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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洁妮公主

仙剑奇侠传之天河 司徒啸天 5379 2024-01-01 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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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前辈,玉前辈,快放了我,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啊?”

   刁玉儿施展轻功一路身负云天河长途跋涉。“不许吵!如果你再吵的话舌头给你剁了!”刁玉儿呵斥着。云天河心想如果现在要极力反抗的话,趁着她受了刀伤逃脱她的掌心并不是很难,但此人适才出手相救于我看似并无恶意,但现在又如此对我实在不明她心意为何。当下便道:“前辈,你要带我去哪啊?”玉儿道:“少废话,不要教那段狗贼追上来了。”天河叫道:“前辈、前辈、我自己会走,不用你背着我。”玉儿不屑道:“我还年轻、不要叫我前辈!”天河道:“那玉姑娘请你放下我。”玉儿骂道:“混蛋!我不姓玉、我姓刁!”天河心里暗骂:“真是莫名其妙、刁钻古怪的女人!”但听刁玉儿说道:“前方是疏勒河,待会我使用燕玉功渡河之时你定要抓紧了我,如有闪失掉进河中惹恼塔塔拉巫师,你我二人活不过今夜!”

   波涛汹涌,江浪滔天,刁玉儿身负云天河脚尖轻点河水,身如海燕,登时疏勒河便已在二人的背后,逐渐消逝。到了河的对岸许里,刁玉儿委实体力不支,便解下了天河。“刁、刁前辈您的内力真高!”天河赞道。刁玉儿道:“想学么?”天河汗颜道:“想是想,就是我不太聪明,功力一时之间难以练到像前辈如此运用自如。”刁玉儿道:“我这一身的武功花费时日也不必太久,如果你诚心学习的话,我可以传授于你‘生死决’的法门。”天河心思:“生死决?名字这么奇怪的功夫?适才相斗见前辈功夫不在段官玉之下,想必也是出至‘生死决’罢!如果再将之化为己用,再配合易大哥教我的伏羲辟邪决岂不是锦上添花?”刁玉儿续道:“生死决乃奇门遁甲之术,承阴阳两说之分,生死决则是阴学之道。对其也就是借尸还魂之术,你学还是不学?”云天河一惊,借尸还魂那岂不是邪魔外道?这么如花似玉的女人又怎身怀如此骇人的绝技?当下踌躇道:“刁前辈盖世神功晚辈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刁玉儿道:“你我素未相识,我岂能教你白学?”天河笑道:“也是、也是!晚辈天生愚钝,唯恐有辱了前辈的神功。晚辈还是不学了为好。呵呵,敢问前辈西域的军营在何处么?”刁玉儿貌似心有成竹,对天河会心一笑,道:“你问这作甚?要去打探敌情么?”天河道:“晚辈的朋友韩菱纱被西域士兵给抓走了……我要去救她出来!”刁玉儿道:“西域敌军成千上万,就凭你孤身一人恐怕还未到对方营地,便被探哨军给杀了!”天河道:“只要能救得出菱纱我甚么也不怕!前辈您定是知道西域军营,请您快带我去罢!”刁玉儿岂肯依言,适才云天河教自己下不来抬早已是闷气十足,如果又要依言行事的话岂不丢了大家风范的架子?当下侧眼斜睨道:“臭小子蛮痴情!你这般花言巧语不知多少的好姑娘被你的风流解数给迷了去。但想教我亲自为你效劳,你面子还不小么!”天河相求道:“前辈适才救我,如今便救人就到底吧!”刁玉儿思忖片刻,顿时计上心来,道:“我传授你生死决你不肯学,如今还讨价还价,当我软柿子胡乱踩的么!这样吧,你我做把交易,我先传授你生死决,然后你再帮我杀了段官玉那狗贼!”天河感觉不妥,忙道:“不成不成!前辈既然会生死决为何不亲自杀了段官玉解下心仇大恨?况且我的菱纱现在还生死未卜,我岂能消磨时光不去相救于她。不成,不成的!”刁玉儿道:“那这样,我保你的韩菱纱安然无恙,然后再传授你生死决,你我二人合力杀了段官玉狗贼,何如?”一语甫毕,云天河心中稍有宽慰,但听她口口声声说保住韩菱纱安然无恙自然欢喜,还要传授我生死决去杀段官玉,段官玉卖国求荣,作恶多端,自然该杀。但此人怎会知道菱纱的下落?当下便问道:“你知道菱纱在哪么?”刁玉儿咒骂道:“傻小子,适才是谁说了韩菱纱被西域士兵给夺了去,难道我还明知故问么?”天河想想正是如此,当下便答应了刁玉儿。二人顿时相互会心一笑,而后天河只觉得脑后一震,竟自晕倒了过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少时候,悠悠转醒之时,只觉得身子暖暖的,一股热血从上肢涌向丹田,愈来愈是舒畅。睁眼之时只见是锦绣帐顶,原来置身与绳床之上。天河捶眼朦胧,又只觉得额头微震,只见另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天河大吃一惊,原来与自己同床的是一名女子!那女子面目红润,齿白唇红,娇俏玲珑,看似十七岁左右年龄。再加这室内布置装金配玉,如此堂皇,想必这女子定是大家闺秀。天河连忙起身,被子一掀开,只见自己全身赤裸裸地,惊慌失措之中,天河立即拾起地下的衣物穿着。天河惶恐焦急着,糟了!糟了!这下可再无颜面见菱纱了,心中好生痛心!

   “你……你、你是谁啊?你怎会睡在我床上?”那女子忽然醒来,以棉被掩至肤体,心怀畏惧地问道。

   “姑娘……我叫云、云天河……我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我也不知道怎就会躺在你床上……姑娘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天河拾起佩剑,整装待发。只听那女子叫道:“站住!你不想活了么?这里是西域皇宫,只要你走出这道门就会被充作罪犯之名!”天河一惊:“甚么?西、西、西域皇宫?那是皇上住的地方!爹爹对我说过皇上喜好砍人头的……好姑娘,我、我适才真的没有冒犯过你啊,求你不要砍我的头,我还要去救菱纱。”那少女表情无奈地说道:“你、我!你、哎呀我真的好无语。你先把头转过去,待我穿上裙衫……”天河立即应了。

   一盏茶的功夫,襦裙半臂穿戴披在那少女的身上焕然一新,正如仙女的清秀一般。梳洗过毕,只听那少女问道:“你叫云天河?大唐人氏么?”天河适才与这美貌的少女同床似乎已经初次感觉到了男女肤体之交的舒畅。但他时时不忘菱纱,一时之间慌忙交错,不知该如何回答。那少女笑魇如花,道:“瞧你这傻里傻气的模样,你定是大唐人啦。呵呵!”突然面目低沉,问道:“对了、你怎么、怎么睡在我的床上?皇宫戒备森严,你是怎么闯进皇宫的?”天河汗颜道:“姑娘,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睡在你床上的。我只记得昨晚有人震晕了我,今日一早就变成这样了……”少女道:“只听你片面之词怎么能断定是真是假?你是一名刺客也说不清!幸亏、幸亏你被人点了穴位,夜晚没做出那些苟且之事……不然我真的对不起……”天河心急如火,有理说不清,登时顿悟,道:“是刁玉儿!是刁玉儿,就是刁前辈,昨晚刁前辈带我过了疏勒河结果就打晕了我,对了,就是她就是她!”那少女顿时急了,道:“胡说!胡说!你怎可直呼母后大名!掌嘴!掌嘴!”天河疑问道:“甚么母后?我怎生直呼你母后大名了?”少女道:“刁、刁、你口中所谓的刁前辈就是我的母后!是西域的皇妃!”天河道:“甚么?皇妃?皇妃是甚么东西?”少女道:“皇妃不是东西,皇妃那自然是皇帝妻子,皇帝的女人!而我就是皇帝的女儿,是公主的,你应该称呼我为公主殿下才是。”天河本就不知皇妃是何皇帝稍微还有些印象。更不解刁玉儿刁前辈居然是西域的皇妃!但听爹爹当年口中所述,曾说道:‘皇帝是甚么东西?当的好万人景仰,当的不好,万人唾骂,百姓揭杆而起,成为阶下囚,历史的罪人。’爹爹当初的教导言语,至今天河不曾忘却,如今回忆起来,心中不禁极为愁苦。突然又听少女公主续道:“可你不必叫我公主,我不习惯他人叫我公主的。你叫我洁妮好了,洁妮是父王赐于我的名字,我好喜欢。”天河勉强笑道:“洁、妮公主……”洁妮道:“你不必对我多加公主之称的,叫我洁妮啊。”天河道:“洁妮,我想离开这里,我要到西域军营去拯救菱纱,他被西域士兵给抓了去。”洁妮惊道:“西域军营?那不是杜马……菱纱是谁?”随即眉目之间浮现出一丝哀愁。当下,天河将自己与韩菱纱至王府到玉门关一战,遇见李靖与罗焕一事,在军营招受段官玉劫杀,刁前辈前来相救的来龙去脉一一讲诉于洁妮,当洁妮听到罗焕冲锋陷阵,独闯千军的那刻不禁黯然失色,顿时悲从中来,心道:“唤郎……唤郎……你何时才能来找我?我想你好苦啊!”

   云天河的故事完整无缺,洁妮挑不出任何破绽来逼他就范。当下道:“天河,韩姑娘在我方元帅营下你大可放心便是。现下我们甚么都不要说了,你快带我去玉门关!”天河登时答应,因为他自己本身也不想存留在皇宫内。只见洁妮迟迟不动身,踌躇徘徊着,说道:“不行不行,宫内士兵把守谨慎,你我自是逃脱不出。再说母后又不许我出宫的。这该如何是好啊?”天河道:“洁妮,你不要担心,刁前辈既然是西域皇妃我们倒不如去找她求情。况且她与我还有一席约定,想必她自会接见我的。”

   “――叩见皇上。”只听闺房之外几名婢女叫道。

   洁妮顿时惊慌失措,道:“不好了,父王来了,天河你快躲起来!――快躲到屏风后面的浴桶之中。”天河二话没说,并知道事情紧急,便连忙依言冲到屏风之后,只见浴桶之内盛满了水,便说道:“这桶子里全是水啊!”洁妮焦急道:“哎呀,事到如今还管水甚么的!保住命要紧。快进去憋住气!”天河无奈,只好运用功力禀住呼吸,一个把栽了进去。

   “洁妮,洁妮,父王来看你啦!来,教父王疼你。”西域皇帝格雷在门外叫唤着。此人身穿狐裘皮袄,头戴金冠,浓眉虎眼,落腮长胡,好生霸气,样貌在四十五左右。

   “父王,请先不要进来,洁妮正在沐浴呢!”当下洁妮脱去了内外衣,只穿着裙子便也踏入了浴桶之内。天河运用内力在满水的浴桶之内,根本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当下只觉得一股压力巨顶,仔细猜想原来是洁妮公主。

   “这都辰时了,洁妮你怎么才沐浴啊?那些婢女怎么都不来侍候你?成何体统啊!那你还教朕在外恭候多久?”

   “父王莫生气,莫心急嘛!洁妮的想换几套新衣服,教所有的婢女都去为孩儿准备去了。待洁妮沐浴更衣完毕自会教父王进来的。”洁妮在浴桶之内,不知有多么的心切,因为把云天河这小子用身体压在下面简直是玷污了公主的玉体,唉!这又有何法子呢?

   “洁妮啊!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朕从乾坤殿到你这玉华殿路程也要一段时间,你就这么忍心教朕在外忍受这等皮肉之苦么?”

   “想当年父王金戈铁马,朔气金柝打下西域这万里基业,难道还怕受这点皮肉之苦?”洁妮故意激将着,拖延者时间。皇帝格雷受不住洁妮这般客套,当场笑道:“罢罢罢、洁妮就会讨好朕,哈哈!朕可老喽,早就不想当年了啊!唉!想这严寒之天,朕可真是难熬啊!”洁妮道:“父王怎会老的,父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比那唐国的皇帝还要长寿的,父王永远不会老的,永远都像当年那样魁梧!”格雷笑口常开,登时忘却寒冷之意,道:“人,都会有老死那一天。父王为你创造了如此宏伟的基业,如今大唐根基尚未坚定,等待父王破了大唐之时,你便和杜马成婚,未来你便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洁妮一脸的不情愿,但语气上很是随和,道:“是是是,父王不会的!等待破了大唐之时父王定是青春永驻,到时一统天下,那个甚么杜马的也不会登基的,倒是洁妮也不必下嫁于他,呵呵!”格雷道:“不要再拍父王龙屁了,这都已过良久,你甚么沐浴更衣也都该完毕了吧!父王可要进去了啊!”洁妮忙说道:“还没有呢!父王莫急嘛!再说啦,父王您这一开们,冷气直入屋内,洁妮在沐浴之中万一受了凉气会感染风寒的。难道父王就这么想教洁妮一病不起啊?”格雷无可奈何,道:“罢罢罢、真是油嘴滑舌!朕拿你真是没辙,待会沐浴完毕记得要到乾坤殿为你母后请安!”洁妮听父王的语气似乎已被‘击退’当下欢喜不已。但回想到浴桶之内还有一个云天河,顿时化作惊慌。

   “――报告皇上,荣亲王世子拓拨云求见!”只听门外兵士回报。

   “他现在何处?”格雷皇帝急忙问道。

   “小王爷现在乾坤殿与皇妃恭候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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