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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生涯 第二百四十五章 紫桐出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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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情直直地跪在当地,面容平静,脊背‘挺’直,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句“少爷”,再没有别的言辞。*79&

  但她十分淡定,却不知身旁的人也在为她焦急。

  宁墨烦躁地咬了咬‘唇’,心道,亏得明珠方才还称温情为“狐狸‘精’”呢,没见过这般愚蠢的狐狸‘精’,大日头下跪着,也不借机向主子求个情。说不定主子看在她跪的辛苦,再一联想到她以前的功绩,便网开一面了呢?

  想到此,宁墨微微叹了口气,忍不住为温情求起情来:“少爷,温姑娘自从午膳过后便一直规规矩矩地跪在这里,您看惩罚的目的已经达到,温姑娘也知错了,甚是自觉,这罚跪……要不就到此为止吧?”

  他刚说完求情的话,抬起头来时,就瞧见站在周渊见身后的浣衣在对自己挤眉‘弄’眼,贝齿咬着红‘唇’,眉头微蹙,似乎不赞成他去求情。

  这浣衣和温情的关系不是一向‘交’好吗,怎会突然不想为温情求情了?

  正在宁墨犯疑的时候,紫桐开口了,嘴角冷冷地向下一撇,似乎很不以为然,轻移莲步更近一点地走到温情和宁墨面前,调笑道:“哟,宁墨你什么时候和温姑娘如此‘交’好了?看来,少爷派你来看守她罚跪,可真是派错了人,看着温姑娘在僵硬的地上顶着大太阳跪了这么久,心疼了吧?”

  就算是傻子也听出了紫桐话里的别样意思,更何况本来就不傻的宁墨。

  他脖子一拧,额间深深地皱出了一条沟壑来,怒视着紫桐,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紫桐,你什么意思!”

  紫桐绕着跪在地上的温情缓步走了一圈,‘阴’阳怪气地讲:“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和温情是一伙的,派你来看守着她下跪,无异于监守自盗!”

  只一瞬间,宁墨的火气就腾然而起,他的眼睛仿佛会喷火似的,将身一扭走到周渊见面前来,辩解道:“紫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凭什么这般说我?少爷,我自小就跟着你,对你的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可曾有什么事隐瞒过你?”

  不容周渊见答话,紫桐率先一步厉声道:“以前可能没有,但在遇到温情之后,完全可能有了!”

  说罢,她转了个身,向周渊见微微一福,颇为郑重地一一道来:“午时之前,我曾听一个小丫鬟提到宁墨从她那儿要了一双垫子去,那垫子不是别物,正是从宫内流传出来的小物件,宫里人常跪,因此将这小物件绑在膝盖处,可以跪的不那么疼。”

  令人猜不透的眼光在三人面前一一逡巡而过,周渊见面无表情,令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地沉声道:“哦……如此说来,紫桐你的意思是说,宁墨从小丫鬟处要来了小垫子,为的是让温情跪的不那么疼?”

  点点头,紫桐再福,又讲:“依奴婢之见,少爷惩罚温姑娘,不过是想让她好好反省,再者青石板上跪五个时辰,本就不算什么严重的惩罚,大可不必想尽了办法来规避。但温姑娘不仅自己不思反省,反而还怂恿他人替她‘弄’虚作假,足可以看出她没有丝毫的反省之意。”

  宁墨也“噗通”一声,倏然跪倒在地,膝盖骨磕到青石板上的声音响亮,惊得温情微微吓了一跳,小心脏也跟着“噗通噗通”地跳。

  “回禀少爷,你别听紫桐‘乱’说,她和温情一直都不和,之前合欢院面临外敌,她便顾不上对付温情,这会儿二房的人已经被少爷惩治了,她又开始针对温情了。”宁墨愤慨地辩解着,一语道破紫桐的本质。

  至于紫桐心里到底是何想法,周渊见怎会不知道呢,但他现在更关心别的,比如温情是否真的当着他这个主子是一套,背后又是另一套?

  作为事件的主角,温情却一直规规矩矩地跪着,不曾移动分毫身体,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哼过一声。

  周渊见细细地瞧了瞧她,并未在温情的眼眸中看到任何的惧怕之意,平静淡然的眸海似乎还泛着微微的‘波’光,就像是一面镜子,忍不住柔声问道:“温情,你如何说?”

  这相当于是给了温情一个辩解的机会,浣衣不知道温情到底是否如紫桐所说的那样用了小垫子,但宁墨却是知道的她并没有用,本以为她会辩解,却没有听到这样的话。

  仍旧是淡淡的模样,温情眸眼灵动,睫‘毛’微闪,直视着周渊见的眼睛,风轻云淡地讲:“奴婢无话可说,且看少爷信与不信。”

  这份狂妄,让紫桐也忍不住愣了一瞬。

  温情望着周渊见,毫不避讳地直视,嫣红的‘唇’微启,‘露’出些微的洁白贝齿,明眸善睐,颇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眼看周渊见面‘色’凝重地陷入了沉思之中,紫桐生怕周渊见被温情的一句话劝动了,就算到了此刻也会轻易放弃追究这件事,不由紧张起来。

  “你这个妖‘女’,到了此刻还不认罪,光凭着一张嘴,你能辩解到什么时候?先前明珠被你一通说教赶跑了,那是她没用,你可别以为少爷也是那般好糊‘弄’的!少爷,咱们且让她起来,看看膝盖上是否绑有小垫子不就知道原委了吗?”紫桐迫不及待地‘逼’着周渊见赶紧揭开真相的面纱。

  宁墨身形一动,手伸到背后去,他腰间还系着之前想要给温情却被拒绝的小垫子,正打算拿出来为温情正名,却被温情一个眼神阻止了。

  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虽然比在场的人都矮上了一截,但温情的气势却不容人小觑,她扫了一眼面前的诸人,慢条斯理地还击:“紫桐姑娘,你这话可说的让人云里雾里,不知所以了,我何时辩解过?少爷,奴婢是清白的,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且看您信与不信。”

  信,还是不信?这对于周渊见来说,成了一个头疼的大问题。从内心深处出发,周渊见当然是愿意相信温情的,只是紫桐扭着不放,又一口咬定自己的判断一准没错,才让他踌躇至今。

  浣衣一看局势有扭转的可能,也在一边进言,劝道:“少爷,这‘女’子的脚向来是不能给男子看的,若你非要亲眼验证,恐怕于温情的清名不好啊。”

  紫桐也火了,霍然站起身来,讥诮地盯着宁墨浣衣和温情三人,一一看过去,讥讽道:“你们三人联手做戏,遮遮掩掩,不想让少爷验证,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想帮温情隐瞒过这一关?呵呵,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宁墨最听不得人‘阴’阳怪气地辱骂,顿时气得一跳三丈高,若不是有周渊见坐镇于前,指不定就破了他自己的戒律,打起‘女’人来了。

  “紫桐,你可别血口喷人,哪只眼睛瞧见我帮助温情欺骗少爷了?那只眼睛真不管用,平白地都能看错东西,还是趁早剜去算了!”

  浣衣也加入战局,‘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哭诉:“少爷,不只是紫桐跟了你许多年,浣衣就算比她少两年,和您仍是多年的情分啊,什么时候在别人心中,竟然也成了狼狈,也成了那劳什子的蛇鼠,真是……”

  “好了,都别闹了,此事到底为止。”周渊见耐不住三个奴才的大呼小号,眉头狠狠地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拂袖‘欲’走。

  紫桐在午时之前就听那小丫鬟禀报了此事,思虑着宁墨定然是将小垫子拿给了温情,早已计划好要前来捉现行,计划了许久,怎能容许失败?

  趁着周渊见转身还未走的时候,紫桐犹如一支离弦的箭‘射’出,在浣衣和宁墨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把拉住温情的‘裤’子往下扒。

  她也是情急之中,才出此下策——宁墨和浣衣二人与温情的关系不错,他们百般阻挠,在紫桐看来,定然是为了遮掩温情作假的真相。

  温情一声惊呼,连忙护住了‘裤’子,有宁墨和周渊见两个男人,万一真被扒下了‘裤’子,今后她还如何做人?

  就算外‘裤’里面还穿了一层亵‘裤’,但这时代的‘女’子规矩森严,也是不能让男子瞧见的。

  宁墨也反应了过来,大喝一声,急忙扑上去拦住了紫桐的下一步动作:“你干什么,真是疯了不成?”

  一番挣扎,总算是制住了紫桐,

  周渊见看着紫桐摇摇头:“你怎么能这样做?扒人‘裤’子?还能再下作一点吗?”

  紫桐却仿佛是疯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地闪过,大声厉吼道:“温情作假啊,少爷,你怎么能不察看个清楚呢,她作假呢!”

  看尽了紫桐的疯态,温情施施然就着跪地的姿势,向周渊见福了一福,声音悦耳好听,如缓缓流淌的溪水,请求道:“启禀少爷,请容许奴婢起身,向您证明自己的清白。比起被人扒‘裤’子来,我更宁愿是自己挽起‘裤’‘腿’‘露’出膝盖。”

  最后一句话,说的颇为酸楚,引得宁墨一边禁锢着紫桐,一边为温情抱不平:“少爷,你瞧瞧,温情能被‘逼’出这一句话来,您也可以想象平日里被紫桐欺负得有多惨了。”周渊见的面‘色’愈加‘阴’沉,对温情点点头,能够得到一个验证,他心里也能安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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