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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生涯 第一百三十章 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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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是天降救星,趁任建正在发愣的时候,温情将已经被撕开的外衣往身上一搭,逃也似的往来人那边靠。*79&

  站在‘床’榻之前手握宝剑的,便是平日里同任建勾肩搭背的杜琨。

  “任建,你个‘混’蛋,平时咱们称兄道弟,何时亏待了你?你明明知道我对温情有意,为何要这样做?”杜琨怒不可遏,手中的宝剑直指着任建,剑锋森然,令人见之生寒。

  任建这回是真的懵了,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杜琨会寻到这儿来,亲眼目睹这一幕。

  现在,戏是演不下去了,与任建相‘交’几年,杜琨很了解他的酒量,就算他现在满身酒气,也万万拿不了醉酒那一套来糊‘弄’杜琨。

  “大当家的,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任建连连摆手,他的内心对于杜琨还是有些发虚。

  “那你说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与你成亲的本是燕儿,为何却让我看见了你强迫温情?”杜琨手中的剑一直没有放下,剑尖跟着任建的动作而移动,没有丝毫偏差。

  看见杜琨眉头紧皱,活生生地站成了一柄出鞘的剑,似乎不见血就不会回鞘,浑身弥漫着戾气,温情认定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也由此质疑起任建之前的说辞来。

  难道任建并不是将自己错认成了燕儿,而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错认?不然何以解释燕儿不在这里,取而代之站在这间喜庆新房中的却是明明记得在房中睡觉的自己?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温情遍体生寒,看向任建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便掺杂了恨意。

  若是自己身体偏弱没有及时醒来,若是杜琨没有这般强硬地赶到,那现在的自己又当如何?

  温情闭眼,看着面前任建那张猥琐的脸,她心里就犯恶心。

  自己的命悬在一线之间,任建自然不肯承认是自己想方设法要强上了温情,索‘性’将温情拖进泥淖里,陷害于她:“大当家的,不是我的错啊,都是她,都是温情这个贱‘女’人的计谋,目的就是想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

  这番话惊得温情陡然睁眼,如此颠倒黑白,真想让人挖开他的心脏,看看究竟是不是黑‘色’的。

  温情正要辩解,却被杜琨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言。

  “哦,那你说说温姑娘一个弱‘女’子,是如何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呢?”杜琨慢条斯理地问,但手臂依旧保持着直‘挺’的姿势。

  任建心中慌‘乱’,论武功,他自知不是杜琨的对手,况且,相‘交’几年他对杜琨的为人还是知道一些的,杜琨虽然脾气暴躁,但发怒如今日这般,还是少有。

  心下一横,任建说服自己放手赌一把,将手一指指向温情:“我之前喝了点酒,回房的时候发现燕儿不见了,却是温姑娘躺在我的‘床’上。我当时就懵了,转身要走,却被她拉住……”

  温情听得怒火中烧,任建所说的全都不是事实,事实如何,恐怕他也不敢说。

  “任建,你狗血喷人,你敢不敢发誓,若是事实不如你所说的那样就天打雷劈断子绝孙?”温情恨得牙痒痒,贝齿咬住薄‘唇’,印出一排小米粒般的齿印来,她劈手就要来夺杜琨手中的剑,恨不能一剑戳死任建,却被杜琨轻轻一撇,就将她挪到了自己的身后。

  “听他说完。”心中的怒气越是满溢,杜琨却越是表现得冷静。

  任建却还以为杜琨顾念着两人的兄弟情,开始相信自己的话了,急忙又胡编‘乱’造起来:“温情,你就是个贱婊子,你现在倒是装起贞洁烈‘女’来了,忘了之前在‘床’榻之上如何勾引我了吗?是你**着要我和你在一起,说你比燕儿更美,让我甩掉燕儿的,不正是你吗?”

  温**哭却无泪,任建不是个流氓,他更像是个无赖,一块狗皮膏‘药’贴上你的身。

  “不错,这故事编的不错!”杜琨含笑,但那笑意却是冷的,就好像被烧得火红的铁被丢进了冰冷的水里,倏忽之间就冷了下来的那种冷意,在一刹那浸遍了任建的全身。

  他开始意识到或许自己之前的想法太天真了,自己引为筹码的兄弟情在杜琨那里可能不作数。

  “大当家的,兄弟这两三年来对清风寨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有多大的功劳也总归有苦劳的,你不能一‘棒’子就打死了我,还不让喊一声冤吧?你若是觉得我说的话有假,那咱们就请众位兄弟来评价一番,你觉得如何?”

  既然低声下气的求饶没用,还不如妥善用好自己手里的筹码——任建心道,清风寨上也不全是杜琨的崇拜者。

  杜琨利落地收回宝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了他内心所想,淡淡地道:“我也正有此意。”

  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在温情身上,又替她拢了拢衣裳的领口,杜琨看向温情的时候眼神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外边天冷,别着凉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公道,咱们去议事厅。”

  温情心中一暖,临走之前狠狠地剜了任建一眼,这事儿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自己可不想什么都没做,却落了个‘荡’‘妇’的不雅名声。

  清风寨上已经好久不曾有过喜事了,此番借了任建成亲之机,大家欢聚一堂,个个喝的烂醉如泥,将这些醉鬼叫醒,可‘花’了好一番功夫。

  直到小半个时辰之后,大家才嘻嘻哈哈地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议事厅,而在此期间,温情和杜琨一直沉默地在议事厅等候着。

  其实中间时间不少,温情完全可以去换件衣服,但她没有,心中憋着一口气,任建要同她耍心思,她若不接招,岂不是太不上道了?

  杜琨已经明言要为自己出头,温情想,自己也应当配合一番才是,衣衫上那明显被撕扯过的痕迹,手臂上挣扎时造成的瘀伤,眼角泫然‘欲’泣的眼泪,无一不在替她诉说着委屈。

  “大当家的,出什么事情了,非得在这样喜庆的日子把我们大家全都叫来议事厅?”

  走在前面的是宋安,在温情的训练之下,他的体魄强健了不少,现在穿着一袭白衣没了飘然‘欲’仙的模样,却更多了几分阳刚之气。

  他不善饮酒,因此逢着喜事也只是浅尝辄止而已,已算是清风寨上最清醒的一个了。

  “我叫你们来,自然是有事。”杜琨面无表情地命令道,“把他们叫醒,确保每一个人都得是醒着的!”

  宋安一瞧,就连听闻黑山寨来犯也只是朗声一笑的大当家,这会儿却黑云压面,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因此连询问都省了,急忙将‘迷’‘迷’‘蒙’‘蒙’拖着步子跟来的各位叫醒。

  “到底是什么事儿啊,大当家的,你把我们都‘弄’醒……哎哟,温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酒醒之后,大家自然就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的温情,见她衣衫不整,全都惊呆了。

  见有人注意到了自己,温情微微侧身似乎想要掩住自己的脸,悬在眼角的泪珠也适时地落了下来,显得柔弱不堪。

  这半个多月的受训以来,温情在清风寨男儿们的眼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而神原来也会流泪伤心?

  “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欺负了温姑娘,老子‘操’刀去剁了他!”说话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说着就要起身。

  杜琨冷冷地瞟了一眼任建一眼,听了那汉子的话,他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欺负温姑娘的人,咱们都认识,每天见面,简直熟悉得很,现在也坐在这儿。”杜琨指尖点在椅子的扶手上,仿佛是在弹奏一曲美妙的歌。

  宋安环视了一圈四周,有些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大当家的,你口中所说欺负了温姑娘的人,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胡闹!”杜琨一瞪眼,就将宋安吓了回去,脸‘色’一沉,摆谱道,“我承认的确是对温姑娘‘挺’有好感的,但这般猪狗不如的事情,我还不屑去做!我说的那个人,便是咱们的好兄弟任建!”

  说到“好兄弟”三个字的时候,杜琨刻意加重了语气。

  许多道目光‘交’织在一起,一齐投‘射’向任建,使他更像是聚光灯下那无所遁形的老鼠,更显得贼眉鼠眼。

  不容任建出声辩解,杜琨就将他听闻温情的呼救声闯入任建房中救人的事,一一和盘托出。

  “大当家的,我已经说过,事实不是这样的,全是温情一手促成,你不相信我这个多年的兄弟,而要相信一个被掳上山的臭婊子?”任建仍是扮着被冤枉的角‘色’,“蹭”地站起身来,‘激’动地与杜琨争执起来。

  “事实不是如此?”杜琨冷笑了一声,“呵,我看呐,是事实不止如此才对!”

  杜琨又将前次“追风”突发异状的来龙去脉说了。

  “咱们这议事厅取名为‘忠义堂’,顾名思义,就是提点着大家忠义两全。而你呢,对自家兄弟下毒手,‘欲’置我于死地,是对清风寨不忠,明知我喜欢温姑娘,却用卑劣的手段算计温姑娘,此为不义!”

  听了杜琨的话,大家看任建的眼神都变了,森寒了许多。任建许是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死咬住自己没做这些事,就是不承认:“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不然就是诬陷,我任建抵死不会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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