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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曼妙玉儿

仙剑奇侠传之天河 司徒啸天 4378 2024-01-01 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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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焕道:“云兄弟,你先且莫心急,只要有我罗焕在,西域佬子自然不敢动韩姑娘半根汗毛的。”堂堂元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下天河也没甚么心疑的,况且他也不知道甚么女子身亡是小,失贞节是大,便道:“罗元帅,李元帅,无论如何我都要救出菱纱的。”李靖笑道:“你这年轻人好不痴情啊!罢罢罢,我军与西域军队近日交锋也是难免,等待到了战场之时,我再问问对方主帅杜马。想必她堂堂西域金刀驸马兼兵马大元帅总不能拿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吧!哈哈!”罗焕道:“云兄弟,此地不宜,到我们帐中再叙吧!――全军听令,玉门关三里处安营扎寨!”

   夜晚,天河与军士们用过晚饭,独自在营帐小憩。此时他心意已决,明日罗,李两位将军是留是不留,无论如何也要去解救菱纱。待到他闭目养神之际,只闻寒风忽忽入耳,感觉不适,腾起了起身,喝问道:“是谁!”只听帐外黑影闪过,回声道:“是你爷爷!爷爷来拿你的小命来了!”天河大惊,道:“你是甚么人?”顿时一把扑刀从帐外闪了进来,随之那人走了进帐来,天河惊道:“段官玉,怎么是你?”段官玉阴笑道:“嘿嘿!傻小子,有时候聪明了未必是一件好事。”云天河不解道:“甚么?”段官玉道:“韩菱纱呢?教她也出来受死吧!你们在黄泉做一对苦命鸳鸯远离世间痛苦,倒也便宜了你们。”云天河想到菱纱如今生死未卜,愁眉苦脸地说道:“菱纱她……她被西域人抓走了……”段官玉面目稍显遗憾之意,霎时大喜道:“哈!真可惜冰清玉洁的小姑娘被西域佬子给掳走享用。唉,但你也不要伤心,我这一刀下去保你痛快!”云天河诧异不知他如何会怜惜到了菱纱,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又招来了杀身之祸,道:“不可以,不可以,我要去找菱纱。”段官玉拔起刀来,呵斥道:“王爷派我来杀你二人,因为你二人委实知道的秘情太多,王爷他老生怕你二人泄露了机密,所以才出此上策。”一语甫毕,大夏龙雀刀已经朝天河劈来,天河不予拔剑抵挡,便纵身扑向木床,段官玉刀至,天河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提剑挥出,徒然一股劲风发出,段官玉敏捷侧身横抡大刀,天河一招‘毁天灭地’真气聚集定远剑剑尖,猛然点到大夏龙雀刀的刀刃,随之纵身一个旋子于木床翻到对方后心,定远剑再次发出三道剑芒,火速击向段官玉后心,段官玉此时转身挥刀,那三道剑芒刚好击中了他的右腹。云天河初习伏羲辟邪决,这一招毁天灭地也才发出了三层的效力,如果再加以时日练习的话,想必这三道剑芒立即穿透了敌方的心腹,岂能教对方完好无损。段官玉心里一紧,忍住痛楚,心道:“臭小子学了甚么邪魔外道的功夫,几日下来居然武功大增。”

   二人再战数十回合,段官玉奋力杀起稍占了上风。心思:“此地是李靖大军的地界,如果我在此杀人的话,那岂不是又与李靖结了梁子?李靖自称是仁义之师,若我家王爷起兵攻唐的之事被他知道的话,那定是先斩后奏了。”当下收回了扑刀,道:“小兄弟,我暂且与你休战。今日放你一马,我们改日再战。”天河道:“你是甚么东西啊?为甚么非要与我过不去?”段官玉骂道:“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胆敢与本大人这等语气!”只听帐外一人清脆口音说道:“他不敢,那我敢!”段官玉喝道:“甚么人!”天河一惊,喃喃道:“怎么是个女子?”只听帐外又说道:“嘿嘿!最近几年你在王府豪华之地享受得可好啊?”段官玉知道自己在王府效力多年得罪了人不计其数,此人定是自己仇人前来寻仇。此次仇人前来不正面与自己交锋,想必也不是甚么名门正派,当下也不必与此客气,便笑道:“承蒙玉英派代掌门梦熙儿关照。段某近年在王府受荣亲王厚爱,富贵自然无可限量了。”那帐外的女子发出一丝诡异惆怅的笑声,道:“师哥你好逍遥自在啊!可师妹我却没有你这福气……唉……”段官玉大吃一惊,知道了帐外之人不是适才自己所说喃喃道:“师妹?”便又忙问:“你是青青还是玉儿?”那女子只是凄惨地笑着,段官玉不耐烦地问道:“明人不做暗事,你赶快报上名来!休怪我出帐寻之,手下不留情了!”那女子语气突然变冷,道:“西湖风,英雄寞,夕日处处是离愁。昆仑巅,梦幻中,柔丝飘谢情难留。……”一语甫毕,段官玉脸色早已变青,忐忑不安,他心知此阕歌曾经是与自己心爱之人玉儿每日吟唱的曲目,那时他二人也是风华正茂,朝气蓬勃的时候。至此段官玉便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帐外那黑影,希望再能望见当年那美貌的玉儿,道:“玉儿……原来是你……玉儿你来了为何不见我?”段官玉待要跨出帐外,只听帐外女子又说道:“你不许出来!你这个狠毒的人!”段官玉依言停步,劝慰道:“玉儿,一切都是误会。一切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当初实在是迫不得已才抛弃了你……玉儿,你听我说。”

   天河知晓那人是段官玉的亲密要好,但听她的口吻,似乎更像是情侣关系了。原来那个女子叫玉儿!虽然未能见她的面貌,但见这大名鼎鼎的段官玉能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必也是美貌动人罢!

   玉儿冷冷地回道:“免了吧!生死判官的名声何人不知,何人不晓。都说你认准了的人,生死都由你而定,刚开始我也不太相信。直至三年前你杀了玉英派的东宫长老,这回我才领略到了生死判官的威名!”段官玉被揭了所谓光荣的老底,心里甚是愉快。心儿又道:“这几年来,找你寻仇的人都没能几个活着走出王府的。哼!有荣亲王撑腰你倒蛮猖獗的,今日我特地前来领教领教正所谓的生死判官。”段官玉有些为难,道:“玉儿,你我之间的关系怎么能这么说呢!十多年不见了,你定是思念于我,才来找我的对不对?来,玉儿,你快进来,让我瞧瞧。”

   “年轻人,他又在为难你是吧?”玉儿不作回答,把话头转向了别处。此话锋显然是对着云天河,天河起初还未察觉,但段官玉对自己那狠毒的神色在暗示着自己,便不得不知道帐外的玉儿正在对自己说话,“他何止在为难我,他几乎下了杀手!要杀我灭口!”玉儿问:“他为何要杀你?是不是你惹了他?”天河理直气壮地说道:“他怕我泄漏了荣亲王叛乱之事……”话音刚落段官玉已狠下决心将之下了杀手,刀风扑来。天河大惊,连忙以剑相架。玉儿察觉了帐内打斗,登时拔剑入内加入战团。

   段官玉见到了分别已有十年的心爱之人,不禁内心热血澎湃,但对方用黑纱蒙住了面目,委实不愿自己一睹其的曼妙姿容。但久后重别之意实在难能可贵,面目顿时笑容乍现,道:“玉儿,待我杀了这个臭小子我就便与你风花雪雨,享受天伦之乐!”玉儿架剑于战团之中,骂道:“呸!你这些花言巧语不知又骗了多少的姑娘!”玉儿的身法轻灵,剑若游蛇,与刚烈热血的大夏龙雀刀总是互不相让。段官玉质问道:“玉儿,你这是在帮外人啊!”玉儿道:“臭不要脸,卖国求荣的狗贼,助纣为虐的家伙,你以为你这十几年来所做的恶事我不知道么?谁与你是自己人!”段官玉喝道:“玉儿让开!刀剑不长眼,莫伤了你!”玉儿道:“你还以为我是十二年前那个单纯幼稚的少女么?段官玉!甚么大夏龙雀镇惊西北之传言,如今你我的功力相互伯仲,甚至你这一失手就会死在我的剑下。因为,你,老了!”

   两剑一刀混为一个战团。一剑凶猛有力,步步紧逼。另一剑却游刃有余,变幻莫测。而段官玉内外兼修,对玉儿的刺陵剑招颇为熟悉,云天河的一路猛攻之势也是不敢轻忽。因为云天河乃外客,住宿的营帐离主力军营相差甚远,所有这些打斗声若不是侧耳倾听,哪里能知晓!所以三人一番勘斗甚是激烈。五十余回合的大战之后,段官玉委实招架不住,他想摆开云天河的猛攻,但却有玉儿柔丝一般的刺陵剑法夹击,这五十多招下来对方二斤八两谁还不知晓?段官玉心思:“好一个刁玉儿,武功日新月异,任凭她的聪明才智殊不知天下多少的上等武学被她参透。硬攻是不行了,这个刁玉儿实在难缠,得另需妙极来解决她!”当下,段官玉吃力挥刀吟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玉儿,你对我下手如此狠重,你难道忘记在悠幽谷的那一夜了么?”

   玉儿颇受了他的感触,反复回忆着十二年前悠幽谷与段官玉相爱的那一夜……玉儿剑眉时而紧蹙,双眸时而泪光乍现,时而黯淡无光。那个曾经刻骨铭心的回忆如今来说简直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梦,突然招受这段诗词所述,才明白,现在的事情就是必须把它们全部一块一块地捡回来。而这个梦是那么的渺小与揪心、每捡拾回一块就心如刀割一般……云天河虽然只与玉儿有着一面之缘,甚至连本实面貌都未曾见过,但也被玉儿解救自己的行径所打动。适才天河听了二人片刻的对话,他一句、她一句地便把二人当年的故事笼统地概括了一遍。段官玉十恶不赦,居敢勾结西域,卖国求荣,简直罪无可恕。所以云天河断定,段官玉是坏人,刁玉儿是好人!

   段官玉心知玉儿已经迷幻与当初的回忆中,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但对于她来说稍有些心存不忍,毕竟是自己爱过的女人,岂能不念旧情?但转念想来,旧情便是旧情,感情这东西一旦复新就无情趣所言。旧情人也始终是人生轨迹中的一缕尘埃而已,该忘的就该忘记,自己是大好男儿要大展报复,雄图伟业指日可待,何必教如此微末之人无意之中插上一刀,毁了大局,所以定要去旧存心!段官玉拿下决心,下了杀手,一招‘卷土重来’正朝玉儿劈去。云天河见之不妙,要架剑相格,但二者相差一丈多远,当下急中生智,左掌扑出,使用慕容紫英平日里传授的琼华派心法为存根,登时劲风带到,与段官玉的大夏龙雀刀的刀头相对,可不料的是,云天河的掌风只抹去了段官玉适才那招的四层,刀还是嵌在了玉儿肩膀的腹肌。玉儿早已回过心神,强忍苦楚,但为时已晚,心想:“此次失手尽是中了狗贼的奸计,待我养好伤势便再来寻他!”虽然玉儿的紫纱衣颜色深浓,但血水已染湿了她的肩部,得亏玉儿内功甚高,暂时以内功抵御住了鲜血外涌。

   当下,玉儿掷出三颗消魂石,消魂石爆破洒出一阵烟雾,待段官玉捶眼朦胧地出了帐外,才得知玉儿与云天河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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