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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她才是纳兰允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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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安安扳着纳兰允菲的身子,冷冷的笑道,“只要你不胡乱说话,我会给你解药。”

  “你一个贱婢也想威胁我?”,纳兰允菲哪里受到过这种欺辱,不禁怒从中来,反手就朝康安安打去。

  康安安眼疾手快的,一把攥住纳兰允菲的手腕,恨不得将她的手腕捏的粉碎,她嘴角微勾,眼神清冷,如嘲似讽,“我话已带到,至于你刚吃的药——”。

  说到这里,顿住,上下打量着纳兰允菲,最后定在她的娇颜上,“暂时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或许会毁了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儿。”。

  纳兰允菲一听,立刻用余下的那只手捂住脸,来来回回摸了一遍,发现脸蛋没变化,遂长舒一口气,瞪着康安安,思付了一会儿,才咬牙切齿道,“好!我答应你!不会告诉任何人今天发生之事!解药何时给我?”。

  “放心,这药一日内是不会发挥效力的,一日后,我安全了,自会给你解药!”,康安安直起身子,将匕首收回,后退着,一直退出门外。

  纳兰允菲看着康安安的背影,眼神愤恨,小手不自觉的覆在胸口空落之处,玉石,这贱婢敢抢她玉石?

  虽然她不喜欢那玉石,但父亲说,这玉石是个好东西,千万要保管好!

  她今日才取出戴上,就被这贱婢抢了去,真的认为她中了毒药,就任其宰割吗?

  还有康安安,不过是一个低贱的童养媳而已,竟敢和她叫板!

  今日之辱,她定将双倍奉还于她!

  纳兰允菲危险的眯起眼眸,指尖突地一顿,渐渐的,似想到什么,忙扒开衣襟,那里,锁骨的地方,赫然可见,一枚拇指大的吻痕。

  这吻痕,想必那贱婢也看到过,如此,便不能留她了。

  ……

  康安安快步走出明月苑,手里握着那玉石,似有温度传于掌心,那温度来自于母亲纳兰玥。

  是的,她才是如假包换的纳兰允菲!

  彼时,纳兰玥初将玉石戴在她脖子上,神情飘忽,饱含忧伤,甚至有一丝无奈,仿佛,这玉石,并非高人所说的那般吉祥。

  否则,娘亲脸上怎么会出现那种表情。

  “菲儿,切记,无论如何都不要摘下它!”。

  “娘亲,为什么菲儿要一直戴着,好丑哦!”,她那时已满三岁,即便很多事情都已忘却,独独这一幕记忆犹新。

  她记得当时自己的十分嫌弃这玉石,并不太情愿佩戴。

  “因为戴着它,能保菲儿康健,让菲儿永远不会离开娘亲!”,纳兰玥一直很宠她,她不愿做的事,她向来不逼迫,唯有这一次,她将玉石塞入她的衣服中,连同她一块搂得紧紧的,“另外啊,这玉石既是宝贝,菲儿就好好保管,不可将之展露于人前。”

  “好。”她重重点头,却最终食言。

  她丢了玉石,一并丢掉的还有她自己,如今玉石找回,一并找回的还有她的记忆。

  娘亲,菲儿回来了。

  康安安将玉石先前的绳子扔掉,换成了随身携带的红绳穿上,戴于脖颈处。

  玉石紧贴肌肤,沁骨的凉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一直漂浮的心却从未如此安稳过。

  收拾完心绪,她想到凤锦曦,不知那丫头如何,有没有见到连歆川,如她一般,得到想要的结果。

  ……

  凤锦曦行走在聚贤居中,这里,是纳兰家用来接待宾客的地方,她问了几个下人,倒是寻到了连歆川落脚的客房,进去寻找,却发现,他并不在房间内。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女婢上前,告诉她,连公子在前方清晖苑一假山处等她。

  清晖苑?

  凤锦曦颦了颦眉,心生疑惑,随即又想,这青天白日,纳兰府内,人流如织,应该不会出什么事,遂依言寻了过去。

  清晖苑是纳兰府的后花园,里面栽种着各种奇珍树木,四季如春,青葱郁郁。

  许是多半来访者刚入府不久,留在客房休息,此时,清晖苑内并无太多宾客。

  唯有角落葱郁处,零散站立着成对的男女,或掩面娇羞,或窃窃私语。

  果真将纳兰家的宴请当做了鹊桥会。

  凤锦曦看着,小脸一红,脚步愈发急促。

  待行到假山处,凤锦曦依然没发现连歆川的身影。

  “连大哥?”,她柔声轻唤,四下瞅了瞅,还是没有。

  遂心中失落,欲转身离开,谁知,她还未转过身子,突觉双眸被人捂住。

  那人捂着她的眼睛,一言不发。

  “连大哥……”,凤锦曦以为连歆川和自己开玩笑,复喊了一次。

  身后之人还是没有动静,又过了一会儿,惊觉颊边湿热,伴着急促的呼吸。

  这气息,陌生且危险。

  凤锦曦断定捂她眼睛之人绝非连歆川。

  她心中慌张,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一向如此,越慌乱,越镇定。

  “连大哥,别……”,凤锦曦躲闪着,将错就错,准备伺机求救。

  谁知,身后人朝她后颈处狠狠一按,顿时,一股强烈的灼热感,自脊背向四周扩散,瞬间消失。

  她下意识的抬手推向那人,没想到,竟将其一把推开。

  她仓皇后退,入眼处,是一张丑陋的、恶心的、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脸。

  “祁南山?”,她惊呼,双眸瞠大,“怎么是你?”。

  “菀儿,不,该叫你锦曦小姐!”,祁南山邪肆的笑着,丝毫不掩饰心中**,“自那日分别后,我可是分外想你!”。

  凤锦曦心中大骇,想转身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腿好像不是自己的,除此之外,她整个人都变得飘飘然。

  “锦曦小姐?”祁南山试探性的叫着。

  面前女子双颊酡红,眼眸水雾雾的,凝着他,眼神无辜又迷茫。

  祁南山大喜,心知,情蛊已发挥了效用。

  他现在叫她做什么,她皆会乖乖的做什么。

  如此想着,不禁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恨不得当场扒光了吃抹干净。

  “祁南山,你真是色胆包天!”

  这时,一道男声袭入,吓得他慌忙将凤锦曦放开。

  “原来是陆公子!”祁南山惊出一身冷汗,脸上却故作镇静,从容笑道,“误会,误会,我看这位小姐身体不适,好心上前询问,谁知,她一不小心倒在我怀里,祁某总不能为了避嫌扔掉小姐不管吧!”。

  “哦?”陆狄挑眉,一双桃花眼邪魅惑人,定在凤锦曦身上,“如此,祁公子可以走了!”。

  “陆公子!”祁南山面色一沉,满脸正义道,“这怎能行,不如你我共同将这位小姐带回去,免得生出是非。”。

  “祁南山!本公子给你脸,你不要脸!这凤锦曦显然中了情蛊之毒,你敢说不是你所下?”陆狄冷冷笑道,一把将凤锦曦拉至胸前,眼波流转之间,妖娆邪肆,却带着蚀骨的寒意,“趁本公子下决定阉了你之前,给我滚!”。

  祁南山一听这话,被陆狄的气势震慑住,心知,今日所想之事定然无法如愿,遂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离开。

  待祁南山消失不见,陆狄才察觉到怀中女子扭动着身体,哼哼唧唧,十分难耐。

  他抱起她,红衣如火,掩住那抹娇若身躯,大步流星的走向自己所在客房。

  途中,遇到下人和宾客。

  他们皆是一副或暧昧,或意味深长的表情。

  陆狄对此毫不在意,嘴角噙着一抹倾城的笑,飞身进入房内。

  他将凤锦曦放至床榻上,凝着她,剑眉紧锁。

  榻上的少女早已神志不清,脸蛋儿红扑扑的,小鹿般的眼眸仿佛水雾凝聚,迷蒙又无助,嫣唇红艳,贝齿紧咬,娇躯扭动,时不时地嘤咛出声,看起来十分难捱。

  情蛊之毒,重在蛊,而非毒,催蛊,则毒发,解蛊,亦是解毒。

  汨罗国人擅长制蛊,堪称一绝,蛊种下,向来难解。

  而这情蛊又和其他的蛊毒不同,它能控制人的心智,让其甘愿臣服下蛊者。

  解蛊时机三分钟内为最佳,时间越久,解蛊越不易,一旦蛊虫深入骨髓,神仙难救。

  解蛊时,男女均需不着寸缕,待中蛊者情发难耐之际,由未中蛊的一方以血为媒介,引蛊虫于自己体内,入体的瞬间以内力催之,直至蛊虫悉数被逼出。

  这要求解蛊者绝对的心无旁骛,内力醇厚,动作要快、准、狠,感知度顶级,否则,将会造成,双伤的局面。

  可以说,陆狄现在根本无暇顾及男女授受不亲的道德束缚,也没时间求助外人,他所能做的便是立刻给凤锦曦解蛊。

  ……

  祁南山离开清晖苑后,越想越觉得气愤不过,同时又忐忑不安。

  他气愤的是,好不容易到口的美味被陆狄抢走,不安的是,怕陆狄向连歆川揭发自己,如此,新仇加旧恨,连歆川恐怕再难饶他。

  所以,他并未急着离开,而是返身跟踪陆狄。

  他发现,陆狄抱着凤锦曦回到客房,关了房门,想必是急着为其解蛊。

  蛊为祁南山所下,他当然知晓解蛊之法。

  嘴角勾起一抹奸佞的笑,祁南山看着那褐色木门,计上心头。

  他快步走向府外,去寻他的小妹祁翩然,之前还想着祁翩然是个累赘,如今来看,倒是无形中帮助了他。

  连歆川一入到纳兰府,便被祁翩然盯上,进而缠的无暇分身。

  他无奈又烦躁,进而出府,没想到祁翩然死皮赖脸也跟着出来。

  出来也好,他正好趁此机会将所有事情说清楚。

  “祁小姐,连某不日将迎娶凤家小姐入门!”

  “没关系啊,她做正室,我做侧室,我俩定能和睦相处,不让连哥哥伤神。”祁翩然毫不在意的说道。

  连歆川听着这话,看着祁翩然轻飘飘的表情,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拍死。

  “连某一生只爱一人,也只会娶一人!”。

  意思够直白了吧,但祁翩然依然听不懂,或者说她所理解的点和他的从来不在一条线上。

  “那我就等喽,等连哥哥变回孤家寡人那日,这辈子等不到,就等下辈子!”。

  连歆川扶额,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祁南山朝这边奔来。

  他面色一沉,转身大踏步离开。

  “连公子留步!”。

  身后传来祁南山不怕死的声音。

  连歆川脚步滞缓,站定,睨着他,“何事?”。

  “连公子,之前多有得罪,祁某特向连公子赔罪!”,祁南山说着,抱拳作揖,态度诚恳。

  连歆川冷哼,不屑的开口,“滚!”。

  语毕,长袖一甩,再度朝前行去。

  “连哥哥!”

  “连公子!”

  兄妹俩齐齐发声。

  祁南山递给祁翩然一个你先闭嘴的眼神。

  祁翩然白了大哥一眼,三步做两步赶上连歆川,委屈道,“连哥哥是与大哥结了仇,才如此讨厌翩然的吗?”。

  “是!”。

  连歆川不愿与祁翩然多说一句话。

  “呜呜——”,祁翩然终于开了窍,蹲在地上,双臂环膝哭了起来。

  “连公子,连公子……”,祁南山仿佛是一贴狗皮膏药,黏上连歆川,“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这话的时候,神神叨叨的,压低声音,四下望了望。

  连歆川蹙眉,本不愿搭理他,但见这厮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遂不耐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祁南山揣着手,弓着身,附在连歆川身前低声道,“我看见陆公子抱着凤锦曦小姐进了房间!”。

  话音刚落,祁南山顿觉衣襟一紧,整个人被连歆川提了起来。

  “你说什么?”。

  连歆川咬牙,目呲欲裂,拳头已高高举起。

  “连公子息怒!咳咳……”,祁南山抓着连歆川的手,呼吸不畅,咳嗽着,涨的脸通红,“祁某所见属实,那日被连公子暴打之后,便再不敢对常——凤姑娘有所肖想,但也不愿凤姑娘有任何不测……”。

  连歆川瞪着他,片刻后,一把将其掼在地上,足尖轻点,飞身向纳兰府的方向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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