠地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夫人,您还不知道吧,现在二房的新一代可都成长起来了,继礼少爷和慧兰小姐都已经是中流砥柱了呢。”宁墨可以算是与周渊见最为亲近的仆从,与周渊见从小一起长大,因而对二房的人甚为看不惯,‘阴’阳怪气地说道。

  简阳公主狠狠地瞪了宁墨一眼,似乎对他这样的话很反感,而后深深地叹了一句,悠悠地看向浣衣,问道:“浣衣,你来说,慧兰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阳公主向来知道浣衣说话靠谱,因此这时候都不看向宁墨了,直接问浣衣。

  浣衣为难地看了一眼周渊见。

  她只是一介奴婢而已,这时候却要听从夫人的话,谈论起一个主子来。即使那主子不是自己的直属主子,但好歹也算是一任主子,在她的认知里并不是一件能够去做的事情。

  周渊见心中一跳,在夫人走了之后,二房的人愈加猖狂起来,周渊见可谓是深受其害。对于二房的所作所为,周渊见心中烦躁,很多时候都想发作,但另一方面,他虽然很想发泄出来自己心中的怒气,却又不想让许久未见的母亲太过担心。

  一番踌躇之后,面对简阳公主求问的目光,周渊见最终还是不想隐瞒,对浣衣微微颔首,表示应允了她可以说这些话。

  得到了周渊见的应允之后,浣衣施施然地向简阳公主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自从您离开侯府之后,在二姨娘的撑腰之下,二房的人愈发猖狂。一开始,二姨娘向侯爷进了谗言,在宫宴上侯府突然发难,向皇上提出要给继礼少爷一个官职,却被少爷搅黄了事情,最后把工部‘侍’郎这个官职‘交’予了大少爷。”

  说完这一段之后,浣衣一看简阳公主脸‘色’忽然变了,脸‘色’‘阴’沉,立刻就住了嘴,不敢再往下讲了。

  简阳公主仿佛被浣衣的话吓到了,嘴‘唇’翕动了一会儿,微微张开又合上,但许久都没能吐出一个字眼来。

  看到简阳公主面‘色’不好,大家都没有再说话,氛围一时冷凝,明明是坐在人‘潮’流动的酒家里,但却寂静无声,就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让人听得清楚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简阳公主才仿佛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周渊见,一字一句像是个傀儡似的缓缓问道:“小见,你爹真的在皇上面前为周继礼请官了?”

  周渊见紧紧地抿着‘唇’,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想了想,最后他还是点头,生硬地应了一句:“这事儿的确是有,不过也是之前了,那时候二姨娘可威风了呢,所以难免二房的人会恃宠而骄一点,这也是能够理解的。”

  此时此刻,周渊见的心里十分矛盾。

  从小到大,父母之间关系爱冷漠,让他很早就成熟起来,也吃了不少的苦头,昨儿个见了父母稍微和好之后,仿佛是看到了一线天光,他的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也在期待和渴望来自父母温暖的疼爱。

  可是如果承认爹爹偏向二房,而不甚疼爱他这个嫡长子,难免会让母亲心里胡思‘乱’想。

  但若是向简阳公主隐瞒了这件事,一来浣衣刚刚已经说漏了嘴,自己再行否定,说不定母亲压根就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了,二来他也不愿意隐瞒母亲,母亲对于他来说是个很特殊的存在。

  想了又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过去了短短的须臾之间,但周渊见心里却已经转过了很多个念头,最后终于下定决心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件事情。

  不曾隐瞒母亲,但相当于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将大部分的罪责推向了二房,而不是一向与他针尖对麦芒的威宁侯身上。

  温情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妙,好不容易才让夫人和侯府促成了和好之势,这回看来就要被浣衣一句话给毁掉了。

  浣衣讶异地伸出小手捂住了嘴,表情无辜,似乎压根没意识到了自己无意间就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她担忧地望向周渊见,希望他能够指出一条明路来,表明了她的本意是想向简阳公主解释一番自从她离开侯府之后,二房到底是怎么变化的,但不知怎地就突然说错了话。

  表面上看起来浣衣是无意识地说错了话,但她那得意的目光微闪,却让温情看出了端倪。

  虽然是犯错了,但浣衣却只是贝齿微微咬住下‘唇’,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再者,她这般成熟稳重的人,怎会无意中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

  温情慧眼如炬,虽然表面上默不作声,但心里却在飞快地计算着,大致可以推断出来,浣衣此举是故意的。

  为何浣衣要故意说错话,挑起简阳公主和威宁侯之间的矛盾呢?

  温情苦思冥想而不能其想法。

  正在这时,宁墨的一句话给了她灵感,他从小就在侯府长大,即使站在周渊见这一边,但对于威宁侯爷,依旧有着一种敬畏之感。

  “浣衣,你这话就不对了,虽然二房猖狂,但说到底也是没了夫人在侯府镇压的缘故,与侯爷也说不上太大的关系。侯爷朝廷里的事务繁忙,一天到晚几乎没什么时间能够待在侯府,又怎么会知道二房的人在背后捣‘乱’呢?说到底,也不过是二姨娘巧舌如簧,引得侯爷上当受骗罢了。”

  宁墨为威宁侯的一番辩解,引得大家又是一阵沉默。

  在座的各位都是威宁侯府的人,而威宁侯在某些方面看来,相当于是大家的衣食父母,本来是应该偏帮着他说话的。但由于简阳公主有坐在这儿,大家也不敢忽视她,最好的应对办法,也就唯有沉默而已。

  “宁墨,你别帮着威宁侯说话,说到底,我虽然离开了侯府,但还是侯府夫人,也算是你的主子。现在我问的是浣衣,威宁侯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件事情,偏帮二房的人,不顾我家小见的感受,在皇上面前为周继礼要官?”

  简阳公主似乎要压抑着隐忍的怒气,像是一头将要发怒的母狮子,眼圈微微发红,手掌握成拳,压在桌面上,手背上青筋微起,不再是平时那温柔可亲的模样,一旦发起怒来,反而让人有些感觉到可怖。

  浣衣咬着‘唇’,有些苍白的薄‘唇’上遍布了一排又一排的牙齿印,几乎要咬出血丝来了。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周渊见,面对夫人的威‘逼’,似乎又因为周渊见的存在而缩手缩脚,不敢作答。

  温情冷眼看着这一切,她在心里几乎已经肯定了浣衣此举就是故意而为之,根据宁墨方才的话可以进一步推断,似乎她的目的也不是要挑拨夫人和侯爷之间刚刚修补好的关系,更多的仿佛是朝向二房的人。果然,浣衣忍了又忍,最后在夫人炙热的目光考验下,还是忍不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说出来了。“夫人,不是奴婢不为主子保守秘密,实在是奴婢也有些看不过去了。你是不知道二房的人有多么猖狂,在皇上面前抢夺官职不说,还趁少爷不在毒打了温情,又各种栽赃陷害,简直让合欢院‘鸡’犬不宁。对了,还请夫人给挽纱做主啊,继礼少爷居然把挽纱……给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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