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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生涯 第二百零三章 心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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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渊见休息了一会儿,便带着浣衣和温情一起回合欢院去。*79&

  刚走出南山苑,温情就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来,纤纤细指如葱,指着周渊见,笑得颤抖起来。

  她这一笑,把‘蒙’在鼓里的浣衣笑得莫名其妙,事实上对于在南山苑中周渊见发病,及至温情出面这一系列事情,她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倒是周渊见反应极快,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佯装出怒气冲冲的样子,叱道:“你还好意思笑呢,不是说好了,我倒下的时候,你会来扶么,结果呢?哼,让我摔了个痛快,我现在肩膀和膝盖还是疼的,回去看看,说不定都青紫起来了。”

  温情拼命地想要止住笑,担那股子笑意却怎么又忍不住:“少爷哟,咱们不是说好走出五步再开始发病倒下么,你这才走了三步就倒下去了,我如何反应的过来?剩下的那两步哪儿去了,可是被您给吃了?”

  不好意思地微微侧过头去,周渊见嘴里却还在辩解道:“的确,咱们起初是商量好的,走五步再开始倒下,但……你是没瞧见,老夫人的卧房里有个高脚架子,上面摆了一盆仙人掌,我计算过了,若是走五步再倒的话,多半会把我的脑袋磕在上面,我可没有吃雄心豹子胆,不敢拿自己的脑袋去与仙人掌比谁更硬!”

  他说着说着,也觉得此事好笑,便跟着笑起来。

  看着周渊见嘟嘟囔囔的样子,温情觉得甚是可爱,也便嘻嘻一笑,不再打趣他了。

  直到这时候,浣衣才反应过来,呆愣愣地指着相对傻笑的两人,试探般慢吞吞地问:“难道,方才少爷犯病,是温姑娘和少爷联手合演的一出戏?”

  周渊见点头,笑道:“若不是我装病,怎能把温姑娘从南山苑要来呢?要知道,她可是老夫人跟前得宠的人儿啊,比不得随意一个奴婢,我开口就能要到。”

  温情佯装生气,拍了一下周渊见的肩膀,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生的清丽,再加上也不是真的生气,眉眼秀美,这一瞪倒是平添了几分风情,却是万万吓唬不了人的。

  “原来……少爷是为了将温姑娘要来合欢院,所以才演出这一场戏啊。少爷和温姑娘的演技可真好,把奴婢都给骗过了。”浣衣低低地叹道,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偏偏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只是语气有些低落。

  温情和周渊见一阵嬉闹,谁也没注意到浣衣心情郁郁,一路笑闹着回了合欢院。

  在南山苑的时候,温情便是受宠,有秀菊替她整理东西,后有小厮提了包袱送来合欢院。

  因此,待周渊见一行人回了院子,便为温情安排起住处来。

  见温情与周渊见一同回合欢院来,紫桐和碧梧都惊讶的很,拿眼去瞧浣衣,想问个究竟,却又见浣衣迟迟疑疑,没个答案。

  紫桐向来为人爽利,索‘性’便问了:“大少爷,您不是和浣衣将温姑娘送回南山苑吗,怎地她又到了咱们合欢院来呢?”

  周渊见知道紫桐和温情素日不合,少不得暗地里敲打一番:“什么咱们的合欢院,从今儿个起,以后也是温情的合欢院了。挽纱一事,温情得罪了周继礼,定会成为他的眼中钉,莫不如待在咱们身边,还可护她一番。对外则说,温情略通医理,跟在我身边可以照顾我的身体,知道了吗?以后,都是一个院子的姐妹,有什么话不高兴了,关上‘门’来自己闹可以,但决不许在外人面前彼此拆台。”

  虽是不情不愿,但周渊见的话,紫桐不能不听从,拧着脖子,生硬地“嗯”了一声。

  且不提周渊见为温情安置了房间,她就此在合欢院住下,却看桐‘花’苑内,一片愁云密布。

  自从周渊见从自己手头接了温情走,周继礼就十分不安,派了小厮在合欢院附近打探消息。

  是以,温情离了南山苑,住进合欢院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狠狠地一拍椅子扶手,周继礼气愤难耐,他几乎已经认定,温情将昨日所见的一切都对周渊见和盘托出了,本以为她在南山苑,还可收拾她,但哪想到,她却忽然住进了合欢院。

  “哼,你以为待在周渊见的羽翼下,我便不能把你怎么样?”周继礼自言自语道。

  忽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见是二姨娘,便起身行礼:“娘亲,你怎地过来了?”

  二姨娘瞥了他一眼,眉头微蹙,挥手屏退了身边跟着的丫鬟和小厮们,慢条斯理地讲:“你与那温情有何仇怨,便是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几分。周渊见把她接进合欢院的事儿,我也略有所闻,你放心,我这个作娘的不帮你还能帮谁?”

  除了谢恩,周继礼也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但那股子耻辱感却是怎样都挥之不去。

  “唉,多大的人了,还要为娘来给你擦屁股,有本事作恶,也要有本事自保才好啊。你做下的事情,对不不对,咱们暂且不论,单说这温情最后如何竟被周渊见寻到了?我得来的消息,可是讲,昨夜你派了不少的人出去寻她,她也是从咱们桐‘花’苑跑出去的,好生想想吧。”二姨娘稍加提点,便让周继礼觉出不对劲来。

  是啊,昨夜他跟在合欢院的一行人的身边,可没见他们有寻到温情的蛛丝马迹。

  而桐‘花’苑中,早已守卫森严自不必说,自己也带了不少的人追捕温情,怎会还让她从自己的股掌之中遁逃了呢?

  思来想去,他忽然记挂起被乐儿扔出去的那个木头镯子。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木头镯子,但它出现的时机和地方却又那般凑巧,正好是在温情倏然不见的时候,也正好是在她消失的地方,之后便任由他把小‘花’园翻来覆去找了个遍,都没能瞧见有关于温情的任何蛛丝马迹。

  之后,他跟着周渊见一行人,眼睁睁地瞧着他们把整个侯府都快翻过来了,也没能找见温情。

  只是后来遇到了乐儿,她一个兴头起,将木头镯子就给扔了,让他还没来得及诶细细察看一番呢。

  镯子被扔进了窗外的那片密林中,他又何尝没有派人去寻,此时,不仅寻不着镯子,温情却突然现身了。

  镯子和温情出现的时机,这般凑巧,难道说,那木头镯子和温情的消失真有什么关系?

  威宁侯一向不信神佛,总觉得那是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为了奉承侯爷,侯府中的众人也不会在明面上谈论这些东西。

  但‘私’底下,二姨娘却是信的,这些年也没少悄悄地找相士出主意,相熟的寺庙里常年供着送子观音娘娘的香火。

  而周继礼,从小长在二姨娘身边,对这些耳熏目染,在父亲面前铁口咬定不信,‘私’下却也会斟酌一番。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青胡茬,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真是那小婢‘女’乐儿阻了自己的道路?

  “哼,糊涂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周继礼越想越气,便吩咐了小厮,将那小婢‘女’唤来。

  想了想,他又悄声对自己的贴身小厮讲,要他估‘摸’着时间,半柱香之后,寻个由头把二姨娘找来。

  自从上次‘诱’‘惑’周继礼不成,还因为扔了一个破旧的木头镯子而被责骂了一通,小婢‘女’乐儿就收了心,在桐‘花’苑里老老实实地做好奴婢的份内之事,忽而又听得继礼少爷传召,一时间捉‘摸’不透这位少爷的心思。

  “欸,你可知少爷此番传我过去有什么事情?”乐儿心里隐隐跳动着不安,可又不能不过去,只得试探地问问周继礼身边的小厮。

  小厮摇头,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肯说,只道,让乐儿快些赶去。

  乐儿皱了皱那小巧的鼻子,洗干净了双手,便跟着小厮去了周继礼的卧房。

  房中,周继礼早已等着呢,启开了一小坛好酒,见乐儿进来,便倒了一杯,双手奉上。

  “我的好乐儿啊,还以为昨夜心情烦躁,骂了你,你会生本少爷的气,不肯过来呢。”周继礼脸上堆笑,殷勤地向乐儿招手。

  心里那本已经湮灭成灰的希望,又重新死灰复燃起来,乐儿喜出望外,有种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头的感觉。

  顾不上与周继礼置气,他给了台阶,自己便顺势而下。

  “乐儿还以为惹了少爷生气,少爷这辈子都不见我了呢。”她微微低头,眉眼温婉,她一向知道什么样的角度能让自己显得温柔好看。

  周继礼喂她喝下那杯酒,眼睛微眯,眼神凌厉,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笑,一直盯着乐儿,看她把杯中的酒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完了。

  “怎么样,这酒……还算美味吗?”周继礼‘阴’测测地问道。

  乐儿本就不胜酒力,灌了一杯酒下去,便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平添了几分风情,朦朦胧胧地答道:“好喝……”

  说着说着,乐儿就往周继礼身上靠去,双手箍住他的肩膀,嫣红的‘唇’也随之跟了上去,整个人都几乎倚在了周继礼的身上。

  听着那清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周继礼急忙缩回自己扶着乐儿的手,身子往后倾,做出躲避的姿态。“你这奴婢,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桐‘花’苑勾引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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